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會是自己的籌碼,讓彼岸門免費幫自己殺夜皓塵的籌碼。
“副門主,你曾經有機會殺他,可惜你放過了他。”
花無歇來了興趣,“你認識我?”從始至終,沒人告訴她,自己是彼岸門副門主。
“如果我告訴你們,神祕的國師大人,面具下的真實面目,你們幫我會殺了他嗎?”蘇流年自然是出不起水國三分之一城池這樣的天價。
“你是誰?”花無歇現在好奇蘇流年面紗下的臉。
蘇流年愣了片刻,扯下臉上的面紗,“副門主,好久不見。”
花無歇無比震驚,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收起手中的玉簫,沒了剛纔的隨意瀟灑。
忽然想到了什麼,花無歇空靈的聲音從脣縫中蹦出,“是你。”
“多謝副門主當日不殺之恩。”蘇流年頓了頓,“如果副門主知道國師大人面具之下的真面目,一定會迫不及待想殺了他。”
“你見過?”風韻猶存的婦人不可思議。
彼岸門費盡心機將殺手安插入國師府,想窺探國師大人的真面目並刺殺,屢屢失敗。可她一個小姑娘,怎會知道國師大人的真面目?
心狠手辣的冷麪國師,無父無母,無親無友,身邊更沒有女人。他的真面目,舉國上下,恐怕只有龍椅之上的那位,才見過。
“不止我見過,就連副門主也見過。”
花無歇清秀的眉心微蹙,“你是說,那夜被你捅了一刀的彼岸門奸細,就是夜皓塵?”
“正是。”花無歇果然不知道。
“原來如此。”花無歇淡然道。
“你怎麼確定,國師就是那奸細?”風韻猶存的婦人問道。
“信不信由你,我說的是事實。”
這理由哪裏解釋得清?告訴他們,我正在玩一個書穿遊戲,並且認識現實當中的夜皓塵?誰信?
他們誰會信自己只是遊戲中的一個虛構人物?
花無歇似乎恍然大悟,然後望向蘇流年,邪魅一笑,“小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你出不起天價,只好用此計讓我們彼岸門免費幫你刺殺國師。”
“難道你們不想剷除奸細?不想知道堂堂國師爲何要假扮彼岸門弟子,混入彼岸門?”
“有一點想不通,國師威名遠播,曾以一己之力,滅一座城池,他的武功無人能及。”這也是彼岸門多次刺殺他未成功的主要原因,夜皓塵太過強大。
“可是,那奸細武功雖不弱,卻不及國師的萬分之一。我只用了一根毒針,就將他捉住,這可不是國師該有的實力。”花無歇空靈的聲音宛如天籟。
“因爲,他在那之前就已經中毒了。”時常毒發倒地,然後又突然恢復。
“什麼毒?”
“不清楚,毒發時間不定,突然瞳孔放大,倒地如同死去一般。沒過多久,他會自己恢復。”蘇流年也很好奇,那是什麼毒,如此奇怪。
“起死回生。”花無歇重新坐下,翹起二郎腿,將手中的玉簫有一搭沒一搭放進手掌心,發出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