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嘲諷的笑意,他這一笑,將賊眉鼠眼展現得十分貼切,“可你那窮酸的賤骨相,朝歌城裏誰不認得?”
“蘇去富,就算你打扮得再光鮮亮麗,也別想矇混過關!你那無底洞藥罐子女兒一天不死,你蘇去富再想翻身,癡人做夢!”
“我們商會,不需要你這種喂不飽的吸血蟲,趁早滾。”
而一旁的李媽媽樂呵呵的將銀子放入袖中之後,厲色對着旁邊站着的護衛,“一羣喫乾飯的,還不快將這個鬧事的窮酸貨,給我攆走!”
“是!”百香樓門口的兩名護衛,這才上前。
翻臉比翻書還快,對上姚老闆的那一瞬間,李常筧的臉瞬間化爲諂媚笑容,“姚老闆,您裏面請,不要爲了那窮酸東西,影響心情。”
“其他老闆都已經在等您了。”李常筧提醒道。
“嗯。”漫不經心的迴應。姚老闆享受着李媽媽對自己恭維的態度,再得意的用餘光瞟了一眼蘇去富,擡步朝着百香樓走去。
兩位護衛氣勢洶洶走上前來,如兩隻看門惡犬,齜牙咧嘴,準備亂咬人。
“李坊主,不知這東西,你可認得?”馬車之中,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宛如吹過海面的涼風,夾雜着一股海藻的芳香,清雅舒心,讓人聽之心曠神怡。
但讓李坊主更開心的,是那白衣女子掀開帷帳後,白嫩的手心裏,赫然躺着一錠黃金。
如勢利眼惡犬見了奧利給,她兩眼放光,直接撲了上來,若此刻有尾巴,她一定將自己的尾巴搖晃得更厲害,取悅對方。
“你這金子,該不會是假的吧?”
蘇流年舉止端莊,緩緩走下馬車,粉若出水荷花的脣冷冷一勾,“李坊主不妨驗一驗。”
手中的金子一把被李常筧抓過,她熟練的放進嘴裏咬了咬,再掂量掂量,雙眼大放光彩,“真的!這是真的!”
“李坊主,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麼?”蘇流年雲淡風輕的語氣。
“當然!當然可以進去了。”一瞧,這位就是金主,給自己送錢的主兒,當然得讓她進。
她也沒攔着蘇去富,只以爲蘇去富搭上了某個有錢人,心中還唏噓一番。
蘇流年,蘇去富倆人正要跨進百香樓門檻,卻被先進去的姚老闆攔住去路。
“這位姑娘,不知道蘇去富給你說了些什麼,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他就是一個騙子,跟他合作,你只會越來越倒黴。”
蘇流年盛滿星辰大海的眸子泛着點點碎光,粉若出水荷花的脣冷冷一勾,“姚老闆何出此言?”
“姑娘你一定是外地人吧?所以你不知道,蘇去富自從生了個倒黴女兒之後,就一直倒黴,誰跟他合作,誰就虧錢。”
“而且,她女兒生病十多年,一直靠大量的珍貴補藥續命,他蘇家已經窮途末路,拿不出任何錢做生意了。姑娘小心被他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