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二十九 老實還債,別滑頭
    徐仁卿明知九木並非趨炎附勢的小人,她說那些話肯定有內因。他退到竹林深處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他越想越氣惱,尤其是在她瘸着腿跑到竹林裏去找他的時候。

    憋悶許久的感情終究還是攔不住。

    在外人眼裏這間屋子與尋常並無區別,可屋內即便女子叫喊聲求饒聲鬧的天翻地覆外面人也聽不到一字一句。

    九木趴在牀沿處垂着頭,茫然擡起時瞧見桌子上的茶盞便伸手去夠。她喉嚨火燒般乾澀難忍,想着哪怕是喝上一滴水也能扛住他的折騰。

    茶杯意料之中的被更修長更站上風的男子搶先奪走,他端着水說道:“叫夫君,我餵給你。”

    “夫君個屁,司良,你他媽藏的夠深的!你早怎麼不治我的傷!呸!狗男人!”九木啞着嗓子咒罵,半裹着衣衫伸手去夠他手中的水。

    “雜神,你就是個喂不熟的狼。”

    他將茶盞舉到身側,用手勾下她攥死的衣衫,“叫夫君。”

    “司良你要不要臉!沒想到你看着正派實際上!”實際上腦袋裏一通壞水!九木感覺他湊到自己臉側,抓着被子嚥下方要罵出口的話。

    “叫不叫?”

    咯噔。她心裏波濤洶涌,從沒有過的恐懼感衝上腦子,她覺得今日要是不遂狗男人的意他便不會罷休。

    徐仁卿見她薄脣微張,似乎要說出來了,俯身貼的更近想聽聽清楚。

    只見九木結結巴巴,聲音低的不能再低的說道:“夫,夫君。”

    徐仁卿眉眼帶笑,吻下她臉側說道:“再叫一聲。”

    九木憋足了勁兒,太陽穴連連跳了幾遍,從嘴縫裏漏出,“夫君。”

    雖然不情願,但好歹喝到了水。

    徐仁卿用手背擦下她漏出的水,問道:“好了?”

    九木警惕的翻過身來,抱着被子罵道:“你他媽什麼意思?!”

    咔嚓!

    外面一個驚爆天地的大雷打出來,嚇了九木猛的哆嗦下。

    隨着雨點打擊地面與竹葉的聲音越來越大,徐仁卿也毫不留情的突襲了她。屋內屋外都昏暗的不知時間,九木只知道自己再也不隨便說什麼她沒有家了。

    溫氣騰騰的男女汗氣慢慢攪和在一起,散落牀上的麻色紙頁也被染的微潮,時間好像停止在此。

    “呼。。。徐。。。仁卿,你不是人。”九木抿着嘴斷斷續續的唸叨,指甲隔着白單摳進手心兒裏。

    她感覺有點缺氧,努力探着新鮮空氣,無可奈何的是窄小幽暗的屋子裏盡爲徐仁卿肆意的味道。

    忽然,腰間覆上傳出熱浪的手讓她猛的一驚,本來迷離的眼神頓時聚到一塊兒,“仁卿,你。。。”

    徐仁卿將額頭垂下擋住視線的漏發盡數捋到腦後,他伏下去,沉穩的呼吸落在九木後頸處絲絲麻麻,促使她極力的歪過頭去。

    “夫人,你喚一句夫君,再喚一次。”

    興許這一次,就能饒了她。

    他的手臂圍成圈,將人困在裏面動彈不得,那道冒着緋紅的白肩透着香氣,他冰涼的鼻尖貼上去,誠意十足的說:“娘子,最後一次。”

    那一句夫君,直到九木完全沒了氣力也沒喊出口。

    喊了也沒用,喊了只能讓他更賣力,有了這一次就還有無數次,他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但九木現在腦袋濛濛的根本無暇去想他是司良仙君這事。

    良久。

    九木臉壓着徐仁卿的胳膊,背身合着眼,氣息深沉的好似睡着了。

    徐仁卿翻身罩住她,感覺手心兒癢癢的,便對着她耳語道:“沒睡?”

    說完,另一隻手扶着粉嫩光滑的肩膀,指腹順肌膚紋理方向輕輕摩擦。

    “司良,你他媽是狗嗎?”

    “嘖。”徐仁卿撇下柔化的眉毛,怎麼這麼一頓折磨她還是不會好好說話。

    但此時也不管九木罵的有多難聽,想着自己佔便宜,索性縱她罵罵算了。便溫聲回道:“沒大沒小。”

    呼。

    九木呼口氣,半睜的眼睛摸索他手心裏的硃砂痣。

    她罵自己蠢啊!半晌躺下來,白燁可是他的法器,自然是唯他馬首是瞻,自己的神令說的再有氣勢,那也是聽司良的話。

    那日竟然就稀裏糊塗的讓他矇混過關了。不止如此,她心裏還爲此事尷尬了好久。

    她好氣啊,所以打算好好追究一下他隱藏身份的事。

    “司良,我。。。”

    “不行。”

    九木轉頭喫驚的看着他,“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就不行?!”

    “一分也不能少。”

    什麼東西?一分不能少?

    她臉上吊滿了黑線,他怎麼知道自己是想說這個啊!“你騙我騙到現在,連減點債都不行?再說了,你不是,呃。”

    “不是什麼?是你說沒有夫君,沒有家。”

    九木扒拉開臉上貼着的碎髮,毫無氣力的反駁道:“我是跟魂師商量好了從容王那順點快錢,誰知道讓你聽見了。”

    “不管。”

    “切。”她不滿的合上眼,聽着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肆意打着心裏卻十分安心,嘴裏嘟囔道:“都叫你夫君了還不行。”

    “算了,我可怕你跑去砸了太子閣,從今天開始,你每叫一聲夫君就抵一年壽命怎麼樣?”

    九木看有商量的餘地,轉過身來撐着身子說道:“行啊,不就是九百多句嗎,一天叫個幾十次沒多少天就抵完了。”

    徐仁卿挑眉笑了聲,一天叫上幾十聲?要是這樣能還債她敢日夜不停的在他耳邊叫到完。

    他貼近九木,閉上眼睛淡然說道:“老實還債,別滑頭。”

    九木被神力包圍着,突然安靜下來盯着徐仁卿發呆。

    她從他的臉上看不到司良的半分痕跡,似乎二者是完全不同的人,竟然都是由一個人而來的。

    相同點只有一個。徐仁卿與司良都有副俊俏的皮囊。

    若不是這副與司良毫不相干的面孔與脾性,那日怎麼着也會拿定主意他就是司良。

    突然,九木的不知所措的撓撓臉。實在不知道以後該是拿他當徐仁卿還是司良去看待。若是司良仙君的話,有點過於奇怪了。

    她總覺得司良是個陌生人,頂多是幫她許多次的朋友罷了。現在突然讓她接受自己嫁給一個主神,實在倉促。

    而且,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徐仁卿摸下她的頭,由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滿滿心事。“在想什麼?”

    九木抓起身旁的紙頁,侷促不安的說道:“沒什麼。”

    “九木,這一單,別接。”

    “啊?”她思索須臾才問道:“你知道了?”

    “嗯。”

    棒打鴛鴦。是容王所求,又經有心人不偏不倚的安排到她手裏,自然是人家在陰她在陽,被人設計好了的。

    不過她本身也是不打算管這單的。

    不等九木回話,徐仁卿又說道:“舞,也別跳。”

    九木瞪大眼看着他說道:“這你也知道?!”

    許自流那個大嘴巴果然藏不住話!這下可好,司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幾十萬的功德不就得不到了?!

    “春日祭那日天界諸神已經將你看了個遍,本君。”他半睜起眼,刮下她的鼻尖一字一句說道:“不痛快。”

    你不痛快,我還不痛快呢!九木倒在他懷裏,貼着熱騰騰的皮膚頓時安下心來,不自覺地勾起嘴角。

    “那你得賠我幾十萬功德。”

    “那你得跳舞給我看。”

    她倒吸一口涼氣,閉嘴不再說話,她自己要是跳起舞來,非要把他魂兒都嚇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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