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孃親:團寵萌娃太搶手 >第二百六十六章顏婷勾引厲正深
    京城某四合院裏,面具男子正對着一個黑衣人發着脾氣:

    “該死的元正,本公子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務必沉住氣,他就是不聽。

    他以爲自己有多大能耐,竟然還派人刺殺敬宣王妃。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黑衣人在一旁低垂的腦袋,任由面具男子發泄,卻未發一語。

    直到面具男子發泄完了,他才上前小心翼翼請示着:

    “公子,眼下該怎麼辦?厲正南既然已經盯上元正,早晚會認出他的身份。我們是不是該先下手爲強?”

    面具男子眯了眯眼睛,揚言:

    “不急,事已至此,我們先按兵不動。

    這段時間不要與元正有任何聯繫,以免引起厲正南的懷疑。

    如今厲正南與厲正深相互猜忌,就算厲正南查到元正還活着,也懷疑不到我們身上,他只會認爲元正是厲正深故意設計其詐死,好取代孫華風的。

    畢竟顏婷那個女人進宮,讓厲正南對厲正深充滿猜忌。

    四方諸侯的死,厲正深非但沒有處置顏婷那個女人,還給她升了位份,這隻要是個人,都不得不起疑心,不是嗎?”

    “公子所言甚是,只是屬下搞不懂,厲正深他是傻子嗎?他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還非要做讓人誤解的事?”

    阿布茫然詢問。

    面具男子勾了勾嘴角:

    “這你就不懂了吧!厲正深他這個人一向自負。

    你想啊!他一出生便是從皇后肚子裏出來的,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要不是敏妃娘娘的出現,生下厲正南,讓先皇有了廢太子之心,他的人生所謂是開掛的。

    一向說一不二,如今又是一國之君。除了厲正南之外,沒有人再與他搶奪皇位,他能不我行我素嗎?

    如今厲正南的魔毒,也快要控制不住,他更肆無忌憚,不再懼怕厲正南。

    因爲以厲正南現在的狀況,也勝任不了皇帝寶座。厲正深也如同我們一般,在等“月圓之夜”。”

    經過面具男子的解釋,阿布點了點頭:

    “如此看來,那厲正深卻不是一個明君,夏邑國的以後,看來還得仰仗公子,否則長存不了太久。”

    倆人正說着話,又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公子,剛剛截獲一隻信鴿。”

    面具男子聽聞,看了一眼阿布,阿布接過黑衣人手裏的紙條,揮了揮手。

    黑衣人退了出去。

    阿布展開紙條,掃了一眼,擡頭:

    “宮裏那人說,四方諸侯那邊,正在向皇上討要錢糧,皇上也打算給他們派送。

    想請示一下公子,要不要讓我們的人將錢糧給截了,所謂打仗糧草先行,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不可。”

    阿布話音剛落,便見面具男子擺手。

    “如今離“月圓之夜”不足倆月,四方兵馬在向皇上厲正深討要錢糧,便說明厲正南想要反擊了,但他反擊之後,又能做什麼?

    那時他魔毒發作,還能做什麼?

    但若我們這時將糧草給截了,勢必會引起他的懷疑。

    讓他再與厲正深聯手一起對付我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公子所言甚是。”

    阿布聽聞,急忙額首。

    面具男子接着說道:

    “如今厲正深身中劇毒,而不自知。

    厲正南的魔毒也很快將復發。

    等到“月圓之夜”那天,若厲正南不傳令讓四方諸侯他們進京,我們便以厲正南的名義,傳召他們。

    到了那時,本公子手裏的竹笛,便可以控制他,讓他成爲我們的殺人機器。

    等他的四個義子,還有四方諸侯所有子嗣,全都慘死在他手裏,還有誰能與我們對抗?

    到那時,本公子便公佈身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恭喜公子,賀喜公子,成就大業,指日可待。”

    阿布急忙拱手拍起了面具男子馬屁。

    面具男子嘴角微勾:

    “是時候該準備龍袍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皇宮裏,皇上厲正深望着眼前婀娜多姿的顏婷,眼眸幽深。

    “愛妃到底有何急事,竟然不顧形象的擅闖朕的“御書房?””

    厲正深威嚴喝了一聲。

    “皇……皇上,你這是……”

    顏婷顫抖的手,指着皇上厲正深。

    這才幾日不見,她竟然發現皇上厲正深又蒼老了一些,而且面色蒼白,彷彿是生了病似的。

    “朕怎麼了?”

    從來不照鏡子的厲正深,有些詫異,顏婷含蓄詢問:

    “皇上最近可有身體不適?”

    “朕身體好的很。”

    厲正深最不願意聽得就是別人說他身體不適,他想也沒想便說道。

    這倆天吃了申太醫開的藥,厲正深感覺神清氣爽,沒有半分不適,而且他從未喫過那麼好喫的藥。

    倒不是說藥味道好,而是他對那個藥,產生了依賴性,一日三餐不喫申太醫的藥,便感覺渾身沒勁,吃了之後,立刻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如同年輕了好幾歲。

    爲此皇上厲正深還重賞了申太醫,他覺得這次申太醫是開對了藥。

    顏婷見厲正深否認,又換了一種語氣詢問:

    “皇上最近可有煩心事?臣妾見皇上最近彷彿蒼……”

    “老”字,沒有說出口,顏婷又改了口:

    “臣妾見皇上臉色不是太好,額頭上也多了幾條皺紋,這明顯有些憂思過度,臣妾好生心痛。”

    顏婷虛僞地說着,言不由衷的話。

    這話,倒說到厲正深的心坎去了。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奏摺,低沉的聲音說道:

    “愛妃自己看看就知道朕最近在煩什麼了,朕爲了愛妃,真是操碎了心。”

    顏婷聽聞,蓮步輕移,來到厲正深的書桌前,掃了一眼,整個人一僵。

    整個御書桌上,數份奏摺都是彈劾她的,有讓皇上厲正深殺了她,爲四方諸侯報仇的。

    有讓皇上厲正深罷免她顏夫人頭銜,關入大牢的。

    ……

    顏婷全身都是冷汗,她驚恐地望向皇上厲正深,顫抖的聲音詢問:

    “皇上的意思是?”

    厲正深伸出結實的臂膀,將其往懷裏一攬,在她耳邊吹氣如蘭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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