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洪荒:我,祖龍十子,氣運金龍 >第028章 噬界
    ;“我突然有點明白今宵有酒今宵醉是什麼感覺了.....”安克烈臉色有些紅暈地提着手中的啤酒瓶,對向了天空說道。

    “哈.......”鬼鑰見怪不怪地說道,“這個白癡的酒量就是這樣的。”

    “我還以爲貴族大少爺應該喝酒挺多的,看來是我想多了。”維諾瞥了一眼安克烈的側臉,自顧自地喝着自己的牛奶說道。

    “他說喝酒對身體不好。”尤瀾則是在旁邊喝着自己的橙汁,不過他們平時確實也挺少看見安克烈喝酒的,不過安克烈一旦喝起來就根本停不下來。

    “像是小孩子一樣的說法。”維諾說道,“不過我這個喝着牛奶的沒資格說這種話就是了。”

    “他對自己復仇的目標就是那麼堅定,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菸酒什麼的也逼着不讓自己碰,平時回來除了睡覺就沒有其他事情了。”鬼鑰望着臉龐紅漲的安克烈說道。

    “他自己不覺得枯燥,我們就沒資格去說他。”維諾扶着自己的下巴說道,“白癡也是有自己的信念的,隨便去評判只會敗壞自己的品性。”

    “所以我也沒說過他,反正怎麼生活是他自己決定的,只是偶爾看的時候會覺得很可悲。”鬼鑰微笑着說道。

    安克烈這會就像是瘋了一樣地對着湖中倒映着的月亮狂笑着,口中喃喃着什麼他是這個世界的王,所有人都必須臣服在他面前什麼的。

    甚至周圍幾輛屋狀船的乘客都被安克烈這瘋癲的模樣吸引過來了目光,不過維諾幾個人都是厚臉皮的傢伙,除了尤瀾躲在了比較靠內的地方,其他兩人都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還記得以前公會賽的時候對付的一個叫做虹鬼的人嗎?”維諾喝了一口牛奶,突然開口問道。

    “那個人怎麼了?”鬼鑰向維諾投來了目光。

    “他跟安克烈一樣,都是那種對目標執着到一定程度的人,所以他把在貧民窟裏撿到的一個孤兒培養成了自己的道具。”維諾不緊不慢地說道。

    “難道那個人是.......”鬼鑰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意識到維諾的意思。

    “就是虹鴉的會長,那個叫做灰婭的女生。”維諾回道,“會長也只是名存實亡而已,事實上他們那個公會真正的領導者是虹鬼。”

    “這樣,那確實是挺讓人震驚的,他們的等級進度跟我們差不多,都是過些日子就要去進行b級乘務員考試了,不過虹鬼已經是一名b級乘務員了,作爲對手我都有調查過,”鬼鑰有些驚訝地說道:“不過你怎麼知道這些祕密這麼清楚的。”

    “我失蹤前最後一趟列車就是和虹鬼,灰婭這兩個人一起護送的,在護送過程中我聽他自述了自己的故事,所以知道這些事情。”維諾說道。

    “其實我倒是看得出,那個叫做灰婭的女生挺膽小的,有一次和她一起護送列車能夠很明顯地感受到她在各個方面其實只是個小孩子。”鬼鑰回想了一下說道。

    “但虹鬼已經不會活太久了,所以他打算把自己的願望寄宿在這個從貧民窟裏出來的女孩身上,她就算不喜歡戰鬥,也得被逼着成長。”維諾靠着欄杆,扶着自己的下巴說道。

    “她也沒有可以主導自己命運的權利吧,畢竟出生就出生在貧民窟裏,如果不是虹鬼收養了她,那她可能已經活不到現在了。”鬼鑰說道。

    “正因爲這樣,所以她纔會任由虹鬼擺佈,你不覺得挺可悲的嗎。”維諾微笑着問道。

    “是挺可悲的,只是與我無關,”鬼鑰說道:“你說虹鬼和安克烈相像,我倒覺得安克烈沒有極端到這種地步。”

    “他會逼着自己極端到這種程度,他就是這種人。”維諾瞥了一眼已經完全折服於酒精,安靜地癱倒在了甲板上的安克烈說道。

    “只有這一點我無法苟同,雖然會長你識人比我厲害,不過我覺得至少安克烈不會做出違背道德的事情,這有違他貴族家族對他的教養。”鬼鑰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

    “他最近已經有離開列車總站的想法了,我估計等他晉升到b級乘務員後就會回到自己的世界了,b級乘務員的存在要比他原本居住那個世界的高層武力強上不少了。”維諾說道。

    “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只是這樣的話我們公會又少了,已經是中級公會了,所以要找人來頂一下位置的話其實也挺麻煩的。”鬼鑰嘆了口氣說道。

    中級公會的標準是公會里全員的等級都在c級以上,正好維諾,鬼鑰,安克烈,尤瀾四人現在都是c級乘務員。

    “倒不是這個問題,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跟他一起去,然後再把他帶回來。”維諾笑眯眯地盯着鬼鑰說道。

    “我可沒這種責任,護送列車就夠累了。”鬼鑰迅速否決掉。

    “嘴上這麼說着,我覺得你應該老早就這樣想過了,”維諾打了個呵欠說道,“誰也不知道一個一直眼裏只有復仇的人在復仇後會做什麼,所以作爲他的朋友你才得好好看住他不是嗎?”

    身旁一直安靜地喝着橙汁的尤瀾在聽見這句話後似乎有些反應,她想說什麼但又閉上了嘴,安靜地欣賞着夜空中綻放着的絢麗煙花。

    如果不是維諾的存在,可能她在殺死了化作喪屍的故友之後就已經用某種方式自盡了,她確實能夠體會到那種令人感到恐懼的空虛感。

    “但還有你在.......”尤瀾抿了一口橙汁,用餘光望着維諾的側臉,輕聲喃道。

    “就算會長你這樣說,爲什麼你不自己去,你察覺人心的功力可要比我這個靠作弊的強多了。”鬼鑰回道。

    “你不能理解嗎,你和他待在一起半年的時間,我和他事實上真正算起來接觸還沒超過一個月,所以這樣的工作肯定是讓你承擔了。”維諾說道。

    鬼鑰沉默了片刻。

    “你也不想看着他死不是嗎?”維諾稍微歪了歪腦袋問道。

    “我明白了,我到時候會硬跟着他一起去的,不過要說服他帶上我可能有一點難度。”鬼鑰聳了聳肩膀說道。

    “加油加油,到時候就算他不帶你去,你也偷偷跟着他去好了,反正去他那個世界的列車又不止一趟。”維諾微笑着說道,“這個白癡的命就交給你了。”

    “那是什麼.......”尤瀾的右手突然一顫,她的超直覺告訴着她,有什麼危機就快要來了。

    隨着夜色漸深,湖面上倒映着的天空似乎被花火所扭曲,就在維諾等人一同在屋狀船上喝着酒交談着之時,整個天空都扭曲了開來,隨即一道道如同玻璃破碎般的破口在列車總站的天穹之上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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