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一十三 徐仁卿你這隻沒有殼的王八蛋
    九木忽然屏住呼吸,勾起他的內衫反手遞過去。

    身後人事察覺她身子緊繃,似乎已經知道他是沒穿衣服的,竟有心思清爽的笑兩聲。

    邵逸江粗粗裹上白衣,攔腰繫好後說:“你說你已爲人妻,這些事合當十分懂纔是。”

    “懂是懂,可。。。”

    可什麼?明明他就是自己的丈夫,怎麼說也不該害羞纔是。

    她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可是什麼?是我長得不如你夫君?他們可都說我有張好臉,勾的離城主魂兒都沒了。”

    九木心裏一橫,渡下神力把離城主給他下的迷魂湯全都逼出來不就好了!她是絕對不相信世界上有人的長相會完全相似。她突然轉身捧上邵逸江的臉,看了兩眼便吻下去。當初神力從嘴裏渡下去,以後就只能在這兒渡了。

    邵逸江感受到喉嚨裏微涼,原本飲的燙喉嚨的烈酒熱感被中和,驚訝大半都被舒心的涼意壓下,使勁兒的壓着她的腰想要再多些。

    他與九木同牀共枕時間不長但也不短了,徐仁卿的身子有什麼反應九木是清楚的不行。

    譬如現在,她發現事兒朝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掙脫開後開口就一句讓他哭笑不得的話。

    “你不是清淨之身!”

    九木拍下腦門,他當然不是啊,不然還要費力隱瞞做什麼?

    “沒錯。”邵逸江下巴上墜着的水珠蹭到他袖子上,“倒是你。”

    他慢慢走近,將九木逼到衣架子旁,“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不可能是鬼,更不可能是人。方纔遁入他體內的神祕感覺,太吸引人了。鬼城裏的風流院裏能出什麼上等的貨色?邵逸江想探求的慾望躋身進腦海裏,肆意衝撞,在二人都沒在意的情況下低下頭去。

    “徐仁卿,你,想起什麼來了嗎?”

    “我說了,我不喜歡徐仁卿這個名兒,爲什麼你還要這樣叫我?他是你什麼人要你一直掛在嘴邊?”

    “他是我夫君。”

    邵逸江的手觸到她的臉,調戲似得說:“你的意思是,我長得相你夫君。”他狂笑兩聲,改爲捏着九木肩膀,“你饞我就直說,找什麼理由呢?”

    饞你?

    九木突然薅住肩上手指向上一提,邁出一大步跨在他身後想摔他一下治治他的囂張氣焰。

    沒想到腳底一滑卻被過肩反按在地上,卿心叮噹的掉在腳旁。

    她的手背在身後猛抽兩口氣。

    “你一個小丫頭,想耍威風?”他稍一用力九木的胳膊便被繃緊了反向彎着,內裏的筋拉住疼的要命。

    他啥時候功夫如此了得!因爲知道徐仁卿不善武,所以她也就沒用全力,加之毒素依舊影響着身體,即便如此,她還是被這一招驚到了,連他的下一些動作也沒有關注到。

    爲枕邊之人就不設防,這是一個大錯。

    邵逸江夠了衣架上外衫的腰帶,強行掰了另外一隻手將它們快速捆在一起。

    “本來今日高興,想着放你一馬。你偏要闖我這道地獄門。”高挺鼻樑落下的水珠打在九木耳旁,“想怎麼玩?‘’

    “徐仁卿!疼!腰要折了!”她含着充盈的淚水,他什麼時候來的這麼大勁兒。

    “我說了。”他扽着繩給她拖到衣架旁,“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九木連忙求饒,可腳下一直在暗暗用力,“不說了不說了,你鬆開!”

    邵逸江叉着腰壞笑,“你說了不中聽的,就把你拴在這兒,罰你好好思過。”

    九木被提起的身子靠在衣杆兒上,他果真不是說着玩的,當真一圈一圈的在上面繞起來綁起釦子,還是死扣。

    事罷還拍拍手,指着九木說:“好好罰站,你的劍我先收走了。”

    “不是吧!我就叫錯個名而已!你至於給我拴在這兒嗎!”

    再說了,這衣杆細的要命,想困住她那不是在開玩笑的嗎……

    邵逸江闊步離開後九木便開始褪手,低頭下去竟發現衣杆子就跟刻意的一樣,深深嵌進地板裏不說,杆子還不是木頭做的!

    這誰幹的!不是神經嗎!

    她試圖踹折,可姿勢有問題使不上勁,踢的腳趾疼也紋絲不動。

    “沒想到我還有今天!”

    徐仁卿,你給我等着!我要把你砍成幾百段!餵魚,喂狗!

    九木氣勢洶洶的想法很快就被吊沒了,衣架太高她需要踮着腳,腿已經開始打哆嗦。

    “白燁,給我把繩子解開。”她噓着氣,才記起白燁在手。

    許久過去了。

    毫無動靜。

    她心裏大罵髒話,口頭上還是忌憚白燁是神器,“我就納悶了!你到底有什麼用啊?要你派上用場簡直比登天還難吧白燁,你跟着司良那麼久,是不是也不聽他的話?啊?嗯?”

    空蕩蕩的房間裏迴響着她自己的聲音,她腦袋貼在胳膊上,覺得真是傻到家了,竟然還有力氣去罵一個沒用的法器。

    要是白燁能說話,他肯定會反駁,司良比衣杆子還要高,即便被人拴在這種地方也不會像她那般被吊成乾兒。

    “邵逸江!”她提起嗓子吼道:“快,給我,放下來!”

    “邵逸江!”

    每喊一句她都要喘上好幾口氣纔可恢復原狀,直到最終喊不出來,合上眼讓這些話變成嘴裏喃喃自語。

    “徐仁卿你這隻沒有殼的王八蛋。。。呼,呼。”

    “你說什麼?”

    九木心跳驟停,自己難受的緊,全然沒有發現他已經在跟前了。

    他鉗住九木的下巴,虛弱無力的睫毛顫抖着讓他莫名的心悸,心悸之上太陽穴又開始猛跳,更打亂了跳動的節奏,難受不已。

    只見九木眼中閃過一絲光,嘴角上揚的低聲說:“王,八,蛋!”

    這三個字可稱得上完美啊!滿含着誘人的驕矜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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