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雍王府
三日前
“二狗,傳我命令,從北疆調回五千精兵,圍剿黑市!”
二狗急忙說道:“小王爺……守衛邊疆的士兵,我們無權調動啊……”
“這件事需要問過郡王然後上呈陛下才行……”
燕邪聽後,一巴掌打在了二狗臉上說道:“你的意思是,父王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就不是?”
二狗聽後急忙跪下說道:“主子贖罪,奴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最近南風國蠢蠢欲動……”
“陛下嚴令,守邊銳士,只有陛下才有權利調動……”
燕邪聽後緩緩的坐了下來說道:“哦?原來如此,我記得火千殺有個兒子叫火千刃對吧?”
二狗回道:“是的主子,火將軍,現在就在北疆附近駐守。”
燕邪敲着桌子問道:“他手下有多少人?”
“回主子,火將軍手下有七千人馬。”二狗恭敬的回答。
“嗯,他知不知道他的老窩,被晨風給端了?”
“回主子,以爲火將軍駐守的地方,甚是偏僻,消息並不靈通,所以火將軍不知道。”
燕邪聽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雖然火千刃的七千人戰鬥力不及邊軍,倒也差不多少,你派人去告訴他一聲,就說他看我被人給端了。”
說到這,燕邪笑的非常邪媚。
二狗回道:“是,主子。”
在二狗就要出去的時候,燕邪說道:“對了。”
“主子還有何吩咐。”二狗急忙轉身問道。
燕邪挑起嘴角,陰險的笑着說:“別忘了給他加點猛料。”
二狗聽後回答:“奴才明白了,奴才親自去。”
燕邪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快去快回。”
二狗迅速走出門去,隨後由西門出城,去向火千刃駐地!
三日後某處山谷:
“站住,來者何人,軍事重地,禁止入內。”崗亭中出來一人,對欲進入谷內的人喊道。
來人回答道:“我乃是北雍王府,燕邪王爺的貼身隨從,裏面的主帥可是火千刃將軍?”
來人正是二狗。
“哦?燕邪小王爺的隨從。”
守衛聽後半信半疑。
“正是,此乃王府玉牌。”二狗從腰間取下一個玉牌。
守衛接過玉牌,仔細查看起來。
玉牌背面有兩個大字“北雍”,正面寫着二狗。
守衛雙手託着玉牌,十分尊敬的遞給二狗說道:“大人裏邊請。”
二狗在守衛的引領下,來到一處大帳中。
“請大人請在此等候片刻,小人這就去稟告將軍。”
片刻後,一名身穿鎧甲的男子走入了大帳中。
二狗急忙起身行禮。
“二狗見過火將軍。”
來人正是火千刃,十多年過去了,火千刃的相貌改變了許多,如今火千刃也是臨近四十歲的人了。
火千刃從軍二十年,征戰十餘次,立下了汗馬功勞,只是脾氣現在不太好了。
從軍二十年,抹去了他少年時的許多東西。
他右眼眼角的刀痕時刻提醒着他不要輕視自己的對手。
“不知王爺派你來找我所爲何事?”
二狗回道:“火將軍,小人是來報喪的。”
火千刃聽後瞬間猛拍桌子罵道:“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我還活的好好的,就來給我報喪!”
隨後從門外進來兩個士兵,就要將二狗轟出去。
二狗不急不慢的說道:“火將軍,你就不問一個爲什麼嗎?”
火千刃示意等等,隨後才問道:“爲什麼?”
二狗的表情隨後十分悲痛,然後說:“火將軍,還請您節哀順變。”
火千刃這時心中多了一份不好的感覺,他焦急的喊道:“你有屁就快放!”
二狗說道:“火將軍您的父親,火千殺家主,死了。”
火千刃聽後猛然站起,他的臉色一陣蒼白。
“我父親年齡並不大,他是怎麼死的!”
二狗回答道:“被人所殺。”
“何人所爲!”
二狗一字一句的說道:“晨家餘孽!”
火千刃聽後,忽然感覺,全身軟弱無力,隨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過了許久以後,火千刃面無表情,無喜無悲地慢慢開口說道:“我早就和他說過,不要那樣做,不要那樣做,如今他終於惹來了殺身之禍。”
“父親,不知您現在是否後悔。”
“您放心,您的仇,兒子會給你報的。”
火千刃問道:“晨家餘孽現在在哪裏?”
二狗說道:“根據可靠消息,就在北雍城黑市之中。”
火千刃捂着頭擺擺手說道:“知道了,我會安排的,你去吧。”
二狗見火千刃沒有立刻發兵的意思,皺起了眉頭說道:“火將軍,晨家餘孽不止殺了你的父親,還屠殺了你火府上下三百一十七人!”
火千刃聽後猛砸桌子,質問道:“你說什麼!”
二狗回答:“我說晨家餘孽,屠殺了你火家上下共計三百一十七人。”
火千刃聽後立刻走出大帳喊道:“全軍集合!”
二狗急忙一頓添油加醋說:“晨家餘孽還說。”
“還說什麼了!”火千刃的語氣充滿了戾氣。
“小人不敢說。”
火千刃抽出身邊士兵的大刀架在二狗脖子上,兇狠的說道:“你不說,你現在便人頭落地。”
二狗急忙說道:“火……火將軍,我說我說……”
“哎,那個小崽子,說要抽你的筋,剝了你的皮,砸碎了你的骨頭喂狗啊!”
火千刃聽後,瞬間將手中的大刀戳向地面,大刀隨後應聲破碎!
“這個該死的!”
二狗又說:“他還說,要搶佔你的妻子,把將軍,您的兒子,丟到亂葬崗,喂野獸……”
火千刃聽後,抓着二狗的脖子瞪大眼睛,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什麼!!”
二狗全身顫抖的說道:“將……將軍,小人不敢說謊,小人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火千刃指着天空大罵道:“小崽子,老子定然把你碎屍萬段!”
他何時受過這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