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三十 離長恨,你過分了
    徐仁卿不罷休的追着說道:“阿九若是隻給我跳舞,別說幾十萬功德,你要幾百萬都可以,怎麼樣?”

    豪擲千金也值得一看的舞,縱然是賠上性命也要去看的。

    九木動動身子躺到牀上,視線在徐仁卿的側臉處微微逗留,知道他在看着,便投他一個白眼。

    扭過頭來,漫不經心的撅着手指說:“沒商量,你那麼有錢,白捐給天誠觀也不給我,小氣。”

    “九木。”徐仁卿墊着手臂轉向她,手指戳下她的臉蛋,“你是不是沒有心?我給天誠觀捐錢那是在給您還人情,倒成了我的錯?”

    “我不需要你給我還人情,我自己會還”她別過頭去,那些日子裏自己瞎了眼睛受的苦楚,還不足夠償還天誠的人情嗎?

    即便所有人都不知道,可她是深深切切體會了那番難以言喻的痛。

    “唉。”她嘆口氣。

    徐仁卿勾着頭髮繞到她耳後,輕柔的蹭下鬢角以作安慰,“不要胡思亂想。”

    九木不知爲何困的要命漸漸沉入夢鄉,徐仁卿則睜開眼,勾指打斷了外頭即將爆響的驚雷。

    “我的都是你的,還怕你嫌少,不肯要呢。”他繼續捋着九木的頭髮,眼神蕩着曖昧不清的

    新雨沖刷過後,嫦館煥然一新。

    九木醒時已經躺在主屋的牀上,身旁沒有徐仁卿,沒有任何人。

    她揉下眼睛,嘟囔道:“是夢嗎?”

    當她準備坐起身下牀喝些水的時候差點沒要了老命,立馬又躺了回去。

    “疼疼疼,腰怎麼這麼疼。”

    完了。

    擼開袖子,手腕上攥出來的青紅還沒消退。遭了,不是夢是真的!

    九木正晃神,總覺得自己身子好沉啊,有點提不起精神來。

    突然屋頂上方傳來一陣猛烈的撞擊聲,好似什麼東西掉下來,沒等她反應過來,屋子的瓦片瞬間被砸穿,煙土夾雜着雨水漏到牀前不遠的空地上。

    她被嗆的咳了兩聲,眯眼瞧見那兒站了個人影,但,來勢洶涌,殺氣重重。

    隨着一道清脆刀劍相割的聲音落下,九木持劍抵住來人強力的一擊,傻了眼。

    面前渾身痛黑與邪氣帶着怒火的眸子,這不是離長恨嗎?!

    呲—-

    兩劍之間劃出絲許火星,九木躍起劈向他,被格擋下來她赤腳落於地面,將劍背於身後問道:“離長恨,你要幹什麼?!”

    這可是北容宮中,他將屋頂砸出個窟窿來要她怎麼解釋?

    可惜那氣勢未減反增,厲眉之下全然沒有從前的頑劣邪意,沉聲說道:“九木,你呆在哪享清福都行,唯獨北容不可以!”

    說時,他踮腳衝向凌亂不堪的身影,下手利落果斷,一腳將九木踹到院內。

    九木撐劍站定後感覺嘴裏絲絲甜腥血跡,一口啐在地上。

    “離長恨,你。”霎那間,她話都來不及說就要去擋他的劍,離長恨速度之快難以想象。

    二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互不相讓,可九木受過傷,雖然經司良一治好上大半,仍然覺得今時不同往日,應對離長恨實在力不從心。

    離長恨挑下眉,以爲她是因爲地方小才放不開手腳,揮手間帶着人噗通一聲來到草原上。

    想來這裏也下過雨,草葉上掛着雨珠勢頭迅猛,泥土也是柔軟帶着野氣的。

    九木側身躲過他的一擊,還他一腳,只是沒有氣力,遠沒有他踹的那麼狠。

    “你這是怎麼了?”離長恨拍拍身上的灰,那柄黑色墜紅跡的劍在草浪中摩擦,躍躍欲試。

    “我倒想問你!”她嚥下口中腥氣,深深的喘口氣來緩和情緒,“我沒招惹過你,哪來的今日這茬?”

    “你是沒招惹過我,但你做的事太入不得眼!”

    九木一愣,難道是自己跟司良的關係這麼快就被天界發現了。

    想到這,她提起嘴角笑了聲,“你管的真是寬。”說罷,迅速躍至他身前劈劍將他與劍牢牢困於身下。

    僵持沒多久,離長恨右手揮起神力一掌揮到九木身上,她向後翻了個身直接將血吐出,滴至快被水汽透溼的內衫上。

    九木撐着劍喘着氣,完全夠不到底,手腳也是完全不如砸天誠觀那日有氣力。

    怎麼回事?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用手背擦下嘴角,慢慢站直身子,腿已經有些發軟了,就算匯聚渾身的神力也聚不到一堆去。

    更何況,離長恨是主神,他的神力遠超九木這個雜神該有的。

    忽而,二人正蓄勢待發的時候一陣衝破雲霄的聲音打破僵局

    “九州歸,血海流,白髮蒼蒼亦可守!”

    “軍令如山!”

    霎那間風起雲涌,四周陣陣灰煙瀰漫開來,環着九木與離長恨繞了一圈,慢慢匯聚到一處。

    九木喫驚的看着煙霧由無形化爲實體,那日自己沒有看清,現下竟然發現個個都是穿着盔甲的士兵。

    只是面目並非壯年男子,而是橫紋遍佈的老人。

    “九木!你睜開眼看看!白頭軍在此守了百年,你竟然躲在容國的王宮中安逸!你有沒有心?!”

    她腳步向後邁一步。實在不知道這又是玩的什麼鬼把戲。

    但他口中的白頭軍確實是許多老人,他們手拿長槍武器,腰桿挺直的站在四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白頭軍,當然就是他們橫刀讓她摔下馬,難道她還要感謝這羣冤魂?

    離長恨一把將劍丟到草地上,闊步逼向她,九木沒有躲,她感到腳很沉根本走不動。

    他握着她的肩膀狠命搖着,剛預備破口大罵又被九木迷惑不解的眼神制止。

    九木趁機打開離長恨的手嘶喊道:“我被容王士兵追捕,是他們讓我摔下馬將腿摔成殘廢!你以爲我願意在他的王宮裏呆着嗎?!”

    “離長恨,你想報我咬你那口的仇就直接了當的來找我,用得着玩什麼突襲的把戲?”

    九木喘着粗氣,手顫抖的指着那些白頭軍說道:“他們是冤魂不散,與我何干!”

    啪!

    離長恨按耐住氣力打了她一個耳光,換來的是九木不解的怒視。

    她開口想爭辯,卻合上眼睛暈倒在地。

    空中一碧影突現,周遭氣勢之大徑直將白頭軍灰影吹成灰燼。

    徐仁卿脖頸處的青筋暴起,白燁瞬間化成數百利劍刺向他。

    離長恨沒動,那些劍便在分毫之外停下來,逼着他連連後退。

    “離長恨,你過分了!”徐仁卿將九木摟在懷裏,此時她身上的白燁才護住女子全身。

    離長恨後知後覺,原來司良早就分給她白燁護身,只是她沒用而已。

    徐仁卿背過身咬牙說道:“她現在大不如前你不是不知道,她記得什麼?!以主神之力去壓制她。廢物!給你三分薄面是因爲你母親,若你有什麼怒氣衝本君來,本君奉陪到底!”

    說完,他抱着九木消失不見,只留離長恨杵在原地。

    此時的黑影回過神來,巴不得司良方纔的百劍能傷他一傷。

    四空與吳佑等了許久,雖然與徐仁卿一直通着書信,可沒想到再見九木時竟會是這番景象。

    徐仁卿深知離長恨爲了逼她使全力下了狠手,可他沒想到九木已經用了全力。

    “呼。”他看向四空,四空便點點頭,一陣青煙化成四空獸帶他們二人來到天界。

    用披風裹好懷裏的人,輕輕擦去她嘴角乾透的血跡。

    長平殿內,司良把九木安置在自己的寢殿內固起結界爲她療傷。離長恨夜神之力打在她身上那是比摔下馬還要重上幾十倍。

    “他怎麼能下得去手。”司良一邊渡下神力一邊脫下她血跡斑斑的衣服,將自己的華服爲她套上。

    他摸到九木後腰間,那兒的雙對桃花紋路冷不防的燙傷了他的手。這時候的司良更是心裏疼的抽搐,無奈的抱着她苦笑。

    長鳴知道這個每日來招惹是非的雜神傷的很重,他不敢問到底是因爲什麼,只得稱仙君閉關,所有人一律不見。

    只有離長恨,這是他勸不走的。

    直到今日,夜神已經在長平殿外站了兩天。

    長鳴實在沒辦法,趁着仙君心事重重的出屋拿些東西的時候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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