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一十二 難不成你夫君行事就這麼快?
    九木抿嘴須臾,手腳已經可以活動,歪着手腕說:“你,真的不記得了?”她在尋覓,想尋到一絲他是僞裝成邵逸江來騙她玩的痕跡。

    何止是沒有啊!

    不過也不能妄下定論,這個人肯定是徐仁卿沒錯,一定是被什麼城主動了手腳才變成這樣。現下的目標就是,先把人騙回北容的宮裏,再怎麼解釋都好說。在別人的地盤上實在太被動。

    沒等邵逸江迴應九木便連忙點頭說:“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欠了踩壞了老闆娘的店,欠她錢才被按在這兒賠客還債。”她眼睛一轉,說:“老闆娘與離城主那我來說,只是,我這債。。。”

    邵逸江一副瞭然的模樣,“債我來還,你要做的是待會出去小心點說話。”

    “好。”

    他果然守信,說了不會碰就是不會碰,坐到挨着窗子的地方闔眼沉思,面色沒有方纔好。

    九木腿腳都恢復知覺才着急的撐起身子往外走。

    “哎,你去幹什麼?”他警惕的叫住她。

    “啊?不是說要騙他們你是淨身過的嗎,趕緊去說啊。”說完就走啊!一個凡人總在鬼城晃悠誰知道會不會變成個神經病呢?

    “嘖,你是不是沒腦子。”他突然壞笑一聲說:“難不成你夫君行事就這麼快?”

    九木往後退兩步,低頭時臉已經紅透,很想去爭辯,可對着當事人那張臉說他行事的時間長短可真是太奇怪了吧!

    她索性不回,盤着腿坐在軟和的被褥上。

    “你既然沒淨身,爲什麼要這麼說?”九木託着下巴偷偷看他,自己家的豬還要偷偷看。說時抓緊拳頭十分不滿!

    “你怎麼知道我沒淨身?”邵逸江站起來,冷着聲音說:“我只是讓你告訴他們我是淨過身的,實際上有沒有,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九木嘴角一抽,什麼叫,只有他知道。。。

    我也知道啊!!!!

    她撓撓珠串刮的腦門刺癢的地方,尷尬的說:“啊,我,猜的,你要真的是內官,也不用再讓我去騙他們了,是吧。”

    “無非是多個人增加點兒可信度而已。”

    直到她再見到老闆娘九木才知道,原來城主是害怕看見嗯,見不得的東西髒了眼睛。老闆娘同她講明這一切,一副極度肯定的模樣拍拍她的肩,胡亂教她怎麼說好話,怎麼討好離城主,怎麼討好邵逸江。

    不管哪一個,論時下,二者都對老闆娘有利。

    待九木被灌輸阿諛奉承的話灌輸的腦袋都大了纔去屋裏回話,離城主坐在正位上,指着進來通報的九木說,“我們是不是,見過?”

    九木別過臉去支吾道:“啊?我第一次來,應該。。。沒見着過吧。”

    “好生眼熟。”離城主實在是被九木現在上的妝亂了眼,聲道認錯人了。“既然我們有眼緣,你就跟着我去殿中幫我看着邵逸江,怎麼樣?”

    好傢伙,一個讓我瞞她一個讓我監視他,你們二人可真是不當人啊。

    九木笑着點點頭,“當然可以,只不過。。。總不能白看吧?”

    既然是城主,家裏該是金銀無數。

    離城主揚下手,手腕上的金銀玉鐲連成片,痛快的說:“放心,事你辦的好,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啊,哈哈,那就好。”九木面兒是喜滋滋,內心十分不安。

    她這麼有錢還去北容後宮裏擾人安靜,難道是閒的嗎?看她在鬼城過的瀟灑,不像因爲執念不肯投胎的啊!

    不管別的,九木打入敵人內部那是超乎她想象的簡單。他們倆人都提防着對方,又不知道爲什麼要湊到一起。

    就派她這個中間人去調和監視…這不,有病嗎?

    不過城主住的大殿氣派是氣派。直讓九木站在黑紅色交織的建築地下莫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鬼界,都是這個裝修風格吧……黑不黑紅不紅,掛着陰嗖嗖的風,難不成就沒有鬼城是如同天界一般的極樂世界,恍如白晝?若說來鬼也是不怎麼怕光的,還搞的這麼黑黢黢的單純是個人喜好了。

    九木被派到邵逸江住的院子裏住個偏房,左右預備將他糊弄到人間。失蹤的時間太長,容王會生疑。

    置備物品的小鬼紛紛離開後,一道紅色身影在漆黑的院子裏穿梭,突然蹦到燈籠下悄悄聽裏面的動靜。

    沒人。

    靜悄悄的什麼聲響都沒有。

    打開門進去要麼是黑楠木的板凳桌椅,要麼是清一色的純瓷花瓶,只有裏屋的牀上帷帳透心驚的血紅色。

    拐個彎再往裏走,她與一股子溫吞熱氣和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迎面相撞。

    徐仁卿,不,邵逸江赤着上身,雙臂搭在水池邊兒上。身旁放着一罈老酒,正闔眼沉思着。

    脖頸上的罪印,沒了,乾乾淨淨。

    九木往後退幾步躲在牆後,難道他真的不是徐仁卿?!她夠着頭再看去。

    世界上還有長得一摸一樣的人嗎!

    “躲着幹什麼?我又不會喫人。”他的聲音空洞悠然的傳遍整個兒屋子裏,驚得九木一簇趔。

    他確實不會喫人。

    九木探出身子,視線一直不肯落在池中身影上。無意的揩下鼻樑說:“我走錯了。”

    邵逸江先是喝下酒,挺直的身滑下道道水跡。那雙手稍微勾上兩下就又落進水裏,“你的劍我贖回來了,就在我搭衣服的架子上擱着。”他停頓一下又說:“順便把衣服給我拿來。”

    九木挪着身體,躲無可躲,便大大方方的走到衣架子那兒找自己的劍。

    “沒有啊。”

    翻來翻去,確實沒有。

    “你確定是放在這兒了嗎?”

    水裏的邵逸江轉身,伸手點點她手下的衣服裏,“就在那下面。”

    “沒有。”

    “嘖。”幾聲水珠滴落的聲響完畢,忙着找的九木身旁出現毫無遮攔的手臂,隨意在衣服底下翻了兩遭就抽出了卿心橫擺在她面前。

    九木接過來瞬間心裏踏實不少,又想到他方纔叫她去做什麼?

    拿衣服。

    視線落回衣架上。

    衣服在這,他在那兒,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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