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自作主張,自己決定。
還敢給他打麻藥,用這種手段來逼他妥協。
厲斯年又氣又無奈,他明明知道這麼多很危險,卻又選擇了這麼做,不得不說他們還真是心有靈犀。
“厲…先生,何上校來了。”
病房裏就在厲斯年若有所思的時候,一個頭發花白的人跟着時候,在外面的隊員一起走了進來。
看着老人那張已經佈滿皺紋的臉,厲斯年只覺得熟悉又陌生。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離開一隊,離開部隊很多年了。
沒想到再見到這位上校,已經這麼久了。
“何上校。”他現在不方便起來,卻也禮貌地低下了頭。
何上校點了點頭,蒼老的面容上帶着幾分欣慰的笑。
“這麼多年不見了,變成熟了。”
“就是怎麼還是這麼意氣用事?”
厲斯年並沒有向他解釋,只是聽着,把所有的情緒都壓在了心底,“這次任務,我失敗了。”
旁邊的人給何上校搬過來了椅子,緊接着所有無關的人都退出了這個房間。
這件事情事關機密。
看着重新關好的房門,厲斯年才把視線重新落在何上校身上。
何上校看着他有些憔悴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事情的情況,我都已經瞭解了。”
“江小姐她確實爲了你們所有人的安全,付出了很多,這也是當下最好的緩兵之計。”
“這一次的行動太倉促了,孤狼仍舊在外潛逃,你的任務暫時終止。”
“等到什麼時候恢復好了,我們再進一步的商談。”
他這一次出去,也是臨危受命。
所以這個臨時交付出去的任務,也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後果。
對於這樣的結果和過程,組織上面都表示十分惋惜。
對於一些寬慰的話,厲斯年不甚在意。
這一次的任務失敗,他有着莫大的責任。
見他一直沉默不言,何上校輕輕嘆了口氣,“你放心,我們的人會一直追查江以寧的下落。”
“厲寒的罪名,你也知道。作爲國際通緝犯,會有多個友好國家幫我們共同追查。”
“一定不日就會知道他們下落的。”
可厲斯年根本就沒在擔心這個,他眼神幽暗。
“正是因爲這樣,他絕對不會去到任何一個國家。也有可能會到獨立的小島。”
不然,難道乖乖的等着有人去抓他?
這麼一來,想要知道他的位置,無異於大海撈針。
除了和他們的友好國家,這世界上剩下的小島他們總不可能逐一排查。
江以寧還真是給他留了一個難題。
但是很快,他發現他衣服上的一枚袖釦不見了。
他眼神一暗,脣角很快泛起笑意。
他這突然的變化,讓何上校有些措手不及,“你有什麼新的想法了?”
“只是大概能想到她在什麼地方。”這麼一來,他隨時都能夠知道她的位置。
就是不知道江以寧是什麼時候猜到那袖釦就是定位裝置的。
“什麼地方?”
何上校還是一頭霧水,“我現在就派人去那邊保護她。”
厲斯年淡淡的應了一聲,“務必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厲寒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很清楚,正是因爲他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