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26章 二世祖x私生子
    藺綏這具身體今年二十四,燕秦二十五。

    他們是兩個成年人,成年人的親吻在此時此刻總帶着獨有的成熟。

    那強烈的對撞衝擊,是給予恩賜,是互相索取。

    燕秦品味到了奶製品的甜香味,如果說之前是視覺感官的刺激,如今卻是視覺、觸覺、味覺的三重感知。

    藺綏口腔中的牛奶已經盡數被捲走,又或者在動作中被他自己吞嚥,隨着燕秦的入侵裏脣瓣微麻。

    他有些站不穩地向後靠,腿部碰到了椅子,跌坐在了上面,脖頸隨着燕秦的動作微昂,像是不堪信徒索取。

    藺綏推了推燕秦的胸膛,他的一隻手仍然被燕秦握着,推拒都顯得微弱。

    燕秦像只成功入室的大型犬科動物,瘋狂地在主人的身上嗅聞,熟悉着他的味道,打上自己的標記。

    更甚至仗着主人對他的寬待和恩賜,得寸進尺地要求主人握住他,用自己的氣味弄髒主人的手。

    這是他奉若神明的主,亦是他獨佔的所有物。

    藺綏被迫地觸碰着自己剛剛罵過的下賤的東西,眼尾染上淡紅。

    片刻後藺綏忍無可忍地推開了燕秦,他用牙齒碰了碰紅到不正常的舌尖,眉眼間籠上一層陰雲。

    燕秦哪兒都好,連精力也好的過分,永遠不知饜足,讓人煩惱。

    “沒教養的玩意。”

    被罵的男人可一點沒有被訓斥的自覺,反倒是貼近了藺綏,頗爲歡愉道:“阿綏教我。”

    薄情骨相的美人面若冰霜,滿臉寫着三個字,‘給我滾’。

    “藥性散了就自己把衣服穿好,傷眼睛。”

    藺綏看着燕秦還大咧咧張揚的地方,擰緊了眉頭。

    媽的,看得見喫不着,心煩,破系統趕緊爆炸。

    系統:?

    它還什麼都沒做呢,這就開始噴它了?

    燕秦雖然還想再多來一點,但也知道沒法順杆往上爬了,藺綏心思一會兒一個變,這會兒還能不怎麼發脾氣,要是讓他不順心,等會兒他就得被掃出去了。

    燕秦整理好自己剛剛因

    爲坐在地上有些皺褶的衣服,將生機勃勃的地方強行套牢,面上倒還是那副成熟俊朗的模樣,好似是在做什麼優雅的事,可實際卻是難登大雅之堂。

    燕秦這邊還沒弄好呢,房門就被敲響了,藺綏沒有應聲,打算等門口的人離開,卻見把手在輕輕轉動,他進來時房門是沒反鎖的。

    藺綏指了指開着的浴室的門,燕秦會意立刻進去整理儀容,在浴室門剛合上的時候,房門就被推開了。

    好在房間的窗戶一直是開着的,夜晚的海風早就將空氣中的味道席捲出去,屋子裏還擺放着梔子花味的薰香,沒人曉得剛剛發生了什麼。

    藺綏掂量着自己腳底沾上的白色,瞧了一眼沒留下痕跡的地毯,忍住了走動。

    早知道讓燕秦把他鞋底擦了,他想着痕跡,心裏越發煩悶。

    “阿綏你在啊,剛剛打你電話沒人接,敲門也沒應,我還以爲你不在。”

    宋雲青有些抱歉地說,開門也只是下意識想看看的行爲,哪兒知道藺綏就在裏面,可既然在怎麼不應聲呢?

    “待在船上有些頭暈,沒來得及應你就開了,怎麼了?”

    藺綏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將自己不太舒服的模樣展現出來。

    他也確實是不太爽利的,舌尖現在還發麻,好在底下的反應消了,不至於被宋雲青看出點什麼來。

    雖然他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但這種情況還是沒必要的。

    宋雲青看着藺綏微微發紅的眼眸以及過度殷紅的脣,有些恍惚地移開了視線,不敢再瞧,心緒有些混亂道:“在樓下沒看見你,問你去不去打牌呢,在房間裏躺着有什麼意思。”

    底下有人打麻將有人玩德州,很是熱鬧,宋雲青找不到藺綏的蹤跡,難免着急,尤其是全場都不見燕秦的影子,更讓他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去,這兩天手氣不好,沒什麼興趣。”

    藺綏看向了自己的手,掌心滾燙,都怪燕秦。

    他擰眉想去洗手又或者擦一擦手,偏偏浴室裏還藏着個人,他腳底沾着東西,萬一一走動痕跡留在了地面上

    ,宋雲青好奇去看,那場面可真是……不提也罷。

    “那就不去了,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麼,明珠號會途徑兩個港口,不然去海城,又或者出國滑雪?”

    四樓各個房間的隔音不錯,但房間裏面就比較隨意了,浴室薄薄的門遮不住什麼聲響,站在裏面的燕秦聽着外邊宋雲青獻殷勤的話,沉下了臉。

    他剛剛爲什麼要聽藺綏的躲進來,分明站在那兒也沒什麼,他衣服也整理的差不多了,這麼一來他彷彿和藺綏偷情似的,是見不得人的姦夫,還得藏在浴室裏。

    不過把少爺和偷情兩個字聯繫在一起,倒也有種別緻的情趣。

    外邊談話的聲音還在繼續,燕秦豎着耳朵聽着藺綏的回答。

    “倒也可以,那過兩天出門玩玩吧,地點你定。”

    藺綏覺得出門轉轉也好,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散心了。

    “好,必須把藺少服侍的妥帖,還有小半月海城會有一場會展,我們玩到那時候回來看展子吧?”

    宋雲青笑意越發宛然,他是希望藺綏能夠離燕秦遠一些的。

    自從藺綏成年起,他便猜不透他的心思了,不似以往親密,藺綏雖然站在他旁邊,他卻覺得離得很遠。

    藺綏這人心高氣傲,若是對所有人都如此便也罷了,可燕秦……他看不見他貶低他,可卻又觸碰他,若是不感興趣的人,藺少爺分明是碰也不會碰的。

    藺綏自己明白他對燕秦的這份特殊嗎,宋雲青希望他毫無所覺。

    燕秦聽着外邊傳進來的宋雲青聒噪的聲音,眉眼之間的沉鬱越發深重。

    藺綏要是答應了,他又有好多天看不見他了,而且他和別人單獨出去玩,還是個對他有別種心思的人,燕秦眼裏泛起冷意,片刻後便從容。

    宋雲青想出去,也看他能不能走纔行。

    藺綏聽着宋雲青的話,可有可不有的點頭了,等着宋雲青出去,他好洗手。

    此時門外卻傳來了喧鬧聲,格外嘈雜。

    宋雲青打開了門去看是何種情況,卻見表姐和準表姐夫一羣人走了過來。

    “表姐,怎麼了?”

    “有看見燕秦燕先生麼,燕周說找不到他人,可能失蹤了,我們都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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