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23章 二世祖x私生子
    藺綏還未下車,便看見了跑近的喻響。

    喻響打扮的清爽,栗色的頭髮有着夏天的色彩。

    他滿臉興奮地看着車前的藺綏,在準備打招呼時又變了心情,有些小心翼翼猶豫地站定在幾步遠的地方,眼神像被拋棄的可憐兮兮的小狗。

    “藺哥,你都好幾天沒回我消息了,我來找你你都不在,去看今晚的賽車嗎,我有內場的票,一起去好不好?”

    喻響將藏在身後的入場券拿了出來,獻寶似的遞到了藺綏的面前。

    “今晚有你比較看好的那個賽車手,還有他的勁敵,比賽一定會很精彩的。”

    喻響怕藺綏拒絕,急急忙忙又說道。

    “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我不會像他那樣的,藺哥,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喻響是藺敏前男友喻回的弟弟,喻回被拍到和美女同乘,但他那晚和藺敏說的是在應酬,藺敏忍不了頭上綠,已經分手了。

    藺綏看着他手裏的票,蠻感興趣地點了點頭。

    “好,坐我車吧。”

    藺綏讓小陳把車開出來,喻響得到他的應答,表現的十分愉快。

    此時停在原地的另一輛車的車窗徐徐下落,露出了宋雲青的臉。

    “聽起來好像很有意思,阿綏,帶我一個?”

    對於宋雲青來說,弄一張賽車比賽的票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喻響有些不悅地看着宋雲青,但因爲他是藺綏的朋友,皺了皺眉還是什麼都沒說。

    藺綏可有可不有地點頭,坐上了車的後座,喻響連忙跟上。

    當喻響想再說什麼時候,卻發現另一邊的車門被打開,宋雲青坐了進來。

    喻響皮笑肉不笑道:“你自己不是有車嗎,擠我們的車幹什麼?”

    宋雲青笑吟吟道:“我覺得這樣方便些,對吧阿綏?”

    喻響冷眼瞧他說:“你的車跟在後面也不礙事吧。”

    “我的新司機剛剛上任,對路還不太熟。”

    藺綏看着一左一右的爭執,擰了擰眉。

    他的表情微動,旁邊的人便噤聲了。

    如同喻響說的那樣,今晚的賽車比賽真的很精彩。

    藺綏對這種刺激運動一向很感興趣,當然,並不是想要親身下場的那種興趣,他一向很惜命,不會讓自己置身於沒必要的危險裏。

    他更喜歡這項運動能給人帶來的刺激性的亢奮和身後潛藏的巨大利益,同理他還欣賞拳擊,危險性的特殊美學。

    藺綏看好的那個賽車手這次表現依舊出色,以極爲漂亮的彎道技巧將第二名甩至身後,在抵達終點時,甚至玩了一場漂亮的‘死亡之吻’。

    車身三百六十度旋轉,車頭與身後的賽車車頭相對,全場的歡呼聲幾乎將人耳膜刺破。

    藺綏鬆了鬆領帶,對走過來的賽車經理人下達了報酬增加的命令。

    他對喜歡的事物總是不吝嗇賞賜,宋雲青看着藺綏微紅的面龐,將手帕遞過去讓他擦拭額間薄汗,藺綏搖頭,笑着離開了這片喧鬧之地。

    喻響哼笑道:“真是喜歡獻殷勤。”

    “總好比過一些人連獻殷勤的資格都沒有。”

    宋雲青徐徐地將手帕疊好,以溫柔的口吻表達着輕蔑。

    宋雲青在藺綏的身邊足夠久,他有自信藺綏不會將這種明明不是小孩子了還依舊少年氣的人放在眼裏。

    最危險的,應該是那個特例纔對。

    藺綏讓司機把兩個人分別送回家後纔回了家,一邊進臥室一邊解開脖子上的領帶。

    在剛剛觀賽中上涌的腎上腺素還未完全退卻,他的面龐還帶着紅暈。

    紅色的入侵信號燈自從藺綏進入房門的那一刻起便亮着,藺綏站在書桌的那些‘眼睛’前,將領帶扔在了桌上。

    細白的手指解着襯衫上的鈕釦,身體的亢奮讓他的指腹都透着淡紅,哪怕他是孤身一人在房間裏,暖色調的光暈讓氣氛越發曖昧香豔。

    藺綏解了兩顆釦子便停下了,將那些東西握在了手裏。

    視線彷彿隔空交錯,燕秦望着屏幕,恍惚間以爲藺綏是在透過這些無生命的東西和他對視。

    視角騰空翻轉,最後歸於黑暗。

    空無一物的垃圾桶裏多了幾樣東西,燕秦望着那一片黑,摸了摸脖頸上的銀鏈。

    小陳和他說了今晚的事,他有些煩惱,藺綏的身邊有太多人在覬覦。

    別墅房間裏,藺綏拉開了牀邊的抽屜。

    銀鏈安靜地匍匐在其中,上面落了厚厚的灰塵,黯淡無光。

    “系統,要來打個賭嗎?”

    系統遲疑道:【賭什麼?】

    “賭他今晚會不會來找我。”

    【我不和你賭。】

    系統已經學聰明瞭一些,它知道藺綏這麼說,燕秦多半是會來的。

    藺綏意興闌珊道:“你越來越玩不起了。”

    系統保持緘默,這個世界已經是沒法挽救了,藺綏性格它難以捉摸,它以爲藺綏那麼勾着燕秦,再次相遇時應該會如天雷勾地火,可藺綏居然還好好地扮演着人設,讓它連懲罰的機會都沒有。

    藺綏站在窗邊看着地面因風而動的樹影,並沒有去浴室,而是坐在書桌旁,等着即將上門的訪客。

    在這種安靜裏,系統還是沒忍住問:【你爲什麼篤定他一定會來?】

    “他還欠我一個解釋。”

    最重要的是,這個解釋是一個絕佳的藉口,一個絕佳的用來見面的藉口。

    房間裏的內置電話被撥通,傭人說有一位姓燕的先生來拜訪。

    “讓他上來吧。”

    藺綏把玩着手邊的用作裝飾的玻璃兔子,這是藺敏之前旅遊給他帶回來的裝飾物,玻璃類似於鏡面,可以倒映出眼前的景物。

    房門開合,鞋子踩在地毯上,腳步聲被掩蓋,寂寂無聲。

    “少爺,我回來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微啞,他低下了頭顱,以表順從。

    他脖間的項鍊隨着他的動作微微滑動,像條細細的銀蛇盤旋在他的脖頸上。

    藺綏伸出手指,將那根銀鏈從燕秦的衣服裏勾出。

    細鏈上還帶着燕秦的體溫,吊墜上的‘綏’字在燈下反射着瑩潤的光。

    “偷跑的狗,有什麼資格戴着它。”

    藺綏的語氣微冷,燕秦瞳孔緊縮,在他想要護住項鍊時,賜予他這樣東西的主人,卻已經毫不猶豫地將它扯斷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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