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第三十四章:挑撥
    “呵呵。”

    葉逸舟無奈一笑,一度被這傻女人如此的舉動,弄地有些不知所措。他晃了晃頭,便往前邁着步子走着,說道:

    “走吧!”

    ??????

    微風輕撫,那一道柔風瞬間將湖面泛起了陣陣漣漪。

    在春日的照射下,劃開了一個圈一個圈。岸面上綠草茵茵,偶然間夾雜着五彩的野花。

    這番的景色倒是讓整個御花園都顯得有些落入凡塵。

    白玉亭上。

    白色的玉石堆砌成亭型的形狀,將整個湖面和岸面連成一條線,五彩的琉璃瓦將亭面的羽翼從四面張開,宛如一對延申開來的翅膀。

    此時,林謹洛站在亭面上,她穿着一件嫩白色紗衣,挽着一頭的月形髮髻,那金燦燦的蓮花仙簪在輕風的浮動中搖晃着。

    那張白皙如玉的臉龐在日光的甚景下,熠熠生輝,溫婉動人。

    恍然間,一道陰影打過,將她的那張臉劃一道陰暗的弧度。

    她嘴角一勾,露着一絲絲略帶深意,彷彿整個人都根本看不清她此時內心的想法。

    “噠,噠!”

    一道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傳來,林謹洛眸間閃過一絲暗茫,便轉過身子溫婉喊道:“瀾兒!”

    她笑意滿滿地望着穿着一身鵝黃色紗衣的葉逸舟,此刻,她緊緊地拽住手帕,邁着步子走到葉逸舟的面前。

    繼續喊了一聲:“瀾兒!你來了?”

    “嗯!”

    葉逸舟極爲皺眉的喊了一聲,那聲音更是十分的淡漠。

    “嗯,我還以爲你沒有機會出來,畢竟你嫁的是攝政王,終歸是沒有自由的。”

    一瞬間讓葉逸舟眸中一暗。而躲在假山後面的謝千瀾眉目也瞬間皺了起來。

    “呵,怎麼沒有自由呢?”葉逸舟嘴角劃過一道深深的弧度。

    “呀-”林謹洛眸子微微轉了轉,含笑了一聲,準備拉着葉逸舟往亭間走去,卻是被葉逸舟一躲,讓她瞬間有些尷尬,臉頰有一絲的崩裂。

    不過她一瞬間恢復了含笑,迴避性的繼續道:“你瞧,你賜婚賜的比較倉促,我那段時間一直隨我哥去了滄州,所以也沒來得及去你的婚宴上。

    “不過我聽說攝政王爲人生性殘暴,毒害忠良,所以很是擔心你,也不知你這幾日在攝政王府出性可方便?攝政王有沒有爲難你?”

    林謹洛含笑地望着葉逸舟,那聲音好似夾雜着無盡的擔憂和深意。躲在山洞後面的謝千瀾一聽到這,嘴角一彎,閃過一片愉悅,繼而又轉爲一片驚慌。

    糟了,這話當着葉逸舟的面說,以葉逸舟的性子會不會當場要了林謹洛的命?

    她可不知道我跟葉逸舟換了身體呢。

    謹洛雖然關心我,生怕我在攝政王府受到欺負,更是擔心我的自由。

    可這場合不適宜說啊,糟了,糟了,萬一發生什麼,該怎麼辦?

    謝千瀾站在那,本想將衝出假山,可是又轉念一想,葉逸舟那傢伙有時候也不會亂來,於是她轉回身體,站在原地,用手緊緊地拽住假山角。

    葉逸舟站在那,慢悠悠地掃過林謹洛那張臉,嘴角露出嘲諷的一笑,淡淡淺淺道:“怎麼會呢?他怎麼會爲難我呢?”

    她不爲難本王就不錯了。

    “那就好,那就好。”林謹洛將身子湊了近了幾分,葉逸舟此時坐在凳子上繼而又躲開了幾分,林謹洛依舊掛着笑容,閃過一道犀利道:“原本我第一時間聽到你嫁給攝政王的消息,立馬想趕到京城呢。可惜時間來不及了,我哥說你的婚宴已經過了,也只好作罷。如今親自聽到你說的這些話,我也安心點。”

    葉逸舟眉眼不動聲色的一挑,淡聲反問道:“是嗎?”

    “當然呢。”林謹洛溫婉低過頭,捏着手裏的手帕清婉道:“不過嘛,我還是希望你能有所防備些—”

    “喔,”葉逸舟嘴角一勾,閃過一道淡淡的弧度,那深意絲毫讓人看不清楚是什麼意思。

    林謹洛朝四周小心翼翼地望了望,見四周沒什麼可疑的人,故意小聲壓低道:“我如今跟你說的,你務必記在心裏,切記任何人都不許說,尤其是攝政王。”

    葉逸舟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林謹洛,眸眼閃過一絲的不屑,彷彿正在看白癡一般。

    “有什麼事你說吧。”

    “那日我在滄州的時候,我聽我哥的下人說。我們晉國南疆處的一條河谷中,僅僅是一夜之間,那當地的老百姓都喪了命,死去的模樣極爲恐怖,那可是上百條命呢。”

    “我聽那小人稟報說,當時唯一存活的百姓被救起來時,他戰戰兢兢地坐在那說,說。”

    “說什麼?”葉逸舟眸間寒光四射,整個人散發着無盡的狠厲和幽光。

    “他說,當時是攝政王帶着人到南疆一夜之間,不問青紅皁白的將他們殺光,就連懷中的襁褓也被他們當場斃了命。”

    “你說這般情節惡劣,兇殘至極的事,不得不讓人毛骨悚然啊----”

    林謹洛聲音有些顫抖,眼眸中故作有些害怕,她嬌柔的站在那,深意地望着葉逸舟。

    此時,葉逸舟整個人坐在氣勢冷漠,那張嬌嫩的小臉上泛着無盡的幽冷,那雙深如古潭的眸子忽暗忽明地望着眼前的林謹洛,一瞬間,暗茫犀利。

    躲在山後面的謝千瀾聽着林謹洛詫異至極,迷茫至極。

    南疆?

    我明明記得上次在那份奏摺上看到,葉逸舟劃重點要保護南疆,甚至是劃重點要保護南疆的災民。

    那一項項的保護措施,我更是深刻的刻畫在腦子裏,那份奏摺更是用紅筆重重的劃過。

    並且我調查過,葉逸舟的的確確是吩咐人過去施行過的。

    以葉逸舟的秉性,他就算他生性殘暴至極,濫殺無辜,也不可能做出這般反覆無常的舉動。

    謹洛爲何會說這樣的話?

    她說這番話的目的是什麼?

    她向來溫柔可人,做事也有分寸,看着不像是個挑撥是非的人,爲何這次在我心中和往日的印象卻完全不一樣呢?

    謝千瀾假山內,整個人緊緊的靠在一塊石頭上,眉眼瞬間皺在一起,不知道爲何?聽着林謹洛這番詆譭葉逸舟的話,心中很是不舒服。

    “所以啊,瀾兒!”

    林謹洛繼續溫柔的開口:“所以我一直擔憂着你的安危,怕你在攝政王終日受困,生怕有一日你也會被困於危險,更怕你在有一朝一日被銷聲匿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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