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九十九章 女人的醋意,真真假假。
    算是個小庫房吧,貴物件在層層挨着的高架中林立,一一入眼後九木只覺得沒一個都貼好了價碼,若是她選了,便再也不能推脫不去比賽了。

    容王特意端出胳膊讓她扶着,九木的手輕輕搭在上面,並沒借他的力,所以走的很慢。

    轉了些時間,容王有些急的問:“沒有瞧上的?”

    他滿心想着若是有,那以後便都照着這個賞賜,此番讓她來選彩頭無非是藉着由頭來得知她喜好罷了。

    九木視線轉圜之下覺得東西實在多,可自己不愛金不愛銀,釵環首飾也是覺得十分尋常,挑來挑去目光落在單獨的高桌上。

    她站定指着它說:“這把扇子好生精緻。”

    容王有些喫驚,激動之下差點踩到她的腳,連忙退上些許急促的說:“那是半月前何大人獻上的,據說是逸君山曾經所用之物。”

    “啊?”

    九木暗暗思襯,逸君山馬背上的糙人一個,就算是也該是他夫人鶴川的遺物,這麼算來,何大人當真好心機。

    不過這把扇子該是很配徐仁卿的,雖然他裏子是個手腳不乾淨的,可表面上還是清秀俊朗的。

    她偷偷瞥下手中玉鐲,既然他送了禮,扇子拿下來送他正合適。

    禮尚往來嘛。

    “想來賀川當真如傳言,是鶴川夫人轉世沒錯了!我就割愛,拿它當彩頭,還望你快快痊癒,儘快讓我開開眼界。”

    “嗯,容王別急,別急。”

    二人回嫦館後便開了晚飯,容王心裏頭高興,決定留在這陪她用飯,順道說說那些朋友的絕技。

    原本與徐仁卿同桌習慣了,貿然的換成容王她有點不自在。

    容王看她不怎麼喫,提筷夾了炙肉放到她的碗裏。

    “這一頓下來你喫它最多,想來是喜歡的。”他側頭對着宮女命令道:“以後日日命人做來。”

    宮女行下禮,猶豫的說:“王上,這是王后聽聞您要留在嫦館特意命人送來的。”

    話音未落,容王的眉目之上瞬間蕩起陰霾,他不滿的放下筷子。

    “既然王后有心,賀川又喜歡,王內官,傳本王令,王后宮裏做這道菜的廚子明日就改在嫦館給賀川做飯。要是她問起,你就同她說,既然王后送了菜,也不怕再送個廚子。”

    “容王,這事不妥,我喫什麼都一樣。”何況她有徐仁卿,喫他做的飯比哪個廚子的不強?何苦因爲這件事跟王后成對頭?

    九木又着急的補充道:“這道菜離的我近,纔多夾了兩筷,不至於。”

    內官在一旁等着話兒,直到容王不假思索的擺手才連忙出去命人去傳令。

    容王壓着嗓音說:“女人的醋意,真真假假。”他忽然調轉語氣,“賀川也是女子,不知會不會有像王后這般心思?”

    她警惕的飲下茶水,淡淡的水:“我?”

    “好了好了不說這事。提起女子不女子,我倒想起你把我從馬背上踹下去的事。”

    “啊。。。這個,當時情急,沒辦法。”

    “現在回憶起來,哪是情急啊,你是喜歡那匹黑馬,着急甩了我這個包袱去追它!”

    容王憋着笑,終究還是清脆的笑出聲,索性放下筷子專心的講。

    “還有,你那時候竟然還罵我蠢,我長這麼大,除了父王兄長沒人敢這麼吼過我。就連母親與祖母,都是因爲我身子虛弱大氣都不敢喘。”

    “嗯,那是,情急,情急,情勢所逼不得不吼。”九木禮貌的笑笑,說:“現在不敢了,再吼上一句,別說你的近侍,就是後宮中的妃子都能把我逼到角落裏亂棍打死。”

    誰知九木隨口一說的話,容王倒像是當真似的擺正身子,“別怕,你就算現在吼我,也絕沒人敢動你一根手指。”

    他側下頭,朝着宮女說:“今日本王高興,去拿酒來。”話落轉過身興致勃勃的解釋般:“宮中佳釀,我饞了許久一直沒來得及喝,今日有空也拿來給你嚐嚐。”

    事朝着九木最不願的方向發展,連忙推脫道:“春日裏乾燥,容王又咳疾未愈,想來不宜飲酒。”

    容王心中不免悸動,即便是不願與他喝酒的推辭在他聽來也可當成是關心。

    他只願意聽見愛聽的,其中意味他不想去猜也不想管。

    宮女拿來酒後,容王親自爲九木斟滿。

    “嚐嚐,這酒不烈,喝一點沒關係。”

    九木不在乎,她是好酒量,又想趕緊喫完轟容王離開,不然徐仁卿定是又要生是非。本來自己背地答應留在這去比賽這事還沒同他講,容王醉酒再鬧出事來那把扇子便是拿不到了。

    見她一飲而盡,且臉不紅,甚至可以稱爲毫無反應。

    容王驚異的說:“原來賀川深藏不露!”

    “我是直爽性子,有喫就喫,有喝就喝。”

    尋思容王身子弱,該是幾杯就醉的不省人事纔對,可沒想到,幾番下來他竟然只是微醺。

    這是碰上對手了。

    “對了,那副畫還沒有給你看,來人!畫怎麼還沒有取來”因病許多日都滴酒未沾,他仗着酒力話音也提了不少。

    “不用,明日再看也不遲。”

    “今日事,今日畢。”

    “。。。”九木滿臉黑,這話說讀書用功等且可以,竟還能用來抵人的敷衍。

    內官取來畫,端端正正的展開來。

    容王端着酒杯踱步走近,手指劃出一道弧線,“賀川,這幅《佳話》完成,我預備開個鑑賞茶會,專門給文人雅客欣賞。”

    “一幅畫而已。”九木託着下巴淡道“不至於。”

    “一幅畫而已?”

    容王眼神迷離的端詳畫中美人,他在心裏止不住的說:賀川的模樣長在自己心坎上。

    熱酒衝腦,冷不防的被風一吹,他便大夢初醒般回首去看桌旁將視線投到門外的女子。

    朱脣,美目,窕人的身姿。

    覺得此時雖沒再飲酒,卻更醉,大膽的搖晃邁步靠近她。

    九木收回視線時容王已經走到跟前,他身上龍紋栩栩如生,鑽進她眼裏有些驚恐。

    怕什麼來什麼。

    “賀川。”容王俯視她,擡手勾住她耳側漏出的烏絲,“你,真的很美。”

    “來人,容王醉酒,快扶去王后宮裏歇下。”

    身邊宮人紋絲未動,她才驚然明白,這王宮是他的,是容王的,他說的話纔是不可違抗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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