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娜娜一瞪眼:“我也不會!你先砍柴割草,我跟老趙叔叔學學。”
“你這殺人器成割草刀了,真是大材小用嘍!”張常明掏出匕首掂掂,無奈的說。
“快去吧,你!還會發牢騷了。”寇娜娜佯怒,擡起腿在張常明屁股後面比了個踢的動作。
老趙三人見他們兩人鬥嘴打鬧,都呵呵笑起來。
有用沒用的枯枝茅草撿了一大堆,又砍了幾根小臂粗的樹枝,都弄到了寇娜娜指的三層角落哪兒。張常明擦擦汗,坐下等寇娜娜。
“這麼懶呀!就不知道過去學學,偷懶兒?”寇娜娜過來見張常明坐在草堆上打盹兒,踢了下他的腳。
“你們這些樹枝幹草都不夠用,再多弄些吧!”小李也過來幫忙,在寇娜娜後面說。
張常明揉揉眼,看看寇娜娜和小李,說:“差得還多嗎?我再去弄。”
張常明抱着一捆樹枝回來時,寇娜娜和小李已經扎出了個木柵欄,正一把把地往上面塞茅草。
寇娜娜歪頭看看張常明,說:“還不夠,再多多的弄幾大捆纔好。”
有了老趙那兒第一個棚子的經驗,這個搭的很快,沒用一個小時,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一個小草棚就做好了。把塞滿了草的木柵欄斜靠在臺階上,形成一個三角形空間,石壁和地上都鋪上厚厚的乾草,兩邊也堆上草擋風。
寇娜娜躺在裏面,四下看看,嘿嘿笑着說:“像不像電影裏的場景?嘿嘿,有點兒小刺激吧?野外生存訓練……”
張常明給她潑涼水:“刺激是吧?晚上可別說冷啊!狼來了可別怕啊!餅乾喫完別說餓啊!睡不好別……”
張常明趕緊躲開,說:“你不是說’以後不揪耳朵了,多多的心疼你!’才幾天呀?別說忘了啊,你在北都市大街上說的,首都人民可以作證!可是回來也沒少擰我耳朵,你這毛病還能治好嗎?”
“啊?奧,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以後得多心疼你……是呀!擰的是你的耳朵,可我在心疼啊,你不知道擰你耳朵的時候,我有多心疼你呦!”寇娜娜強詞奪理的本事見長,張常明也懶得和她磨牙。
老趙在喊什麼,寇娜娜說:“幹活兒累了,心疼心疼你,我過去看看有什麼事兒,你就休息會兒吧!”
寇娜娜出了草棚,張常明才嘀咕一句:“我過去也聽不懂,沒法交流,可不得你過去嘛。”
寇娜娜回來給了張常明兩個粉紅色乒乓球大小的果子,說:“可好吃了!老趙說了……我喫過了,特意拿給你的,已經洗乾淨了……這樣剝了皮直接咬……哎,對……”
張常明按寇娜娜說的剝了皮,咬一口,滿嘴汁液,叫:“這是什麼東西?枇杷嗎?甜!真甜,好喫哎!”
“沒喫過吧!這叫野地瓜,老趙剛挖的。你們北方沒有,你出山來估計也不去市場和超市逛,見不着。就倆了,慢慢喫,以後就跟着我享福吧!”寇娜娜說。
“喫個野果……這就享福啦?我也太沒追求了,我……我覺得能跟着老婆大人享福挺好的,哎呀,我好幸福呀!剛纔老趙又說什麼了?”張常明覺着寇娜娜眼神兒正在變,說出的話也拐了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