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五十六章 九公子
    九木泄了氣,囂張氣焰被徐仁卿那一口涼氣吹的煙消雲散。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微微別過頭去。

    不對啊!按照祖戎說法,我是去還畫沒錯,而這副畫就出現在徐仁卿手上。

    去地獄府拜訪的,難道除了司良還有其他人嗎?她倒吸一口涼氣,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那自己方纔的話!

    什麼就玷污玷污他!!!!

    什麼就,握雨攜雲歸啊!!!!

    九木努力想抽出徐仁卿死攥的手,支吾道:“我,我,我必須得走了,吾佑方纔,方纔找我,方纔是他吧?”

    自己明明想的若他是司良!拿他僞裝成凡人對自己又是調戲又是捉弄這事威脅威脅,那數千年壽命就不用還了!

    自己就能專心修仙飛昇武神了!不值得痛快?不值得開心?

    可現在!她扶住額頭撇眼被自己反客爲主的徐仁卿,這場面,像是值得開心嗎?

    徐仁卿低語道“阿九管他做什麼?你不是要與仁卿握雨攜雲?你不是要玷污仁卿?”

    他將人拽進懷裏,看她眼睛被擊碎成渣的信心,一字一句說道“難道仁卿不敵仙君秀色可餐?”

    “。。。”

    他眼也不眨的哼道:“嗯?”

    “仁卿你,你還記得你是小白花嗎,小白花。。。”

    “小白花也好,仙君也罷,若是成爲這兩者可讓仁卿此夜心滿意足,那仁卿做做也無妨。”

    噹噹噹,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此時屋內溫吞氛圍。

    “九木,下面有人找!”四空在外面喊道。

    徐仁卿皺皺眉頭,想着今日也算收穫頗多,便鬆了手,任由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四空看着她衣衫完好,只是略帶皺痕,便揣手跟着她走下樓去。

    來人穿着利落的打服,站在藥鋪門外等着。

    九木站在階前,扶住喘息不斷的胸口道“你,你找我?”

    他仔仔細細打量她,總覺得和那日見過的人不怎麼像,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身衣服,將人僞裝成個貴府公子了。

    繼而抱手躬身道“在下天誠將軍近侍浪客行,特來拜會。”

    她連忙將“救命恩人”請進屋內,先是連灌三碗水,清涼下肚緩過神來,又被嗆的連連輕咳,問道“天誠將軍的,近侍來找我做什麼?”

    “有事相求。”

    “你家將軍財大氣粗,還能有事來求我?莫不是他反悔了,要我賠他的天誠觀不成?”

    九木只覺得自己渾身痠軟,連忙扶着椅子坐下,還要注意不要露餡,翹起二郎腿裝作漫不經心的顛着腳尖。

    浪客行坐在一旁的看她又拿起茶盞喝的豪放,不由得暗自贊同將軍的眼光,這女子,確實是個瀟灑豪橫的。

    回過神來連忙道:“不不不,將軍現下在花。。。現下在喝酒,我是偷偷跑出來的。也是在下有事相求。”

    “說來聽聽。”

    他擺正身子,十分嚴肅道“再過幾日便是絳州城內四年一辦的春日祭,今年祭禮順歷盤算下來,正巧趕上將軍生辰,所以特來相求。”

    “那就好好辦祭禮就行了,還要幫忙做什麼?”

    浪客行拽拽腿上衣衫,猶豫道“每八年選定的領舞少女正巧患重病,現下怕是沒法子再找替補。若是沒有替補就只能不辦了,而且。。。”

    “而且什麼?”

    “天誠觀被你砸了,絳州內的將軍信徒惶恐不安,加上祭禮領舞又是李大人之女,臥牀不起。我不希望本該他高興的那一天氛圍凝重,所以只能請你想想法子。”

    九木穩手捏着茶盞,心情已經平復大半。

    浪客行是跟着天誠將軍喊打喊殺一路走過來的,他有這番心意也實屬正常。而他之所以回來找九木這位雜神幫忙,她砸了天誠觀這事當然佔了七分。

    就算當初九木打砸時的名頭再冠冕堂皇,現下也實在是算得上欠天誠人情的。所以即便浪客行不點明是她造成的人心惶惶,九木也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而且還要答應的利落,把事辦的漂亮。

    他見九木愣神,以爲她是不想接的,急着站起來抱拳鞠躬,道:“這忙不白幫,若事成,在下定厚禮重謝。此番春日祭對將軍來說意義重大,在下困於天界事務難以脫身,只得來請你幫忙了。”

    九木難辭浪客行一番熱誠,拍桌道:“我答應你就是了,離春日祭還有多長時間?”

    “不足十五日。”

    “十五日?”畢竟領舞若是小災小病也不至於停了春日祭,要是時間充足她多跑幾趟興許還有轉圜餘地。她也十分不想再去因爲這事求司良了。

    “也怪在下,實在是忙的抽不開身,未能早來相告。”

    她拍拍浪客行肩膀,十分清楚他忙的原因,便痛快應道,“沒事,我盡力將事情辦妥。”

    “辦什麼?”徐仁卿緩步行至樓梯當中,背手看着來人,微微頷首看向前來求助的客。

    浪客行見男子雖相貌文弱,但氣勢強勁,向着九木禮貌問道“這是?”

    “啊,好友,好友。”

    他思量九木一身公子裝束,怕是有意掩蓋身份,匆忙走時便刻意躬身道:“九公子,此事就拜託你了。”

    “啊,嗯,你放心吧。”

    她站在門外目送浪客行離開,回身正巧撞上貼在她身後的徐仁卿。

    此時這人又變回人前溫文爾雅,含蓄內秀的書生模樣,眯着眼睛道“九公子?”

    九木不接話茬,匆匆躲開逃到屋子裏。

    吾佑和四空躲在廚房,瞧見九木甩開徐仁卿跑回自己的屋裏,實在不解這又是鬧的哪一齣?方纔還又親又抱的,這會倒成了不共戴天的債主似的了。

    讓他們更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九木就開始收拾家當,說要到了那處祖戎所說的空宅子。

    四空揹着包袱,狐疑道“九木,我們真的不跟他打聲招呼就走嗎?”

    九木從懷裏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說道“留下這個,夠了。”

    這事都被她鬧到這副田地,哪還有臉繼續在這混喫混住?既然有地方住就暫時搬過去,眼瞧着臨近春日祭,先還還天誠的人情再做打算。

    別說,這宅子打掃乾淨,一點也不像是空的。

    到了這也沒她想的那麼輕鬆,只是坐在寬敞的屋裏撐着下巴看外面的花樹發呆。

    又礙於四空與吾佑一直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九木起身背手在庭院裏轉了幾圈,又覺得索然無味。

    “九木,你和徐仁卿吵架了?”

    “沒錯。”她絲毫沒有想將這事告訴四空的打算。

    李大人之女,可爲祭禮領舞,斷然是相貌出衆,品性高潔的,那該怎麼去到她貼身,看看她得的是什麼病呢?

    九木突然靈光一閃,扭身虎視眈眈的看着身後一高一矮兩個身影,陰嘻嘻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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