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棄婦之良田寶地 >第一二六章來者不善
    莫二習惶恐的站了起來,連忙退後一步,恭敬的說道:“多謝小姐”

    蔚淺淺轉身望向野蟒,惱怒的問道:“這位公子,你到底是何意,爲何總是跟本姑娘過不去”

    “蔚姑娘不必動怒,我不過是試探一下你家侍衛的武藝罷了”野蟒冷冷的丟下一句,回到位置上氣定神閒的坐下,繼續倒着茶壺裏的茶水,好似剛纔動手的並非是他本人一般。

    “這位公子,我相府的侍衛到底武藝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評論,就算你是太子的人,也沒有這個權力,俗話說,就算是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我敬你是太子的人,對你禮讓三分,可你今天卻是當着本姑娘的面,毫無徵兆的就跟我的隨從動手,這你好歹也得給我個說法吧”

    蔚淺淺追着回到位置上,站在他對面,一口氣說完,愣愣的瞪着他,要他給個答覆。

    “既然姑娘說到了這兒,我就實話實說吧,就在動手之前,我還在懷疑你的所謂侍衛就是我要找的人”

    “哼怎麼可能”蔚淺淺的心底一驚,立即打斷他的說辭,冷哼道。

    “是不可能,我要找的人,武藝可比他強多了。”野蟒喝下手中的茶,冷笑道。

    “那也不是動手的理由”蔚淺淺還是不依不饒。

    “蔚姑娘,我跟他動手,不過是想解除我的顧慮,我們太子府從未想過要與相爺爲敵,也請你諒解我們下人的不易。”

    蔚淺淺見他放下一身的桀驁,說話並未像剛纔那般橫向霸道了,心底也稍微好受了一點。可對於他忽然和莫二習動手的事情,她還是心理不爽,所以,直到她坐下,也是黑着臉孔,一臉的不滿。

    秦老闆見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許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忽然插嘴道:“蔚老闆,今日之後,我們魚莊還是按時送魚過來”

    蔚淺淺心底的氣焰還沒消除,沉默的深吸了一口氣,這纔看向秦老闆,“還是老規矩,每月結賬”

    “那是當然”

    秦老闆說完,偷偷看了一眼野蟒,見他並未有異議,這纔敢接着問:“之前小江送的魚量不大,不知道您家酒樓要不要加點量”

    蔚淺淺頓了一下,其實之前送魚的小江每天送來的魚也不過三四條,確實不太夠用,可最近自己在大閆山的小河裏抓到的魚也不少,說實話,若是不從魚莊拿魚,恐怕也是夠用了的,只是考慮到自己恐怕沒有時間每天都抓魚,這纔想到繼續和魚莊合作的。

    “那倒不用,您也知道,淺酌纔剛開業不久,什麼都還在摸索中,暫時就按量送來就行了,有需要的話,我自會讓小江跟秦老闆您帶話的”蔚淺淺笑盈盈的道。

    “也好,也好”

    秦老闆見事情已經敲定,也找不到話說了。

    蔚淺淺一刻也不想多呆,再次倒了一杯茶,站起身,舉起茶杯,對二位說道:“既然事情都已經弄清楚了,那本姑娘今日也算是完美赴約了,這杯茶,我先乾爲敬了”

    說完話的蔚淺淺仰頭一口飲下茶水,也不管他們是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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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放下茶杯,淡然道:“本姑娘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蔚淺淺說完,大踏步轉身離開,莫二習連忙默默的跟上她的腳步,一直到回到自家酒樓門口,莫二習才趕上前,小聲問道:“蔚姑娘,我怎麼覺得,他們要找的人,好像是我呢”

    蔚淺淺站住腳步,回頭瞪了他一眼:“說什麼瞎話,他們要找的人怎麼可能是你”

    “我不就是差不多四個多月前受傷的嗎”

    蔚淺淺根本沒理睬莫二習的話,兀自往酒樓裏面走,直接上到四樓,坐在臨窗的木椅上,這纔看向身後的莫二習,神色冷漠的道:“莫二習,現在可不是在大閆山的那種小地方,在外面說話做事,你可得小心着點,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盯着咱們呢。”

    “是”

    莫二習恭敬的答道。

    蔚淺淺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正是眼前的莫二習呢,只是現在的他,還沒恢復記憶,要真讓他們找着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看那野蟒的樣子,定然是來者不善。

    以前她不知道,爲何明明太子是白鴻烈,可最後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卻變成了白羽烈依照現在的形勢看來,並非是白羽烈爭強好勝,恐怕裏面的內情不少吧

    不由自主的,她回眸看了一眼莫二習。

    他此刻好似也在沉思,眼眸栩栩生輝,跟平時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還好,剛纔沒被野蟒試探出來,蔚淺淺如是想。

    此刻的莫二習,確實是在思考問題,他在想,是不是已經到時候了,自己隱匿身份如此之久,也不知道青衣他們怎麼樣了。

    “走,跟我去個地方”

    還沉浸在自己思緒的莫二習,忽然被蔚淺淺拉着往樓下跑。

    一路穿過鬧市,倆人來到了王鐵匠王七的鐵匠鋪子。

    王七見蔚淺淺進店,笑眯眯的問道:“姑娘,今日想要買點什麼鐵器啊”

    “王叔叔,今日我們不買你擺放的這些鐵器了,我想讓您老幫忙做一件特殊的物件,不知王叔叔您有沒有興趣”

    “噢”王鐵匠走出櫃檯,好奇的問:“什麼物件,居然是我這兒沒有的”

    蔚淺淺但笑不語,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張宣紙,鋪在櫃檯上,指着上面畫出的模子道:“就是這個”

    王鐵匠站在她旁邊,盯着上面的圖騰看了半天,問道:“這是個什麼物件兒幹嘛用的”

    蔚淺淺嘻嘻一笑,拉出身後的莫二習,指着他的臉頰說道:“王叔,您看”

    被蔚淺淺這麼一指,王鐵匠一眼就看見了莫二習臉上那縱痕交錯的疤痕,顫巍巍的問:“蔚姑娘,這位是你和你的母親還好吧”

    蔚淺淺點頭:“王叔叔,您放心,我母親好得很,這位是我府裏的侍衛,是父親前段時日派來護我母女周全的,他在來的路上受了重傷,這不,臉上這些疤痕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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