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四十 我要自己去搏
    “沒錯。”李英小聲的說:“我的夫君還不知道那是你,我同他說那是救我命的神仙,是他提議修建小仙觀,地址就在天誠觀舊觀之下。只是地方小,還沒建成,望神仙姐姐不嫌棄,待我大婚那日嚇他一嚇。”

    “你想想,真見着畫兒上的神仙,他能不害怕?興許一輩子也不敢欺負我。我李英可是有人撐腰壯膽的!”

    九木熱血沸騰的手心癢。

    她忘了怎麼送走李英的,也忘了那畫兒是怎麼掛到牆上的,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盯着畫兒看。

    “原來,有信徒,是這種感覺。”

    她從沒妄想過有自己的信徒,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小丫頭。她喜歡的緊,想着那些日子所受的剜目痛實在算不得什麼,甚至想一輩子護她的周全。

    換個姿勢後九木又暗暗想到,李英若是來日生下個胖娃娃,她還要護他,護李英血脈世世代代的安生,讓他們喫飽穿暖,不見兵戈。

    她又想,萬一,萬一李英註定要接受生老病死,怎麼辦?

    這時候那張本來冒出數不盡的喜意的臉又擰成麻花,她擰下眉頭強行讓它舒展。

    喃喃道:“李英的血脈生生不息,她就永遠不會死。”說完,她聳起的肩膀放鬆下去,改爲拽緊椅子扶手。

    她要拼盡全力的去修仙,一想到以後有十個,二十個,甚至成百上千個這樣的信徒,就熱血沸騰。

    九木在藥鋪裏撐着下巴轉圈,自言自語的說着話兒。

    “阿九。”許仁卿拎着點心進門,忽而被屋子裏亂逛的九木撞個滿懷。

    她抱着徐仁卿說:“英兒她還好好的,她眼睛恢復了,還要嫁人了!”

    “真是喜事,大婚那日也帶着仁卿去湊熱鬧。”他輕撫下九木的背,直到碰上她的身子才知道她啊,有多歡喜。

    “好了,別站在這兒了,仁卿給你帶了軟酪回來,有事耽擱了回來的晚,還請夫人見諒。”

    “好。”

    九木捏下一口塞進嘴裏,覺得平時奶香四溢的軟酪更甜了,她伸手再去捏的時候突然看見徐仁卿站在畫前欣賞的身影,微微一愣。

    徐仁卿端起手蹭着下巴,點着頭說:“阿九,當真是美極。”

    身後的九木沒理他,他便回頭想嘲笑她這個貪喫鬼,待看清時,他突然眼眸緊鎖,實在不知九木爲什麼紅了眼尾,要哭出來似得。

    “怎麼了?”徐仁卿跑過去蹲在她跟前,仰頭蹭下眼框裏盤旋的清淚,“阿九,是不是長平殿里仁卿做的過分了?”

    九木低頭說道:“你救了李英。”

    徐仁卿略心安,竟以爲是長平殿時他手腳粗暴惹才她不爽快。他撐着九木膝頭,卻還是蹲在原地,眯起眼睛說:“沒有阿九撐着,我也幫不上忙。”

    這個姿勢。

    他知道我在李英的軀殼裏,他還知道是我在那裏撐着。

    “李醫師?!”九木抓緊徐仁卿的手放在心口,重複道:“李醫師也是你?”

    徐仁卿點頭間已經被九木撲了個屁墩,他被勒的咳兩聲,順着她的後勁往下捋着頭髮。

    “阿九?”

    九木此時的心裏溢滿了望生石的話,司良是爲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氣仙君,嘴刁,手刁,沒人侍奉時能將自己餓個三天。

    但他身爲徐仁卿時爲她做得飯,爲她跑上雨路去買甜食暖心,伺候那具與她毫不相干的軀體只因爲她的魂魄在裏面。

    九木擡起頭,坑坑巴巴的問:“那你知不知道我薅了白榮的尾羽?”

    徐仁卿吻下她的鼻尖,嘆息道:“當然知道。”他爲此還給白榮買了把絕世的玉竹扇賠罪,破費之下,實在忘不掉呀。

    “那你怎麼不讓我給他掃一輩子窩啊?!”

    九木略有些氣憤,但忽然心裏的喜意佔了頭籌,那種被特例偏愛的感覺讓她的心滿滿騰騰。

    “他不配我的阿九給他掃窩。”徐仁卿貼着面龐,回手摸上她的脣說:“倒是可以給仁卿暖一輩子的被窩兒來,也不妄仁卿耗盡心血。”

    “可以可以,什麼都可以。”

    九木乖乖的倚着他,這讓徐仁卿有些受寵若驚,不,不如說有些覺得他實在不配九木如此。

    他做的都是歪打正着的小事,在很多大事上他都沒能力挽狂瀾,去護她周全,不管是九木摔馬將自己摔到狼虎之穴,還是那時候離長恨打她的那一巴掌,自己都是姍姍來遲。

    “阿九,別跪在地上,涼。”

    九木扭扭身子表示不願,在他耳邊緩緩的說:“仁卿那日由牀上撲下來,也是撲了我一個屁股蹲,你說你做錯了事,我頭也不回的走讓你很害怕,你還記得嗎?”

    “嗯。”

    “你是不是還有事瞞着我?”她總覺得徐仁卿自打開始就待她如此深情,不是巧合,就是於人海中蓄謀已久的相遇。

    “阿九,我。。。”

    九木起身注視着他猶豫不決的眼睛,他有話,但他說不出口。只這番,她也可以略知一二。

    “仁卿。”她吻下去,不再讓他的薄脣乾澀,“你心儀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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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仁卿急促的說:“心儀,怎麼不心儀。”他愛她愛的緊,卻怕說出來成了笑話。

    “阿九啊。”他撫上九木的臉,指尖劃過勾人心絃的杏眸,展現喜怒哀樂的柳眉,時笑時垂的紅潤薄脣,“你是徐仁卿的心上人,是司良眼睛裏的光,是徐老爺明媚正娶的妻。”

    說到這,他苦笑了下,連忙糾錯道:“還望阿九原諒仁卿騙你。”

    “啊,你騙我什麼?”

    “你還沒嫁給我,徐老爺也沒有求娶你。”他有點手抖,反而扣着人怕她聽了這話是要跑的。

    他沒想到,九木竟然異常欣喜的說:“你還沒娶呢?!”

    徐仁卿有點摸不到頭腦,再怎麼着也不用高興成這樣吧?

    “阿九,仁卿還在這兒呢。”他拍下九木的屁股,埋怨憂鬱的眼神讓九木發笑,竟沒罵他不要臉。

    “好啊,怎麼不好!”春日祭所謂求娶也沒發生,那他也就沒把深情話說給別人聽了啊!

    九木樂的合不攏嘴,直言:“我還想聽你說些心裏話呢。”

    譬如,嘿嘿,那些讓人垂涎欲滴的話,再配上這張多情臉。

    絕了。

    “阿九想聽什麼,仁卿現在就說,只是要換個地方。”

    他抱起九木往樓上走,九木低頭看一眼桌子上的軟酪夠着手說:“軟酪我還沒喫兩口呢。”

    “仁卿給你拿着,說完了喫。”

    徐仁卿停住腳步,想着既然要做就正正經經的去做,“阿九,閉上眼。”

    “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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