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王妃沈朝陽蕭君澤 >第865章 景宸爲刺激木景炎對木家下手
    看了眼仙樂給的那瓶傷藥,朝陽笑了笑,那小丫頭看見她臉紅是什麼意思?

    不會真把她當男人了吧?

    不過不得不承認,她的這瓶傷藥用的都是上好的傷藥。

    蓬萊號稱仙府之國,很多珍貴的草藥都在蓬萊。

    倒了點藥油,朝陽輕輕在受傷的地方揉搓。

    藥油接觸皮膚暖暖的,舒筋活絡的效果真的很好。

    只是後背……她觸碰不到。

    “朝兒!”蕭君澤聽到了消息,知道沈清洲和木景澈他們遇襲,着急跑進內殿找尋朝陽。

    “朝兒?”蕭君澤在內殿找了一圈,沒人,但朝陽的衣服在。

    快步跑去溫泉,就看見朝陽一個人在給傷處上藥。

    蕭君澤心口一緊,慢慢走了過去。

    “怎麼不告訴我?”

    朝陽下意識想躲,被蕭君澤抓住。

    “受了點輕傷。”朝陽衝蕭君澤笑。

    “下次還這麼衝動?”蕭君澤蹙眉,伸手將朝陽撈出溫泉。

    後背淤青一片,紅腫得厲害,顯然傷得不輕。

    “別亂動,幫你上藥。”

    蕭君澤把朝陽抱進房間,放在牀榻上。

    “疼……”朝陽趴在牀上,後脊骨的位置一碰就疼。

    胸骨應該有些骨裂了,那些藥人的勁兒太大了。

    “還說是小傷?”蕭君澤又心疼,又無法責備,只能小心翼翼地幫她上藥。

    “我聽說蓬萊使臣想要將仙樂公主留下?”朝陽猜測,給她藥的女孩,就是仙樂。

    “嗯,蓬萊畢竟不安全,奉天自顧不暇,無法出兵保蓬萊,只能通過談判,要求西域對所經之地的百姓妥善處理。”蕭君澤將朝陽撈進懷裏。

    “下次,不管發生什麼事,必須第一時間讓人通知我。”

    “這次事發突然。”朝陽趕緊解釋。“我去星移那,星移半死不活,那怎麼能放心讓他去邊陲之地。我離開國師府,剛好看見木家在調動人馬。”

    蕭君澤哼了一聲。“這麼說,是你身邊影衛的失職,居然沒有第一時間來稟報。”

    朝陽就覺得蕭君澤這是遷怒。“我錯了……是我不讓他們通知你。”

    “哪裏錯了?”蕭君澤的臉色沉了一下。

    “不該不告訴你……”朝陽主動認錯。

    蕭君澤哼了一聲,抱住朝陽鬆了口氣。“我擔心你出事。”

    “蕭君澤,你有了解過當年先帝和長孫皇后景宸之間的恩怨嗎?”朝陽讓暗衛去查,可很多細節連百曉堂都查不到。

    “這次的事情,是景宸?”蕭君澤的臉色沉了下來。

    景宸,還沒有離開奉天京都。

    “沈清洲說,景宸恨他和木景炎,長孫皇后的死……當年也是個迷。”

    “我只知道父皇將母后關在翠竹苑,不允許她離開半步,她在翠竹苑生下阿雅,身爲皇后卻在後宮生下別人的孩子,無論是誰都無法忍受,所以……父皇賜了毒藥。”

    蕭君澤所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

    但長孫皇后死後,先帝的後位一直懸空,再無人能坐上那個位置。

    長孫皇后也成了先帝口中的禁忌,任何人都不能提及。

    “長孫皇后的毒藥,是假死藥。”朝陽蹙了蹙眉。“沈清洲說,他們準備了假死藥打算幫長孫皇后離開,可長孫皇后卻服用了真的毒藥……”

    那時候的長孫皇后,該是怎樣的絕望。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如此拒絕。

    蕭君澤震驚的看着朝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沈清洲的話……

    ……

    女媧廟。

    景宸走進已經破舊無人供奉的廟宇,擡頭看着損壞的神像,當初他和長孫洛棲經常會來這裏看男男女女求子求姻緣。

    回首過往,也曾經有過很多美好的回憶。

    可惜,當有些人成爲回憶,那就只剩下痛苦了……

    畢竟,痛苦是留給活人的。

    “主人,有人在女媧像下面放了信。”

    景宸眯了眯眸子,知道他和洛棲會在這裏暗放信件的人少之又少……

    打開信件看了一眼,景宸的臉色沉了一下。

    是木景炎。

    “有什麼衝着我來。”

    木景炎沒有說太多,只是警告景宸有什麼事衝着他來。

    不要動木喆煜和他在乎的人。

    “木景炎,你也有怕的時候。”景宸冷笑。

    “不讓我動他在乎的人?哈?”景宸的臉色慢慢暗沉。“偏不。”

    ……

    沈家府邸。

    九鳳找朝陽要傷藥,朝陽恰好來找沈清洲。

    沈清洲還有點激動,以爲朝陽是不放心專門來看他的。

    結果朝陽是來質問他的。

    “長孫皇后和先帝當年,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暗魅樓的人昨夜又對木家下手了,木景澈早年重傷不能動武,被逼得不得不出手,現在傷已入肺腑。”舊傷復發。

    好在木喆煜昨夜並不在木家,否則……怕是也會受到牽連。

    “還真是越來越囂張了。”沈清洲蹙眉,聲音低沉。

    景宸這次回京都,怕就是衝着他和木景炎來的。

    木景炎不在京都,但木家在。

    動了木景炎在乎的人,木景炎會更痛。

    “木景澈……當年極力上奏,要求廢皇后,對長孫家趕盡殺絕。木景澈的傷,也是在和長孫雲驍對打的過程中留下的,他不能動武,這些年便也就安心做他的木家家主,一直低調行事……”

    但該來的,總會來的。

    欠下的債,遲早是要還的。

    “木景澈和長孫家有什麼深仇大恨?”朝陽詫異,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多的原委。

    “司馬烈,你可還記得?”沈清洲別開視線,不敢看朝陽的眼睛。

    當初……中路主帥帶兵鎮壓木家反叛軍,是他讓司馬裏出兵。

    木家幾萬人全軍覆沒,除了木懷成,一人未曾活下來。

    這是他欠了木家的……

    “當然忘不了,司馬烈可是沈大人的人。”朝陽的手指慢慢握緊。

    “司馬烈是前朝將軍遺孤,也是難得一見的將才,木景炎失蹤以後,司馬烈一步步走到了兵馬大元帥的位置,司馬烈記恨木家,是因爲一個女人。”

    沈清洲深吸了口氣。“那個女人,是長孫皇后身邊的陪嫁婢女,是南疆的細作,叫阿古朵,是個南疆女。”

    司馬烈喜歡叫她小骨頭,那是他對阿古朵的愛稱。

    阿古朵是南疆人,阿古家的控蠱高手,奉命留在長孫洛棲身邊。

    “木景澈身爲忠君愛國之人,自然容不得半點沙子,阿古朵是南疆早些年就安插在長孫皇后身邊的眼線。先帝想要動長孫家,自然要拿一些人開刀。阿古朵是被木景炎所殺,死時還有身孕,是司馬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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