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第二十六章:小元子
    “呵呵呵,呵呵呵!”

    皇后一瞬間在大殿內嬌媚笑了起來,讓四周的人不敢說話,唯獨葉逸舟淡漠的挑了一眼眉眼。

    “好,好,好,很好,本宮居然有這麼一個“孝心”的女兒,很好。”皇后緊緊地握住扶手,一刻也不敢鬆開,一瞬間,狠辣一閃,繼而道:“本宮真是深感欣慰---你果然是本宮的好女兒。”

    “那麼母后,您覺的兒臣該罰嗎?”

    葉逸舟一雙的眸子慢慢地掃過皇后,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

    “當然,”那隻握在扶手上的手繼而又不甘地緊了緊,淡漠道:“當然,你如今是堂堂的攝政王妃,母后怎麼敢罰你呢---”

    ??????

    謝千瀾此時躊躇在走廊上,腳步兩步三步地趕往朝陽殿。

    忽然,耳畔傳來了一道淅淅瀝瀝的哭泣聲,謝千瀾一皺眉,便側耳傾聽了過去。

    “娘娘,你走的早啊—娘娘----”

    “娘娘,你放心,今日我見到小公主了----”

    謝千瀾眉眼一挑,那雙清澈的眼睛不動聲色的一眨,在聽到這話的內容時,那顆心渾然一跳,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指引她一般。

    於是,一身黑衣的謝千瀾,對着身後的太監一瞟,暗示他們不許出聲。她邁着淺陌的步子,不聲不響地拐了過去,最後在一間房間的門口停了下去。

    而那房間的門被她輕輕一推,一道縫隙被推了出來,沒發出一絲的聲響。

    從門縫處一望,一位宦官正跪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着,而他手裏正拿着一枚紅色錦緞。

    正當謝千瀾掃過紅色錦緞上的龍鳳翔珠的圖案時,謝千瀾的神情瞬間詫異,那雙清澈的眸子瞬間暗流翻涌,那隻拳頭立馬緊緊地握住。

    這不是母后當年繡的嗎?

    爲何在這小太監這?

    難不成我看錯了?不對,這上面的圖案明顯是母后的玲瓏刺法。

    謝千瀾的母親,李嫣然當時是晉朝的第一才女,她不僅才貌雙絕,琴棋書畫樣樣會,更是在刺繡方面風塵一騎,特別是她獨創的玲瓏刺繡,更是旁人無可比擬的???

    謝千瀾眉目緊緊地皺在一起,心中激盪萬分,只聽着那小宦官繼續道:“娘娘,小公主如今嫁人了,今兒我有幸見到她,瞧見她長地可水靈和漂亮了,和您當年地模樣有的一拼。您在下面也可以安心了。”

    小宦官繼續擦了擦眼道:“若不是那會我當年有事,被您應允先回了趟滄州老家,您也不會這般早早的命不該絕。”

    命不該絕?

    他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謝千瀾便二話不說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隨着“吱呀”一聲。

    那小宦官便立馬轉過頭望了過來,若是有人仔細一看,這人便是先前在延禧宮打掃的小宦官,他一個勁的在那數落現皇后。

    那小宦官正當看見那謝千瀾那張俊臉時,神情立馬一片驚慌,對攝政王的出現更是詫異。

    他方寸之間將那枚錦緞放在了身後,然後在地上不斷磕頭道:

    “參見攝政王,參見攝政王!”

    謝千瀾眉眼一挑,那雙眼眸正緊緊地盯着他身後的東西,立馬冷聲道:“你剛剛在這說什麼?”

    “沒,奴才,奴才,沒幹什麼。”小宦官低着頭,心裏更是緊張着,害怕事情被發現,便立馬迴避否認着。

    “你身後的東西是什麼?”

    “沒,沒什麼,是奴才的母親託人給奴才帶的。”

    “呵---”

    謝千瀾眼眸一眯,學者葉逸舟平時威嚴的模樣,幽冷道:“本王明明看見的是紅色的錦緞,你一個太監怎麼會有女人的東西?難不成你私藏什麼?”

    “沒有,沒有,奴才根本沒有私藏什麼,攝政王別誤會。”

    “那你躲躲閃閃幹什麼,你把東西拿出來,給本王瞧瞧!”

    小宦官一聽,更是將身後的錦緞拽地更緊,低着頭支支吾吾道道:“真,真沒有什麼。”

    謝千瀾神情嚴肅,隨即便對着身後的太監一揮手:“來人,給本王將那東西從他身後拽出來。”

    “是,王爺!”

    那太監一上前,立馬走到小宦官的面前,一把扯過他的身體,然後用力的將那枚紅色的錦緞拉扯了出來,最後呈遞到了謝千瀾前。

    謝千瀾迅速一掃,看着這上面極爲熟悉的圖案,心裏更是無盡翻涌着,她二話不說地將帕子接過,緊緊地握在手裏,那雙清澈的眸子瞬間紅了起來。

    不行!

    這裏是皇宮。

    四周肯定戒備森嚴,我若是將我的情緒暴露,萬一被人發現了該怎麼辦?

    不行,我必須忍住。

    謝千瀾深吸了一口氣,那張臉立馬轉化爲淡漠的神態,她擡起眸子緊緊地盯着跪在地上一片驚慌的小宦官問道:

    “這可是皇家之物,這東西怎麼會在你這。”

    “回王爺,這的的確確是我的母親給我的。”小宦官思緒飛轉,眸子回閃道:“這是我臨宮之前,我那青梅竹馬的表妹給我的,原本兩個人情真意切。可如今我成了小太監,也只好讓我母親給我,留在宮中作個念想。”

    “混賬!”

    謝千瀾立馬呵斥了過去:“這上面的玲瓏刺繡,本王可是有幸見過的,你還真當本王沒見過世面?”

    小宦官一楞神,見事情敗露,一時間驚恐萬分。

    “你若是招了,本王可以饒了你,更是可以幫你保守祕密。”謝千瀾一邊掃過小宦官的神情一邊淡漠道,見小宦官緊緊地拽着袖子。

    “你若是不招,你應該知道本王的手段。”

    謝千瀾見他依舊躊躇在那,那雙清澈的眸子犀利一閃,立馬冷聲命令道:“來人,將他給我拖下去,大打三十大板,然後交給宗人府。”

    “是!”身後的太監立馬走上了前,將小宦官拉走,那小宦官立馬神情凌亂,思緒恐慌着。

    不行!

    我不能去宗人府。

    我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三公主,我怎麼能就此而去呢。

    我若是走了,那誰來將皇后的事告發給三公主。

    於是,他狠狠地一咬牙,立馬掙脫着:“奴才招,奴才招,奴才招。”

    謝千瀾心思一轉,閃過一道靈光,便對一旁的太監揮了揮手,那太監會過意立馬將那小宦官放了。

    只見那小宦官緊緊地盯着謝千瀾手裏的錦緞,思緒飛閃和飄遠,隨即又是咬了咬牙道:“奴才可以說,但是還請王爺迴避下人。”

    謝千瀾心中瞭然,於是對着一旁的太監微微晃了晃頭,那太監會過意後,立馬恭敬地邁着步子走了出去,隨便將那扇門帶上。

    隨着“吱呀”一聲。

    謝千瀾負首而立地站在那說:“說吧!”

    “若是奴才說了,王爺先前說的話可是算數?”小宦官緊緊的盯着謝千瀾,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

    謝千瀾眉眼一挑,立馬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本王的話自然是一言九鼎,從不作失信之事。”

    小宦官緊緊盯着謝千瀾,犀利而凌厲道:“奴才知道攝政王的爲人,更是知道攝政王的性子。可是這件事事關重大,甚至關係到人命關天之事,奴才不得不防,”

    “若是王爺不保證,奴才大可以一死,但是王爺想要知道的,便會查無可查。”

    謝千瀾眸子一黯,立馬迅速地朝小宦官俯視了過去,那雙清澈的眸子忽暗忽明,一道道深邃一閃而過,隨即嗤笑了起來:

    “好!你這般想也是正常的。”

    這小宦官倒是心思縝密。

    光腳不怕穿破靴,若是逼着他太緊,反而適得其反。

    我爲了母后,都隱忍那麼多年,還怕這樣一截.

    謝千瀾從袖口處掏出一枚天青色的玉章放在了那小宦官的面前:“這是本王的副印,這枚掌印可是關係到本王所有的祕密文件,你說這筆交易如何?”

    “再者,這枚掌印大可以讓你以後在宮中行走安全,不是嗎?”

    話音一落,小宦官立馬擡起頭朝謝千瀾望去,看着這雙眸子,不知道爲何他心裏涌過一片動容,似乎這雙眼睛十分的熟悉,好似在那裏見過。

    屋子裏一片安靜,更是凝脂一片。

    小宦官深吸了一口,思緒翻涌了,思謀定謀後,便開口道:“好,那便一言未定。”小宦官一把接過那副章,然後繼續道:

    “奴才之所以答應王爺,更重要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雖然王爺和三公主前成親之前,有人謠傳你們感情不和,可是成親那麼久,王爺若是不喜三公主,也許早就做出不待見三公主之事。”

    “所以,王爺無心害於三公主!”

    “喔?”謝千瀾心中一頓,一道思緒飛快瞟過,然後又掃了掃小宦官的臉。

    “奴才名叫小元子,原本是關雎宮裏的副首太監,也就是先皇后的貼身太監。”

    話音一落,謝千瀾思緒飛閃,她腦海裏更是記憶模糊。

    也對。

    三歲前未記事,自然不記得這號人。

    四歲的時候又被人強行帶到皇祖母的身邊,更是不清楚母后的情況。

    只有六歲的時候,偶爾能見上母親幾面,那時候思念涌甚,行色匆匆,更是無心留意母后身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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