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章 只能同我的杯,別人的誰也不行
    容王近乎得意的笑着,“王后已經歇下了,本王無處可去。”

    九木倒吸一口涼氣,身子向後微傾,那捋黑髮便由他手中逃脫。

    “容王。”

    “賀川,我叫李勝,你不必總是叫我容王,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你我身份懸殊,我乃草民,不能直呼君王姓名。容王,你喝多了,趕緊回去歇息吧。”

    他突然苦澀的勾起嘴角,“你何曾對我有過君民之間的尊敬,現在倒畏懼起來,說不敢直喚,是我喝多了還是你喝多了?”

    容王索性就勢摸上她的手,深情款款的說:“你此後不必害怕,有我在,後宮中人斷然不會沾你分毫。”

    說着,九木與他持力褪着手,“容王,男女有別。”

    他可不管,摸到了,就是摸到了,哪有再鬆手的道理。

    幾番僵持不下,九木突然靈機一動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她那張臉瞬間慘白,好像從凳子上摔下來竟比從馬上摔下來還要嚴重。

    容王的醉意剎那間醒了,先是愣一下才連忙蹲下身去想扶她,“賀川,摔着拿了?來人,叫醫師!快!”

    九木皺着眉頭,無力的說:“我疼。”

    只這二字,他臉上的悔意疊加着擔憂,緩緩的說:“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還能起來嗎?”

    此時早等着他們喫完飯的徐仁卿匆匆趕到,先是將場面過了一遭,又因爲被容王擋着根本看不清九木面色。

    她透過縫看見了徐仁卿的鞋,柔弱之勢更甚,“我,我腿疼,醫師力氣大,讓他來扶我就好。”

    容王回頭看見醫師,連忙讓出道來。

    徐仁卿慢吞吞的靠近,等了許久都沒俯身去拉她一把,兩隻鴛鴦紋酒杯入進眼裏,便挑眉說:“姑娘怎麼知道我力氣大?”

    “醫師,這時候就別計較這個了,快,快看看傷沒傷着哪?!”

    容王這麼催促着,他纔不情願的走近一步,禮貌的說:“容王,這個姿勢怕是不好扶,得抱起來,不知。。。”

    “本王不介意,快!”

    “好。”

    徐仁卿俯身將她抱起,對着那張做作臉,面兒上雖沒什麼表示,捧住人的手指卻不安分的抓來抓去。

    九木差點就沒忍住笑出聲。

    “醫師,還煩請您給她看看是不是傷到了哪?”

    “遵命。”他勾過個椅子,故意讓容王看見他的禮貌手,只點水般搭在九木手腕上。

    良久,闔上的眼睜開,似乎斟酌許久言辭纔開口,“受了驚嚇,索性並無大礙,本醫師開一副方子喝下去,保準藥到病除。”

    “好好。”容王放下一口氣,“還請醫師盡心照料。”

    “嗯,醫者仁心,自然是要,盡,心。”

    他盡心兩個字說的慢,引的九木悄悄瞪他一眼。

    “容王殿下,時候不早了,您在這呆着怕是不便了。”

    容王手心裏出滿了汗,滿口應着便帶人迅速離開。

    直到他們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徐仁卿纔對着宮女說:“你去宮中醫屬取些肉豆蔻和參片來。”

    “是。”

    宮女走後還好心的把門關上,讓九木一下繃不住笑的渾身輕顫。

    徐仁卿沒理她,急匆匆的投上乾淨的溼帕子,反覆的擦她的手。看她笑的厲害,便假意罵道:“你還笑的出來。”

    “噗,不笑不行啊。”她用另一隻手撥下他的下巴,樂着說“你不是也挺能演的?還開方子,什麼狗屁方子。”

    這麼一說,徐仁卿也別過頭去憋不住,拿帕子抽下九木的手說:“肚子裏還有地沒?我做了包子。”

    九木打趣的說:“喏,桌子上山珍海味,沒地方盛你包子了。”

    “山珍海味?”他夠着眼向後瞟一眼,譏諷的說:“能比的上我的包子?”

    “你那包子莫不是藏着靈芝鹿茸,那我可得嚐嚐。”

    “那我去拿?”

    “快去,不然待會容王反應過來知道我是蒙他,就沒命吃了。”

    徐仁卿腳步輕盈走的快,九木便又坐到飯桌前等着,夾上一口炙羊肉。

    “嘖,涼了就不好吃了。”她沒想到自己摔那下容王會驚慌到那種地步,驚慌正好,估計許多日他的手腳都會幹乾淨淨。

    省了好多的事。

    徐仁卿端着包子進來,放到九木跟前,“還熱着呢。”

    她拿起一個咬上一口,滿足的點點頭,“你還別說,淨顧着跟容王那小子勾心鬥角,還沒喫上點什麼。”

    “那就多喫點。”

    九木一手喫包子,徐仁卿就撈起另一邊的袖子翻來覆去的看。

    “怎麼了?”

    “沒什麼,看看是不是真的摔壞了哪。”

    她往前挪挪身子,拍一把屁股後面露出的凳面,“這就那麼高,又不是會竄天,能摔壞哪。別瞧了,沒事。”

    徐仁卿手撐在凳面上,貼着她沒好氣的說:“是啊是啊,也就這麼高,怎麼就給容王心疼成那樣了呢?”

    “還專門請文人雅士鑑賞,浮誇!”

    九木淡然的與他對視一眼,轉下眼睛,更爲浮誇的說:“文人雅士難得一見的美人面,你日裏夜裏的親,是不是佔了很大的便宜?”

    “好啊你。”他會心一笑,喜盈盈的說:“還會哄人了。”

    她點點頭,一大口嚥下去有點噎,慌忙之下拿起酒杯就要喝。

    “哎。”他伸手攔下,拿另一隻遞到她手裏,“這個是你的。”

    “徐仁卿,你太小心眼了,同杯都不行。”

    “不行。”他握住九木的手,將被子對到脣前先抿上一口,“只能同我的杯,別人的誰也不行。”

    九木調皮的佯裝嫌棄,不肯喝下去,誰承想直接被徐仁卿按到嘴邊。

    “怎麼,親都親了許多次,還介意不成?”

    “不是。”她仰面喝下酒,後腦就貼上了徐仁卿護着的手,全喝光後她照他的脣吻上去,親完後舔下嘴說:“方纔是在思量,發覺還是那兒的甜。”

    徐仁卿按捺不住的扶上她的腰,低頭說:“腿還不舒服嗎?”

    “還好,今日走了許多,並沒覺得累。想來是你的藥方管用,能稱得上繼驢車壓頭後的又一大醫術奇蹟。”

    九木沒注意到他表情的微妙波動,再一次被按着腿問:“真的沒什麼事了嗎?”

    “啊,怎麼了?”

    突然,宮女拍了下門便開個縫,說:“醫師,藥拿來了。”

    她瞧見九木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喫菜,還憑空多了倆包子,想着興許是容王派人送來的也就沒多嘴。

    “姑娘怎麼自己下來吃了,菜涼了,要不要奴婢給您去熱一熱?”

    九木扭扭身子,尷尬的說:“啊,沒事,我喫飽了,坐在這兒,額,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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