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第三十一章:往事
    那莊主立馬將身子湊了過去,極爲恐怖地望着葉逸舟,眸間閃過無數道不可思議:“是你!?”

    “呵呵!”

    葉逸舟再一次冷笑道,嘴角閃過一道略有似有的弧度,深不見底,他輕飄飄地傳來一句:“原來你還記得啊---”

    “你,你想怎麼樣?”莊主顫抖着身子,整個人嚇地有些不知所措。

    “嘖。”

    葉逸舟冷哧了一聲,繼續輕幽道:“莊主如今過的如此滋潤,倒是令我很是欣慰啊—你說我想怎麼樣?當然是?”

    話還沒說完,葉逸舟一把將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將他整個人從地面上勒起,於是莊主整個便在那無盡地掙扎着。

    葉逸舟看着眼前的人就像一隻跳樑小醜一般,他一邊嘴角幽寒一邊不屑冷哧,那雙深如古潭的眸子散發着無盡的恨意以及狠辣。

    “你,你給我放,你給我放開。”那莊主一邊掙扎一邊用手扯着葉逸舟的手。

    “當初他讓你們過來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想到後果。”葉逸舟此時的戾氣前所未有的猛烈,往日那一幕幕血淋淋的畫面不斷閃現在腦海裏。

    於是,他眼眸微微眯了眯,眸光一閃。

    “咔嚓!”

    此刻,一道脖子扭斷的聲音傳來,迴盪在屋子裏,讓整個屋子安靜至極。

    “啪!”

    那莊主的整個人身子便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的,而那雙眼睛依舊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着葉逸舟。

    葉逸舟面無表情地望了他一眼,隨即轉過身子,不緊不慢地從衣襟處拿出一枚手帕,緩緩地在手指上擦拭着。

    恍然間,他一回神,於是便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靜靜地擡起了手掌,安靜地望了一會,只見那隻嬌嫩的手掌在昏暗的燈光下白皙無比。

    他頓了頓,眸間一暗,腦海裏閃過謝千瀾那雙清澈的眼睛,無奈地晃了晃頭,感嘆道一句:“下回,還是拿個手套吧。”

    他立馬恢復了冷漠的神性,將那枚手帕扔在了地上,負首而立地站在那陰寒道:“伏鴨。”

    “是!”伏鴨湊過身子,低聲應道。

    “下回換個玩法。”

    “是!”

    葉逸舟神情淡然,嘴角一勾,便邁着步子不禁不慢地走了出了屋子。彷彿剛剛那一幕,根本就沒有發生,而他整個人也沒來過一樣。

    ??????

    臨近初晨,天空中還是一片昏暗。

    攝政王府內,更是一片安靜。

    此時,葉逸舟剛剛洗盡身子站在房門前,他輕輕地將門一推。

    “吱呀”一聲。

    只見那屋子的門被打開來。

    葉逸舟整個人站在昏暗中勾勒出深邃的曲線,此時,他將先前全部的殺戮洗去,只留下那最溫和的淡然。

    他邁着不緊不慢的步子走了進去,隨即負首而立地站在牀榻前,望着正在熟睡的謝千瀾。

    此時,謝千瀾緊閉着雙眼,慵懶着姿勢,蓋着被褥躺在牀榻上。她將整個身子轉了過來,側躺在青榻外側。

    那睡姿十分安穩,嘴裏還不斷念叨着:“喝,給本公主好好的喝,喝,給本公主好好的喝,這可是上好的陳年老譚。”

    她張了張嘴,傻傻地笑了笑,隨即伸出手擦拭着嘴脣一口。

    “哧!”

    葉逸舟嘴角一勾,露出了淺淺的笑意,淡漠道:“蠢女人---”

    他邁着步子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嬌嫩的手,將謝千瀾的姿勢躺好,隨即將那被褥安安穩穩地給謝千瀾重新蓋上。

    正當他轉過身子,準備往外走去時。

    忽然謝千瀾呢喃一聲:“別走!”

    葉逸舟立馬頓了頓,將身子停在了那,他側過眸望去,謝千瀾依舊閉着雙眼躺在那,那隻修長的手緊緊地拽住自己的袖口,那嘴裏還繼續唸叨着:“別走,葉逸舟,你走那麼快,幹什麼?”

    葉逸舟嘴角繼而又一勾,那笑意更加的深刻,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將謝千瀾整個姿勢擺正,然後走出了屋子。

    “吱呀!”一聲。

    屋子裏又恢復了原本的平靜和黑暗。

    ??????

    初晨的早晨帶着一絲絲的寒意。

    儘管此時已經是春末了,可是在此刻仍然能夠聽見北風的呼呼聲。

    王府內一片安靜,葉逸舟負首而立地站在那望着窗外的一切。

    忽然間,他思緒飄遠,腦海裏不斷回閃着往日的畫面,一瞬間,一道道恨意閃過,一度讓他整個人散發着無盡的冷意。

    “嗖!”

    一把刺眼的火箭從天空中劃過清晰的弧度,剎那間,涌入了不遠處的府邸。

    此刻,整座高聳的府邸淹沒在整片火海里,一度將昏暗的天空照耀的通火光明。而南疆上的那條“嫡仙河”更是倒影着無盡的火海,讓赤紅的浪花,翻涌無比。

    “啊----”

    “啊----”

    一道道慘烈的叫聲迴盪在府邸的門口,幾位穿着異服的侍衛被人用大刀狠狠一割,立馬斷了氣地倒在了地上。

    地上屍體片野,交錯不已,更是有一把鋒利的長劍正狠狠地插在嬰兒的胸膛,那鮮紅的鮮血正從刀尖上一路沿着刀柄而下。

    如此,上千口的南疆回民在一夜之間,被滅了口。

    場面讓人恐怖至極,更是毒惡至極。

    “嗖!”

    那羣穿着奇異制服的侍衛正握着長劍迅速逃離這裏,飛快地往樹林跑去。爲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懷裏正緊緊地抱住一位孩童。

    那孩童身上正裹着一條五彩琳琅布條,扎着一頭的“總角”,五官驚豔,白如瓷器,那粉嫩的臉龐更是如瓷娃娃一般驚豔。

    可是那雙眸子卻異常的深邃,那黑瞳冷刻分明,時不時地閃着一道道冷光。

    微風吹過,他飛快地望了望那片火海,又飛快地將眸子轉回,緊緊地拽着中年男子的身體。

    “快,我們快點,否則的話,少爺有危險。”一旁的老嬤嬤拿着手裏的長劍,神情擔憂地望了望還是五歲的葉逸舟,眼裏止不住的擔憂。

    “嗖!”

    寒風吹過,閃過無盡的冷冽。

    葉逸舟只覺自己稚嫩的臉上被冷風吹地刺骨無比,猶如一道道尖刀一樣,割進了他稚嫩的肉裏。

    中年男子眉目一蹙,低頭望了一眼懷裏的葉逸舟,來不及擔憂,便立馬冷聲道:“保護好少爺,否則要你們陪葬,趕緊給我跟上。”

    聞言,這支隊伍飛速而馳,立馬邁着步子往前趕着。

    “唰!”

    另外一隻隊伍,身穿禁軍服,手握大刀追趕而來,他們神情惡毒,眼眸陰狠,死死地咬住前方的隊伍,一刻也未鬆懈下來。

    “給我追,立馬給我追!”

    “東西和人,本王都要。”

    爲首的男子坐在一匹黑馬上,望着前方的隊伍,眼眸止不住的貪婪和陰險,那赤紅的火把更是將他綠色的袍子照耀地昏暗至極。

    若是讓人仔細一看,此人異常的熟悉,放眼一看,這人便年輕的崇德帝,也就是當時的信王。

    只不過那張臉看起來年輕和俊朗,那雙眼眸依舊看起來渾濁無比,狡詐無比。

    “是!”

    身後的侍衛一聽,立馬齊聲呵道,於是立馬快馬加鞭地跟了上去。

    “呼呼,呼呼!”

    北風呼過樹林,發出嘶嘶的鳴叫聲,不遠處的狼嚎更是迴盪在葉逸舟的耳畔,一度讓小小的身子有些緊張和害怕。

    儘管如此,他緊緊抿着小嘴,不發出一絲的聲音,那隻手更是緊緊的拽着自己副官的衣襟。一旁的奶媽心疼地望着小小的葉逸舟,咬着牙喊道:

    “小五,不許害怕,忍忍就好。”

    “你孃親說了,男孩子頂天立地,什麼都別怕。”

    葉逸舟那雙深邃的童眸定定地望了她一眼,便點了點嬌小的頭,應了一句:“好----”

    “啊---”

    又是一隻長箭飛馳了過來,將身後的侍衛射倒在地上。副將和奶媽神色一抿,更是將步子往前趕着。

    形勢窘迫,身後的隊伍怎麼也甩不開。

    躲在副將懷裏的葉逸舟深刻地感受二叔緊張的呼吸聲,以及奶媽神色窘迫的神態。

    “副將,嬤嬤,你們保護好少爺,你們保重!”

    “我們將他們引開,你們趕緊逃。”

    一瞬間,身後的兩位婢女冷聲傳來,說完,便看見她們已經朝身後的那隻追趕的隊伍衝去。

    “芙蓉,芙脂!”奶媽含淚地喊了一聲。

    卻見芙蓉,芙脂此刻已經在隊伍裏,兵刀相刃。

    不一會,懷裏的葉逸舟卻是能夠清晰的看到一把長劍落入芙蓉的腹中,然後倒地而下。而芙脂整個人卻是整個人被士兵緊緊地壓在地上,撥開身上的衣袍。

    “芙蓉,芙脂!”奶媽望着這一幕,立馬流着淚喊了一聲,卻是被一旁的副將拉過逃離:“快跑,保護好少爺要緊。”

    奶媽狠狠一咬牙,立馬緊跟在副將的身後。

    葉逸舟瞟了一眼,眸間閃過無盡的淚光,儘管如此,他仍舊爲吭一聲,那隻小手緊緊地抱着二叔,死死不放開。

    一陣須臾過後。

    幾個人焦急地往前趕着,如今的狀況,一度讓葉逸舟那顆小小的心,一直懸在那,有些害怕,有些無助。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