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除掉國師的人比比皆是,中了起死回生,活不久了。”胖大叔冷冷道。
“難怪他想混入我彼岸門,原來是想接近門主,偷取解藥。”婦人嬌喋的聲音。
“中了這種毒,最多能活多久?”蘇流年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不好說,這個毒藥可解,只是解藥不太好拿。”
“那你們還會殺他嗎?”
“當然。”花無歇望着蘇流年,溫柔一笑,清風霽月,“小丫頭,你這單生意,我們接了。”
瀲灩閣。
後來的幾個月裏,聽得最多的消息便是:
國師大人在南山夜觀星象之時,遇刺了!將刺客們打得落花流水。
國師大人在上朝的路上遇刺了,刺客又敗,落荒而逃。
國師大人在百里香茶樓遇刺了,刺客再敗。
國師大人在……刺客敗。
“大小姐,這些刺客也太自不量力了,居然妄想刺殺我們水國的神,簡直是喫飽了撐着沒事兒幹。”蒲桃在一旁興致勃勃道。
“水國的神?”我呸!他就是個出賣小侯爺的叛徒。
“雖然醜是醜了些,但畢竟是人人敬仰的辟邪門神。要不是他當年憑一己之力,嚇死了來襲的慶守國敵兵,估計我們水國早已不復存在。”
蘇流年冷哼一聲,你們可真愚昧,被這種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騙子給騙了。虧得小侯爺之前還那麼信任他!
蘇流年手裏拿着自己命人特地打造的飛鏢,對準在大街上買回來辟邪國師畫像。
“嘟——”一根飛鏢紮在畫上。
掛於牆壁的畫上,已經扎滿飛鏢,如刺蝟。
“怎麼還不死?”蘇流年惡狠狠盯着牆上張牙舞爪的國師畫像,冷冷道。
“嘟——”又是一根飛鏢紮上去。
“我扎死你!你這個叛徒!”
蒲桃從門外跑進來,“大小姐,不好了,老爺來了。”
但看見牆上的國師畫像和大小姐手裏的飛鏢,顯然一愣。
“快,收起來。”蘇流年放下手中的飛鏢。
“噢。”蒲桃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從小侯爺不在了之後,大小姐總是行爲舉止異常。
這可是國師啊,大小姐居然在扎國師!
蘇流年整理好衣角,出門迎接父親。國師在水國的地位,高高在上,要是讓父親知道自己對國師如此大不敬,免不了一頓責罰。
所有人都對國師敬重有加,在水國,國師如同神人一般的存在。
蒲桃和香嬌則手忙腳亂地取下牆上的畫,撿起地上的飛鏢。
自從小侯爺遇刺而亡之後,楚相時常來瀲灩閣,每當看見辛夷故作淡定的神情,就知道她其實只是表面堅強,心底一定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打心底心疼這孩子,明明都與小侯爺定下親事,兩情相悅,正是情濃之時,卻收到小侯爺遇害的消息。
這孩子怎麼如此命運多舛!
以後,更要好好疼愛她。
楚相走後,香嬌望着桌上一大堆玩具,“大小姐,今日老爺拿來的玩具怎麼處理?還是放木箱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