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頭觀望了一下,很快便確定了目標。
說時遲,那時快,擔心賊跑了的許大茂,一把將手裏的公文包丟在門口的籃子上。
緊跟在婁曉娥的屁股後面就跑了出去。
此時的何雨柱,正在美滋滋的用一個小鍋熱着自己帶來的那一飯盒雞湯,讓人驚訝的是,鍋裏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隻整雞,再翻滾的湯水裏顯得格外的顯眼。
就在這時,許大茂掀開他家的門簾走了進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鍋裏的那隻雞。眼睛裏滿是不可置信的意思。
“嗨,哈喇子別滴進去。”
何雨柱見狀,不滿的說道。
“我問你,傻柱,這雞哪來的?”
許大茂擡頭看了他一眼,質問起來。
這口氣,聽的何雨柱是一肚子氣,當即回了一句。
“你管的找嗎?”
“你是不是偷我們家的?”
許大茂是什麼人啊,那可是無理也要攪三分的主,一氣之下,直接就開口了。
這可把何雨柱氣壞了。
“你問問它吧。
你們家趁雞嗎?
你們家有雞嗎你?”
“甭跟我這裝傻充愣的,
頭兩天我拿回來兩隻雞,
跟我們家雞籠裏養兩天了。
怎麼沒了?”
許大茂越看越覺得鍋裏的雞就是自己丟的那隻老母雞,再加上今天何雨柱在廚房裏打了他一擀麪杖,晚上又喝了點小酒,直接就不依不饒的了。
“那跟我有什麼……”
何雨柱剛想反駁。
婁曉娥在門外聽到動靜,怕許大茂喫虧的她立馬就跑了進來,趕緊問道。
“怎麼回事?”
許大茂一看自己媳婦來了,立刻指着他認爲重要證據的雞說道。
“蛾子,你看看,你看看。”
鍋裏的那隻雞被何雨柱燉了好大一會,隨着一個水泡的破裂,味道zer一下就起來了。
婁曉娥看了看鍋裏的雞,埋怨了一句。
“傻柱,你也太饞了吧,你再饞,也不能偷我們家的雞啊。
這雞我們兩口子都沒捨得喫,留着下蛋的。”
這可把何雨柱氣壞了,火冒三丈的他也忘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的規矩。
直接一句。
“是是是,
你們兩口子是該考慮考慮下蛋的問題了。”
“哎你……”
許大茂和婁曉娥一聽這話,立馬火了。
婁曉娥直氣的發抖,許大茂一看自己媳婦被氣成這樣,立馬伸手指着何雨柱道。
“你踏馬侮辱人格是吧,
行,沃特瑪,我……”
說着四下看了看,看到地上用來撥火的鐵棍,彎腰抄在手裏,就要動手。
婁曉娥見狀,趕緊抓住了他。
何雨柱也不甘示弱的拿起旁邊的菜刀來,比劃了起來。
“你來這個,你來,你來……”
“別拉我。”
許大茂一邊後退,一邊大聲嚷嚷着,直到背部碰到牆面了。
臉上掛不住的他這才,一跺腳。
“小娥你還不喊人去。”
婁曉娥見他們打不起來,趕忙跑了出去。
“把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他們都叫來。”
許大茂見婁曉娥出去了,爲了壯膽,聲音喊得老大。
這時,早就聽到動靜,待門口偷聽了半天的秦淮茹,趕緊走了進來,打算息事寧人。
在秦淮茹的勸告下,兩人丟下手裏的傢伙事,嘴裏開始交涉起來。
就在三人拉扯的時候,婁曉娥趕着二大爺劉海中跑了進來。
“二大爺,您給評評理,頭兩天我上紅星公社放電影……”
許大茂一看救星來了,拉着二大爺的手,口齒伶俐的他噼裏啪啦就講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個通透。
二大爺畢竟是二大爺,做了一輩子的當官夢,對權利的追求可以說是走火入魔。
是以,對大院裏的事,前前後後的知道的那可不是一般的清楚,聽許大茂這麼一解釋,立馬走到何雨柱的爐子前面。
抓着勺子這麼一翻,鼻翼動了動,回味了一下,先是說了句。
“燉的還挺香。”
一句說完,又低頭不捨的看了一眼,這才擡頭看了看秦淮茹和何雨柱。
“傻柱,這是你乾的?”
何雨柱那叫一個氣啊,沒好氣的懟道:“你該配眼鏡配眼鏡去。”
“你少廢話,這雞哪來的。”
二大爺劉海中,到底年長,沉住氣追問道。
何雨柱這會已經入戲了,他梗着脖子丟下一句。
“當然是我自己做的了。”
“肯定是他偷的,二大爺,這小子打小就是死鴨子嘴硬,肯定不會說實話,您給拿個主意。”
許大茂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
二大爺一聽這話,心裏舒坦的不行。
當機立斷,對許大茂說道:“你去通知一大爺,三大爺,把院裏的人都叫來,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可就等這句話呢,聽到二大爺發話了,立馬跑了出去。
秦淮茹這下有點慌了。
“哎,別,許大茂。”
她叫了一聲許大茂,沒叫住,又對着二大爺劉海中打起了感情牌。
“二大爺,就這點事,至於鬧的這麼大嗎?”
二大爺劉海中一聽這話,覺得自己的威嚴被挑戰的他,可不慣着秦淮茹這風韻猶存的寡婦。
“什麼叫至於嗎?”
說完這句話,他低頭看了看,那口鍋,嚥了下口水,接着道。
“這可是道德品質的問題。
咋院裏,這十幾年來,一根針頭線腦的都沒丟過。”
又低頭看了看。
“丟了一隻雞,這是小事嗎?”
說着口水都差點濺到何雨柱的酒杯裏。
何雨柱嫌棄的看了一眼他,丟下杯子,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秦淮茹給他拋了個媚眼,又對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大爺,我是什麼意思呢。
你不是咱院的二當家嗎?就這事啊,就您做主在這就能解決了。”
何雨柱一聽這話,立馬爲前身覺得異常的不值,以前他看到這段的時候,就覺得一肚子火,這是輪到自個了,更是恨不得給這寡婦一巴掌。
不過爲了接下來的那處好戲,他還是忍了下來,畢竟鹹魚嘛,別的不說,這忍耐的功夫還是可以的。
秦淮茹說完這句,也覺得有些問題。
她扭頭看了眼何雨柱,對他嫵媚一笑。
按她以往的經驗來說,就這一個笑臉,這傻柱就算沾了大便宜了。
“甭說這裏是不是傻柱偷的,號召大家先去找找啊,萬一這雞在哪個旮旯裏鑽出來,那不是冤枉傻柱嗎?”
一旁的婁曉娥冷靜了一會,已經決定有些不對勁了,以她對秦淮茹的瞭解,這種事情要是和她沒啥關係,那可說不過去啊。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啊,這雞不是他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難道還能是棒梗偷的?”
她試探着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得得得,不管你們這破爛事。”
秦淮茹被婁曉娥說中了心事,丟下一句場面話,趁機跑了出去,打算看看棒梗回來沒,好毀滅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