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67章 暴戾太子x癡傻皇子
    在儲君被廢后,他看着交鋒越發激烈的奪位之爭,還是難以獨善其身,選擇了燕秦進行支持,不是他覺得燕秦贏面大,而是覺得燕秦最適合成爲好皇帝。

    他的這個舉動將他越發推到風口浪尖,在蒙受冤屈與威脅的情況下,他未曾反水,攜妻帶子被貶謫到苦寒之地,直至燕秦即位幫他翻案,他才得以回京。

    但他未曾有怨,在窮山惡水照樣努力治理環境帶領百姓尋找出路,回京後也未曾春風得意,無論是山城一小官還是行至宰輔都兢兢業業。

    他是個有自己信仰的好官,拋開立場不談,藺綏還挺欣賞他,不僅僅是作爲上位者對從屬的欣賞,也是對他的風骨和爲人。

    這樣的人,得好好的留着。

    離開了別院,藺綏帶着從屬回了東宮處理政務。

    太子需要學習政務處理,還有《國學》等書籍,只是皇帝有意防備,藺綏批奏的東西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他也不介意,他也不只有這一種方式能得知前朝的事。

    夜晚沐浴完回到殿內時,藺綏看見地板上躺着的人,靜默了一瞬。

    當初燕秦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被他趕回鍾毓宮,但燕秦似乎是串門串上癮了,有事沒事來打地鋪順帶蹭喫蹭喝,藺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去,畢竟鍾毓宮的飯菜的確不怎麼樣,小狗還在長身體的時候。

    “太子哥哥,酥酥說我長高了些,也長了肉,你肯定能踩的更舒服啦。”

    燕秦從地上坐了起來,對着藺綏指了指胸膛,一副驕傲的模樣。

    相較於幾月前的瘦弱,燕秦現在倒是有了符合這個年紀的身體狀況,長高了一些,也壯實了。

    他的樣子活潑天真,一副完全信賴眼前人的可愛模樣,像是讓人無法抗拒的幼犬,不具備任何威脅性。

    可這副迷惑人的樣子只是僞裝,他的獠牙和利爪藏在深處,蓄勢待發。

    這更可愛了不是麼,藺綏心裏如是想。

    比起真正的效忠臣服,他偏愛這種假裝乖馴藏着狼子野心的模樣,更有挑戰性和征服欲。

    誰叫他是燕秦,因爲是燕秦,所以才特別。

    “本宮還得誇你咯,真是有出息。”

    藺綏橫了他一眼,並未去牀上,而是落座在了椅子上。

    燕秦這才發現自己的太子哥哥頭髮溼潤着向下淌水,將白色的褻衣浸的半透明。

    白皙的面龐在燈下如暖玉,溫潤漂亮。

    宮女挑了挑燭芯讓殿內明亮些,扶疏端着托盤而入,拿着上面放置的布巾爲藺綏擦拭頭髮。

    “扶疏姐姐,我來可以嗎?”

    燕秦穿了鞋子到了藺綏身旁,看着扶疏手裏的布巾滿臉躍躍欲試。

    “這……殿下……”

    扶疏有些猶豫地看着主子的方向,等着他的命令。

    “下一步是不是該給本宮洗腳,真的成爲這東宮的小太監了?”

    太子冷哼,顯然是看不上他這副作態,可偏偏傻子好似聽不出話裏的嘲諷之意,還認真地想了想回答說:

    “若是太子哥哥喜歡,我也願意給太子哥哥洗腳,只是阿秦不是小太監。”

    藺綏偏頭挑眉故意問他:“你怎麼不是小太監了?”

    扶疏眼觀鼻鼻觀口,站在一旁當自己不存在。

    燕秦五官皺着,想了想憋出答案道;“我是五皇子,所以不是小太監。”

    燕秦未通人事加上癡傻許久,還真不知道爲什麼太監是那番陰柔模樣,他心下思忖着,回頭得去書裏找找答案。

    “太子哥哥,我幫你擦頭髮。”

    燕秦自顧自地接過來扶疏手裏的東西,覆在藺綏的青絲上。

    藺綏也就隨他去了,要是燕秦年長個幾歲,他就能指導些顏色廢料了,不過現在的小狗,讓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扶疏在一旁看着,以免五皇子笨手笨腳將主子頭髮扯疼了,但看下來發現五皇子擦得還像模像樣的。

    青絲如瀑,燕秦小心仔細地擦着,覺得觸碰到的頭髮比手裏的錦緞還要柔軟。

    眼前兄長只穿了件裏衣,燭火下脖頸瑩潤,透着淡淡的粉。

    燕秦眼神望着藺綏手裏拿着的奏摺,從依稀看見的隻言片語裏推斷着奏摺的內容,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慢了下來,小指不經意擦過了藺綏的脖頸。

    細膩柔軟的感覺轉瞬即逝,燕秦換了新的布巾繼續擦拭,盯着自己的手指微微皺眉。

    待到九月,天氣漸有涼意。

    九月初一,寶酥提着食盒來了東宮,只是那盒子內裏空空,今日五皇子未在東宮,她隻身前來是想求扶疏辦一件事的。

    “這是做什麼?”

    扶疏看着塞到手裏的碎銀,皺了皺眉。

    寶酥央求道:“扶疏姐姐,今日是我主子的生辰,娘娘故去以後,殿下就再也沒有過上一個像樣的生辰,我想借小廚房,給我主子做碗長壽麪。”

    寶酥往日也去御膳房碰過運氣,但他們沒答應,怕被其他娘娘知道了降罪責罰。

    “我去稟報主子一聲,太子殿下多半是會同意的。”

    扶疏收了碎銀,朝着書房而去。

    藺綏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微愣,狀似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在扶疏離開之後,他才展露些許恍惚之色。

    “竟然就已經九月一了嗎?”

    藺綏喃喃,聲音散在穿堂風裏。

    或許是殘魂的緣故,在這些小世界裏,燕秦的生辰都和他在修真界的一般無二,在九月初一。

    不過修真界的人很少過生辰,畢竟大家壽命較長,有時候閉關便數十年而過,不是每一歲都有紀念意義。

    燕秦也不會特地過,只是有時時候正好,他會提出來。

    燕秦問他他的生辰是在何時,藺綏當時搖了搖頭,沒有給出日期。

    這基於他穿越的那個炮灰的記憶,炮灰還未出生就被算出是爐鼎體質,生下來就被進行交換,被抱養進了宗門裏,和其他爐鼎一塊長大,學習怎麼運動吸收靈氣,以爲自己的功法就是如此。

    一些聰明點的明白不對勁,在成年前就提前抱好大腿或者企圖逃走,炮灰身份的原主屬於比較能作妖的,他爬上了少宗主的牀,然後在一次大比中看中了燕秦,想和他春風一度,他上前搭話時被少宗主發現,少宗主格外不滿燕秦出風頭加上意圖奪走自己的爐鼎,所以對他出手。

    想當然的,少宗主輸了,原主這個用來挑起矛盾讓主角完成被動打臉的炮灰,也在少宗主的惱怒之下被吸乾修爲丟進了妖獸堆裏當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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