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蕾實在摸不清路時秋的套路,氣得直瞪眼,“你......有病吧你?”
“不過與此同時......”路時秋抿脣,低下頭擺弄起自己的手機,大喊大叫的聲音隨即從裏面傳出。
徐蕾的瘋瘋癲癲,陳健的狗急跳牆,所有那些罵人和污衊的話都在其中。
別說是徐蕾和陳健了,就連圍觀的人們都有些發懵,路時秋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錄下這些的?
“與此同時,你們大概也會收到我們的律師函。尤其是你,陳健是吧?在毫無道理的情況下誣陷一個柔弱的女人,你說不管是在法律上還是情感上,檢方最終會傾向於哪一方勝訴呢?至於我在被激怒的情形下動手打人,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只要你們兩個不嫌丟人!”
“好!好!你真的很好!”陳健的臉肉眼可見的抽搐起來,他轉頭看向蔣月桐,“夫妻一場,至於做得這麼絕嗎?”
蔣月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從前夫妻一場,你不也是對我毫無憐惜可言,說傷害就能隨意傷害嗎?路時秋做得絕嗎?也還好吧?
本不該出現的被圍觀場景,就這麼在陳健和徐蕾灰溜溜逃離下結束了。
公道自在人心,親眼看過那些從鄙夷到了然再到充滿着怒意的眼神,蔣月桐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涵義。
可她並沒有感覺到絲毫歉意,這一切都是陳健自找的,如果他真能像路時秋說的一樣,偶然遇見也會假裝路人,她發誓自己也絕不會主動去找他們的麻煩。
“謝謝你......”蔣月桐感慨良多,自從認識路時秋,她說謝謝的次數還真是直線上升。
路時秋笑,“我知道你不是愛找事的人,但是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安靜,他越是會時不時跳出來噁心挑釁你,這叫蹬鼻子上臉!”
“以前不知道,但我現在算是真的知道了!”蔣月桐有些無奈,想起剛剛的場景,“他們兩個不會真的要告你吧?”
“我猜不會,就算真的告了,也無所謂了,對待惡人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然他這輩子都長不了記性!”
這天的事情,到底還是沒了後續。
蔣月桐意外地發現,對這樣的結果她居然還有些惋惜,或許她骨子裏面還是有些不甘心的,還想和陳健對簿公堂一次,讓更多的人看清他那副僞善虛假的嘴臉。
可與此同時她也覺得慶幸,慶幸路時秋沒有因爲她的事情被無辜牽連,如果真是那樣,她怕是以後會不知道再怎麼面對他。
那之後的幾天,資格考試證件下發到了蔣月桐的手裏,她發現自己一點都不驚喜,只是有幾分開心,僅此而已。
順理成章的事情給人更多的還是安慰,蔣月桐知道自此之後她就算是真正入行了,面對客戶的時候再不會時常浮現心虛。
路時秋依舊每天進進出出對接各式各樣的工作,小白依舊頂着組長的身份每天受着“黃老邪”的各種挑釁,小雪依舊不愛搭理蔣月桐,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本的軌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