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孃親:團寵萌娃太搶手 >第十九章想個對策
    回敬宣王府的路上,追風忍不住詢問着:

    “王爺,你今日所說是真的?你真的喜歡上了顏大夫?”

    馬車裏的敬宣王冷嗤道:

    “你當本王是那好色的裴安?明知道她作風不檢點,與他人生下四個孩子,還會喜歡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裴安?”

    追風一愣,頓時想起被自己打的不成樣子的男子,不由更加疑惑:

    “王爺既然不喜歡顏大夫,爲什麼今日還要替顏大夫出頭,讓屬下打那個裴安?”

    “本王替她出頭,一來是因爲她是故人之女。二來因爲她是顏夫人的姐姐,與本王好歹沾親帶故。三來那個裴安說話確實難聽,雖然本王也不喜歡那個女人,可那個裴安也不該當着人家孩子的面,說那麼難聽而又低俗的話。”

    厲正南理所當然地說着,可嘴角卻不由上翹,不管是那個女人,還是她的四個孩子,貌是都很有趣。

    “那皇上那裏呢?王爺爲什麼要告訴皇上,你喜歡顏大夫?”

    追風眉頭蹙起,再次不解地詢問着。

    “追風你今天的話太多了,本王泛了,到了王府喚本王。”

    敬宣王厲正南不想再回答追風的話,閉眼假寐起來。

    厲正南之所以說他喜歡顏玉,一來是因爲他以後會經常去“善心堂”,總要尋個好理由。

    二來厲正南自己也不知道誰是敵人,若敵人知道顏玉替他解毒,相信顏玉必會陷入險境,爲了顏玉的安全着想,厲正南說什麼也不會讓人知道顏玉替他解毒的事,所以厲正南才找了這麼一個撇腳的理由,只有如此,他才能肆無忌憚地去找顏玉。

    另外最近一直有人跟蹤他,他有種預感是皇上的人。可爲什麼要跟蹤他?是關心他,還是什麼,厲正南不敢多想,皇上厲正深是他最親的人,厲正南寧願相信,跟着他的人是敵人,可爲了防患於未然,他也得防着。

    而皇宮厲正深的寢殿裏,待厲正南走後,劉公公纔來到皇上身邊,小聲呼喚着:

    “皇上,皇上,敬宣王他已經走遠了。”

    皇上厲正深,深邃的黑眸也霍然睜開,沒有了一絲醉意,沉聲詢問着:

    “以你看,敬宣王他今日之言,可是真的?”

    “回稟皇上,老奴也不確定,但老奴認爲應該可以信八分。

    那個“善心堂”的蝶夢仙子,確實是個狐媚的女人,聽今日在“善心堂”被追風毆打的男子說,敬宣王今日之所以跟他翻臉,就是因爲那個男人慾納“蝶夢仙子”爲妾,敬宣王喫味,所以才讓追風,出手教訓他的。

    另外據此人說,那個女人的四個孩子,長相不一,絕對不是一個父親。”

    劉公公如實稟報着裴安的話。

    原來裴安被他的隨從拖走之後,便很快落入到了劉公公的人手裏,裴安自然不可能說他辱罵顏玉,所以只能將顏玉說的骯髒不堪,把厲正南說的蠻橫無理,橫刀奪愛。而陰差陽錯卻與敬宣王的話,相互對應了起來。

    “不是一個父親?哈哈……有趣,一個女人要是同時與四個男人擁有四個孩子,這個女人得有多骯髒,這敬宣王什麼眼光?”

    皇上厲正深聽後爽朗大笑,忍不住說道。

    “皇上,那倆個人怎麼辦?殺了還是放了?”

    劉公公躬身上前詢問着。

    “放了吧!只不過是倆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若殺了,反倒有些讓人懷疑。不過放之前最好警告一下,別讓他說了不該說的話。”

    皇上厲正深黑眸中泛着陰冷的光芒,有些不耐地擺了擺手說着。

    永寧宮,皇上厲正深的母后所在之所。

    太后竇氏身着華貴衣衫,頭上帶着金燦燦的鳳凰點綴的折枝簪,看上去精神抖擻,威嚴富貴之氣盡顯,正悠閒地喝着茶水。

    “母后,朕今日來,是想讓劉天師再給敬宣王練些丹藥的。不知劉天師現在何處?”

    皇上厲正深威嚴地詢問着。

    “劉天師去看那倆個孩子練功了,劉天師說,那倆個孩子是練武奇才,將來必能爲皇上所用。”

    竇氏如實回答着,片刻之後一雙鋒利的鳳眸掃了一眼當今皇上厲正深,狐疑地詢問着:“皇上說練丹藥?這離月圓之夜不是還有十幾天嗎?皇上着什麼急?”

    “朕倒是不着急,可敬宣王他着急了。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有找到解毒之人,心中難免會有些失落與害怕,這也是常理之中的。他怕劉天師的解藥,不能按時送到,讓他“血魔之毒”復發,所以想提前備着,放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皇上厲正深喝了一口茶水,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淡淡地如實訴說着。

    “深兒,你就聽母后一句勸,殺了他吧!他活着始終是個隱患。他在夏邑國的地位完全凌駕在你之上,百姓們只知道他是戰神王爺,誰還記得你,以母后看,那四方諸侯還有厲正南都應該一併除掉,只有如此,你的地位才能穩固。”

    不如這次便給他斷了藥,讓他毒發,讓他成爲殺人惡魔,到時候皇上便來個大義滅親,殺了他。大不了他死了,皇上再出點血本,厚葬於他,如此百姓們只會說皇上你仁慈,不會懷疑什麼的。”

    太后竇氏眼神犀利泛着陰冷,給皇上厲正深出着餿主意。

    厲正深黑眸閃過一絲異色,猶豫了片刻說道:

    “母后,以後斷不要再說如此的話,以防被有心人聽到,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敬宣王不能動,四方諸侯更不能動,他們是國之根本,是整個夏邑國的頂樑柱,牽一髮而動全身。不管動了哪一個,他們其他四個都不會袖手旁觀。

    而朕現在還沒辦法一下子除掉他們五個,他們手裏的兵權,是朕的半壁江山,一旦動了,我們夏邑國就會被他國侵併。那朕這個皇帝還做的下去嗎?

    誰都知道這些年敬宣王的毒,是靠朕尋得藥壓制着,他若犯了病,所有人都會懷疑朕做了手腳。朕覺得只要維持現狀就好。敬宣王他對朕禮遇有加,不曾有任何異動,還主動交出了兵權,虎符,他沒有絲毫野心,眼下他唯一的念想,便是解開他自己身上的毒。

    可母后你也該知道,此毒無解,他這輩子都解不開。而劉天師一直是母后的左膀右臂,有劉天師在,便可以扼住他的命脈,因爲只有劉天師製出來的藥丸,才能壓制他體內魔性,不是嗎?”

    厲正深向太后竇氏說着當前的形式,並反問着。

    竇氏喝了一口茶水,沉吟片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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