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 >第477章 我就要挾你
    房間裏,肖塵看着李掌櫃,一臉的無能爲力。

    費盡心機的好不容易的找到了太子關押的地方,卻是被人通風報訊,使得對方將太子提前轉移。

    找太子是大事,但是找出來這個通風報訊之人,更是肖塵目前最爲迫切的事情。

    對於李掌櫃這種爲自己的勢力建立據點的人,想要輕易的撬開他的嘴巴,得到太子的去向,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從他的嘴裏知道這個舉報之人是誰,應該是難度更小一點。

    “男人,敢作敢當。這件事情,她一點都不知情。還希望紫衣大人不要太過於爲難與她。”李掌櫃抱起雙拳,再次的懇求道。

    “一個女人,尤其是下嫁李掌櫃這種大戶人家,更應該知書達理纔對。這種落難時刻,不懂得明哲保身就算了,還要咬我的校尉。李掌櫃可曾知道,你們將太子掠走,這就是要東廠人的命啊。你要我的命,要我通融你?我肖塵在你的眼裏,就那麼的善良麼?”

    看着李掌櫃,肖塵咧了咧嘴巴,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

    一點“誠意”都不表示一下,就想讓我鬆口,就算你一晚上都沒有閤眼,也不能大白天的做夢啊?

    更何況,還是在太陽底下。

    “紫衣大人,到目前這個地步,我在固安的使命,也算是到頭了。太子的下落你不要問我,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其他的事情,我會選擇性的回答你。”李掌櫃也是個聰明人,拿出了誠意。

    “一個女人,真的不應該攪合到這種事情中來。若是真的壓根不知道這回事,被無辜的牽連,着實是讓人有點惋惜。李掌櫃的這個選擇性三個字,其中蘊含的變化就有點太大了。避重就輕也是選擇性的回答。”肖塵淡淡一笑,心中有了幾分的把握。

    看來,這李掌櫃還真的很在意他的內人。之前他說,這個院子就是爲了他的岳父而修建。說白了,也是爲了討好內人的歡心。

    一個人強大並不可怕,只要找到他的弱點,還是可以打開局面的。

    而這李掌櫃的弱點,應該就是他的內人。

    在這一點上,自己可以大做文章。就算是無恥也罷,其他也罷。只要能要挾到李掌櫃,聽到他不願意說出來的話,什麼手段都不重要了。

    “紫衣大人的意思,可以放了我的內人?”李掌櫃心頭一緊,肖塵好像隱隱的就是這個意思。

    似乎是脖子很不舒服一樣,肖塵閉着眼睛,晃動了幾下腦袋。

    “李掌櫃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

    “朝廷辦案,凡是牽連之人,一個都不能放過。這便是應付人的話語。”歪着腦袋,嘴巴好像嚼東西一樣砸吧着,肖塵說道。

    李掌櫃眉頭一皺:“那真話呢?”

    “真話就是,在東廠裏面,我肖塵還有着一點權力。尤其是固安這一片,基本上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都查獲了什麼,現場都有什麼人,都由我一個人說了算。”看着李掌櫃,肖塵笑的很是猥瑣。

    對,這就是要挾,是交換。

    你給的信息有價值,我就放你夫人一條生路。

    相反,你若是閉口不言,我就讓你親眼目睹你的夫人被割掉舌頭,拔掉牙齒。若是她還敢反抗的胡亂抓人,那就連指甲一起拔掉。

    “東廠是皇上欽點的新生機構,我以爲手段會更加高明一點。想不到和以前的錦衣衛,一樣的無恥。”李掌櫃恨得心裏咬牙,言語更是絲毫沒有客氣。

    “此言差矣。”肖塵搖了搖頭,“李掌櫃對東廠瞭解的還是不夠。東廠的大部分人,還是很循規蹈矩的。只不過爲了辦案,我比錦衣衛,有時候更無恥。”

    李掌櫃呵呵了一下:“以前,我還真是高看了你。用要挾他人,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現在重新認識也不晚。一句話,用你內人的性命,換取你所知道的信息,換還是不換?”肖塵淡淡的道。

    “你知道什麼事信仰麼?信仰就是可以爲此而放棄一切。這一點,夫人她也一定能夠理解。”李掌櫃說到最後,似乎是沒有了底氣,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

    “好,就這麼定了。反正皇上回京已經剩不了幾天時間,太子的下落,看來我也是找不到了。段天明,準備傢伙,今個我親自動手。”

    扔下不知所措的李掌櫃,肖塵直接走出了房間。

    鐵門“砰”的一聲從外面關上,一把大鎖更是利索的落了下去。

    李掌櫃一陣的驚慌失措,趴在鐵門上,從那碗口大小的窟窿,眼巴巴的看着外面。

    他以爲,肖塵會退讓一步。只要不讓他說出來張老和王重振等人的信息,他就願意了肖塵做交換。

    可他沒想到,肖塵竟然根本沒給他迴旋的餘地。

    難道真如肖塵說的,皇上回京之前,若是沒有一點太子的信息,東廠的人會全部受到懲處?

    既然結局早已經註定,他們便不再做過多的掙扎了麼?

    怪不得,肖塵找到太子遺留的布片之後,並沒有連夜的審理自己,他這是在走過場而已,他已經放棄了對太子下落的追查?!

    趴在門上,李掌櫃後悔極了。

    固安縣的這個據點已經淪落,自己的下場也是可想而知。爲了自己所圖謀的大業,自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犧牲。

    可是,內人是一個無辜的人,她對此毫不知情。

    都怪自己,平時對她太寵了,以至於她天不怕地不怕。現在面對的東廠,可是一羣虎狼之師。

    今個,這羣虎狼之師,自知自己也活不了多久,恐怕會以折磨內人來取樂。

    要自己眼睜睜的看着內人被折磨,這比殺了自己,還要痛苦一千倍,一萬倍。

    右手握拳,李掌櫃狠狠的擊打着自己的腦袋。

    外面的廣場上,肖塵命人搬來了一張長條凳子。

    在凳子的上面,放置了一個一尺來長的磨刀石。旁邊,則是一個木盆,裏面放了半盆的清水。

    一把五寸長的小彎刀,擺放在磨刀石上面。

    旁邊,擺放着幾張椅子。

    肖塵,段天明,柳如風,魏起,一字排開的坐在上面。

    “就給一個女人用刑,不用將場面弄的這麼隆重吧?”段天明手中拿着一根草枝,戳着牙縫。

    “皇上眼看就要回來了,這太子的下落還是沒有眉目,今個,恐怕也是我們作爲朝廷之人,最後一次給人犯用刑了。隆重一點,以後也好有個念想。”肖塵笑着說道。

    “你還是準備自己親自動手?”段天明問。

    “我鋸過倉成的手指,可是割舌頭,我還真沒有割過。今個若是不親手割一次,以後恐怕也就沒有機會了。”說着,肖塵站了起來,跨坐在了那長條木凳上面。

    拿起那五寸長的小彎刀,左手在地上的水盆裏面沾了一點水,滴落在磨刀石上,準備磨刀。

    “要不,還是我來磨吧?這刀子要是磨不利,割舌頭的時候,一下子割不下來,第二刀就不好下手了?”坐在椅子上看着的段天明,輕聲說道。

    “爲什麼第二刀不好下手?”肖塵一怔,停下了磨刀的動作。

    “疼啊,對方就會緊閉嘴巴,再也不張開。而且有可能會臨時反撲,猛咬一口的。”好像被人反咬過一樣,段天明心有餘悸的道。

    “先將牙拔了不就成了?”白了對方一眼,肖塵拿着彎刀,在磨刀石上來回的磨將起來,“嘴巴不張開,用棍子給她撬開不就完了?我們這麼多的大男人,還撬不開一個女人的嘴?”

    看着外面的場景,再聽着他們的對話,李掌櫃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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