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三十九 愛她愛的緊
    “你,你,你自己要破戒,關我,什麼事!!”九木扛着縛魂繩導入的絲絲麻麻,想起有這繩子怕是什麼都得招了。

    “望生石同你說,木界仙靈繁衍後代盡在三季之內,可他有沒有同你說過,什麼時候最旺盛?”

    “沒。”她不安的動着身子,已經被條繩子拴的筋疲力盡。

    司良湊到她耳邊,淡然道:“夏季。”

    三千個春夏秋,三千個繁茂夏,他違背木靈繁衍之道,忍了三千多年。

    現下,他已經功成,不想再忍,更不必忍。

    九木背手躺在那幅實在入不得眼的文書上,依舊被繩索死死捆住。目光中大殿上空有許多如同螢火般的粼光四下游蕩,是白燁。

    “好看嗎?”司良擋住了她的視線,眼神中盪漾着春意。

    她點點頭,繩索便鬆開了。

    “你,”她扯着衣服,斷斷續續的說:“你要這樣多久?”

    他摘下頭頂金釵,用鑲着潤玉的一頭貼上她的脣,道:“熬過這一陣,興許就會好一點。”

    說着,他扣緊九木的手,兩枚硃砂痣對的整整齊齊。

    “興許?”九木支起脖頸去看他,望生石口中養尊處優的仙君,果然是不凡的。

    外表是再也挑不出其他的毛病。

    只見他彎起尋常只會凌目而視的眸,小聲的說:“也許會,也許不會。”

    “渾蛋。”九木扭着脖子憋足勁兒喊完就被封住嘴。

    司良褪着衣裳,清笑兩聲說:“你再罵本君一句。”他撈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親。

    噹噹噹!

    大殿的門都要被敲門人砸穿了般,更是砸透了九木的心臟。

    她趁機拽好衣服慌亂的起身,埋怨的說道:“我就說會有人來吧。”

    司良撐着額頭,依依不捨的勾着素白的袖口子,跟着也站起來,稍稍整理了下。發覺髮簪早還在桌子上,索性不別了,垂着黑髮緩緩走了兩步。

    “我先回去了。”她留下一句話就施了神力跑的無影無蹤。

    空留司良一人在長平殿,他沒打開門,也沒問來人有什麼事,站定沒多久外面的人也沒了聲響。

    他背手撩開窗邊薄紗,撇着眉道:“故意的?”

    離長恨與九木這事一出,不知道撩起多少小仙曖昧的心。他現下心裏多少有點沒底,決議順勢將事做定。

    九木回藥鋪回的急,全然沒發現藥鋪門前一輛馬車停着等了許久。

    她邊束緊自己的衣服邊咒罵道:“司良看着規規矩矩,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早就該看清他那副皮下面想的都是。。。”

    九木搖搖頭,趕緊把他驅出腦袋裏。

    她下樓去倒水的時候才注意那頂蒼藍色的馬車,走到藥鋪門前問道:“是來看病的嗎?醫師現在不在。”

    馬車動了動,從裏面竄出來個穿着粉嫩的小丫頭。她一跳下來就奔着九木抱上去。

    “神仙姐姐!”

    九木抱着她往後退上兩步。這聲音,是李英的!

    “英兒?!”她摸着少女的肩與背,明顯胖了些許,再也不是瘦骨嶙峋的。

    李英擡起頭,原本黑洞洞的眼眶裏竟然是有眼睛的,而且完好無損,只是一隻黑一隻有些發棕。

    她歡喜的說:“神仙姐姐讓英兒好找!”她忽然退到階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行了大禮。

    九木一怔,愣在原地。

    “神仙恩人在上,請受英兒一拜。”

    “拜什麼!”她慌了手腳,一下邁到下面扶起李英。

    李英是笑着哭,酒窩裏藏滿了淚,她哽咽的說:“若是沒有神仙姐姐,別說跳舞,就算是這條命我也是想捨棄了。”

    “說什麼傻話。”九木手抖的蹭下她臉旁的淚,許多日來不敢去想這件事無非是因爲她怕英兒沒了命。

    沒想到,人就這麼好好的站在她面前了。

    “快進屋裏坐。”

    “阿蘭,把東西拿上來。”李英抹下臉頰,跟着九木進了藥鋪裏。

    她站在九木跟前,鄭重其事的從阿蘭手中拿過一封紅色的請柬交到她手上。

    九木心裏有個好預感。

    天大的好預感。

    她接過請柬打開來默默的讀下,“你要嫁人了?”

    李英興奮的點點頭,那張小臉頓時染上桃花兒樣的紅,“他是父親同僚之子,我們小時候有同一個教書先生,他由都城拜師學成歸來拜會父親,我們就這麼稀裏糊塗的私定終身。”

    “說來,我們算是青梅竹馬。”

    九木視線跟着歡快的她,那對眼睛此時似乎感受着同樣的情緒,眯着笑着,滿是光。

    “神仙姐姐。”她踮起腳貼在九木耳邊,小心翼翼的說:“他待我很好,彈得一手好琴,我很喜歡他。”

    霎那間,九木的視線有些朦朧了。她輕輕的笑着,摸下李英的頭,“喜歡就是最好的。”

    “那天你一定要來。”

    “這熱鬧,我非湊不可。只是。。。”

    “只是什麼?”李英突然有些擔心的拉着她。

    “只是我沒什麼好禮拿的出手。”

    李英鬆口氣,抿着嘴說:“神仙姐姐來了,坐的是一等席,禮不禮的當真無所謂。”

    她轉了一圈,指着自己的眼睛說:“再說了,你已經送了我豪禮,白蹭一頓飯,英兒不虧。”

    “好,我肯定會去的。”九木滿心都跟着李英一起輕飄飄的,那種不由來的舒心踏實旁事難以比擬。

    “啊對了,阿蘭,那幅畫拿來!”

    “畫?”

    李英將險些一人高的畫卷展開,提在身邊欣喜的說:“神仙姐姐,你看,好不好看?”

    九木一瞬間震驚,比方纔發現李英還好好活着時更要心顫。

    穿堂風偏偏吹在呆愣愣看着畫的美人身上,吹的她打了哆嗦,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畫中舞蹈的女子,揚起柔軟細膩的手臂,翩翩起舞。

    她不曾見過的春日祭。

    經畫師的鬼斧神工,又再現她的眼前。

    “信奉舞神的,是你?”九木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無意間承受的痛苦,竟爲自己帶來了唯一的信徒。

    阿蘭接過畫,也蹭着下巴上的淚珠。

    李英則忽然雙手合十,笑着放在心口前說:“感念神仙施以援手,幸獲此生摯愛,此生摯親,此番恩情,無以爲報。不做信徒,枉活一生。”

    原來神力增長迅速,原來許自流口中信奉無名舞神的人,就是李英。

    她看着九木發愣,挽起她的胳膊說:“我還爲神仙姐姐修了小仙觀,哪日得空帶你去瞧瞧。”

    九木的心跳的極快,以至於血液盡數衝到頭腦之上,結結巴巴的說:“我,有仙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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