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第三十章:殺戮
    葉逸舟站在那望着她這般模樣,嘴角一勾,再低過頭看着那隻緊緊拽着他的手,眸色間閃過無數的笑意。

    他玩味一笑道:“怎麼?擔心我?”

    謝千瀾一聽,立馬回過神,發現自己如此親密地跟他站在一起,於是心中一慌,二話不說地放開自己的手,眼神閃躲地迴應道:“纔沒有呢,鬼才擔心你。”

    葉逸舟定了定神,此刻正直勾勾地望着她。

    謝千瀾一心虛,便低聲尷尬笑了笑,轉了轉眸子道:“你可別誤會啊,我這不是怕,這不是怕你因爲我受母后的責罰,到時候我心裏可愧疚了。”

    “是嗎?”

    “當然是,你可別想太多了。”謝千瀾站在那,挺着腰桿,振振有詞地解釋道。

    “呵呵!”

    葉逸舟嗤笑了一聲,無奈一瞥,便邁着步子走到了書桌前。此時,那張宣紙正放置在桌子前,被葉逸舟一眼掃到。

    葉逸舟眸光一閃,忽暗忽明,隨後又是閃過一道笑意。

    “喂!”

    謝千瀾見如此,立馬驚慌地跑了過來,將那張紙抽了出來,放置在自己的身後,嘟囔着嘴繼而又解釋道:

    “你可不許想太多啊,我這個是剛剛無聊的時候,在那塗塗寫寫,可跟你一點干係也沒有。聽見沒有,你別想太多啊。”

    “呵呵!”

    葉逸舟坐在金椅上,又是一陣無奈一笑,搖了搖晃頭,眉眼不動聲色的挑了挑道:“本王可一個字都沒說---”

    “哼!”

    謝千瀾心虛一閃,那雙清澈的眸子轉了轉,立馬轉移話題道:“誒,我問你?”

    “什麼?”葉逸舟此時從奏摺堆裏抽出一份,打開來放置在自己的跟前,迴應了一聲。

    “你是怎麼對付皇后的,今日皇后爲什麼沒有罰你啊。”

    “很簡單啊。”

    “是什麼?”

    “一句話,以進爲退!”

    “以進爲退?”謝千瀾詫異地望着葉逸舟問道。

    “這是自然---皇后這個人雖然工於心計,可到底是個看臉色的人。你若是一味退,那隻會讓她更將你踩在腳下,有的時候,不能一味的逃避。”

    “嗯!”

    謝千瀾低頭思謀了一番,那雙清澈的眸子此刻又轉了轉,她將步子往前湊近了幾步,補充道:“可是,這樣會引起她的主意,以後會不折手段的對付你呢。”

    此時,葉逸舟立馬朝謝千瀾望了過去,那雙眼眸靜幽幽地盯着那雙清澈的雙眼,閃過無盡的動容,只聽他對着千瀾說道:“過來-”

    於是,謝千瀾鬼斧神差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低過頭回望着他。

    葉逸舟忽然將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極爲溫柔地說:“不必擔心,本王自有分寸。”

    謝千瀾臉頰微紅,神情微閃,心裏一跳,一瞬間,呆愣在那,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她將步子退了一步。

    葉逸舟那雙眸子一黯又一閃,嘴角便勾勒出一股耐人尋味的弧度??

    屋子,有些安靜。

    此刻,謝千瀾腦中忽然想道什麼,便低聲迴避道:“葉逸舟!”

    “嗯?”

    “我想請你幫個事。”

    “什麼?”

    “我想請你幫我調查我母后當年的死因。”

    話音一落,原本愉悅的葉逸舟的眸子瞬間閃過無數的犀利,於是他不動聲色地輕聲問道:“怎麼突然想要這個?”

    謝千瀾思緒飛快,腦海裏涌現着那小太監的話,那雙清澈的眼眸堅定地望着葉逸舟道:“也該是時候查明瞭!”

    葉逸舟立馬緊緊地盯着謝千瀾,那雙深邃的眼睛寒光一閃,忽暗忽明,沉默了一番後,便迴應道:“好!”

    ??????

    深夜!

    圓月高掛,寒風凜冽,那昏暗的雲朵慢慢悠悠地劃過那輪明白,一點點地吞噬着夜晚的光明。

    忽然間,思緒一閃,那股昏暗直衝向地面上,也開始將原本的光明吞噬,一瞬間,變得陰森至極。

    “啊---”

    一陣慘烈的叫聲忽然從山邊的一處山莊傳來,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近接着是幾陣猛烈的打鬥聲,迴盪在整座山莊裏,將四周的一切染上了一層層死亡的氣息。

    “啊—啊—”

    “啊—啊—殺人啦!”

    “啊—殺人啦,求求你不要殺我—啊。”

    那悽慘的叫聲瀰漫在山莊內,霎那間,那絕望的聲音禁錮在亡命的牢籠裏,猶如“人間地獄”一般。

    地面上,橫屍遍野,哀聲野嚎,恐怖至極。

    此時,赤紅的鮮血從一個被割斷脖子人的身上緩緩地流出,染紅了整片的地面,隨後順着臺階湍急而下,滴落在一個被被挖去眼睛,斷了氣的男人身上。

    用眼睛一掃,一旁更是躺着七八個剛剛喪命的男人,有一個人的身體更是被人砍成了一半,如此惡劣的景色讓人驚恐萬分,毛骨悚然。

    放眼望去,更是如此,幾十口斷了氣的屍體分散在院內的各個角落,能夠讓人瞬間窒息,噁心至極。

    “咕嚕!”

    一顆頭顱從一處走廊間滾落,晚風一吹,將一株剛剛被砍斷枝椏的樹枝晃動,零落蕭瑟,讓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一間昏暗的屋子裏,那盞油燈正在忽暗忽明地點燃着,寒光至極。

    此刻,三個被麻繩捆綁的人被人緊緊地按壓,半跪在地上,而他們的臉上都掛着幾道已經被割破的傷痕。

    “你們是誰?”爲首的男人年紀五旬左右,那雙眼睛正驚恐地望着眼前這一堆拿着火把,穿着黑衣的人。

    而一旁,他的夫人和兒子正身子顫抖躲在他的身後。

    “呵---”

    伏鴨穿着一身碧綠色的宦服,陰冷冷地望着他,那道眼角深邃的刀疤鐫刻在冷酷的俊臉上,犀利至極。

    身後的手下更是一個個面無表情地站在那。

    “咱家倒是第一次見到莊主如此失態的模樣。”

    那莊主立馬將眼眸緊鎖在伏鴨的身子,在他仔細盯了一會,心中便升起一陣驚慌,他顫抖着聲問道:“你是東廠督主?”

    伏鴨眉眼一挑,那雙黑眸犀利一閃道:“江莊主真是見多識廣啊,咱家佩服佩服。”

    “你,你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

    伏鴨狠狠地冷笑一聲,迴應道:“江莊主,你是在跟我說笑嗎?”

    “你混蛋,你們一個個混蛋,你們憑什麼一個不分清明地將莊子滅口,這裏是晉王朝,可不是你們隨意行兇的地方。”一旁的兒子瞬間在那大呼小叫了起來。

    “是嗎?”

    忽然間,門外傳來了一道陰冷的聲音,隨着一道“吱呀”聲,一道幽寒的身影在黑色的斗篷下,猶如一隻戾鬼一般,忽暗忽明。

    此時,他邁着不緊不慢的步子走了進來。

    儘管他此刻是女子嬌柔的身形,可是往日那陰寒至極的狠戾卻是有增無減,一瞬間讓周圍的人不敢出聲音。

    葉逸舟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整個人籠罩在那件黑斗篷下,那雙深如古潭的眸子暗涌着無盡地犀利。

    那張臉上更是戴着一枚恐怖至極的鬼魅面具,在微光的照射下爬滿了殺戮。如此殘暴至極的模樣,和往日與謝千瀾在一起淡漠的模樣大相徑庭,硬生生讓周圍的人都不敢接近一分。

    伏鴨見他走來,便來到跟前行了一個禮。

    葉逸舟微微擡了擡手,發出陰寒的聲音道:“你倒是跟我說說,這裏怎麼不可以隨意行兇了?”此刻,他將“本王”兩字迴避地一清二楚。

    “你混蛋,你們是惡魔,這裏可是福林山莊,豈是你們隨隨便便就可以殺害的地方?你這個惡魔,官府是不會饒你們的,你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那兒子使着全身的力氣在那大呼小叫着。

    “若是有機會出去,本公子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本公子一定將你們碎屍萬?”

    “唰!”

    正當那兒子還沒說完,只見他整個人的身體已經被倒在了地上,瞬間斷了氣,而那臉更是鐵青至極。

    “軒兒!”那兩夫妻見如此,立馬慘叫了起來。他們掙扎着身體,想一把衝到自己的兒子面前,可任憑怎樣掙扎,也無濟於事。

    他們看着兒子忽然斷氣的模樣,隨即不斷含着淚,咬着牙叫喊着。

    而那莊主夫人更是跪在那歇斯底里着,見兒子已經去了,於是她二話不說地掙開身子朝葉逸舟衝了過來,嘴角還不斷叫喊着:

    “你這個魔鬼,我跟你拼了!”

    正當她含着淚衝到葉逸舟的面前時,葉逸舟冷冷一笑,整個手指輕輕一彈,一瞬間,一道暗光射向她的眉心。

    “唰!”

    那莊主夫人的身體也在頃刻之間倒在了地上。

    葉逸舟負手而立地站在那,居高臨下地看了地上的屍體一看,不屑淡漠了一聲:“呱噪。”

    “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你,到底是誰?”

    那莊主驚恐地望着地上已經死去的兒子和夫人,恐懼地望着葉逸舟,不斷重複了一遍道:“你,你到底是誰?”

    “呵呵!”

    葉逸舟冷笑了一聲,聲線冰冷至極,彷彿整個人從地獄裏爬出來一般,慢慢地走到莊主的面前,將身子湊近他的耳邊說:“你說我是誰?二十一年前的南疆之域!”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