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孃親:團寵萌娃太搶手 >第三百一十八章如此,你便等死吧!
    皇宮裏,皇上厲正深正在書房等着消息,顏婷則在一旁爲其端茶倒水,爲了做皇后,她可謂拼了。

    明明自己都難受的要命,還要一味討好皇上厲正深。

    「皇上,茶涼了,妾身再給你斟一杯。」

    顏婷的聲音近乎姣喋,只是剛給厲正深斟了一半茶水,突然感覺腹痛難忍,隨即「砰」的一聲,手裏的茶壺掉在地上,她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接着是排山倒海的疼痛,襲擊她的整個腹部,顏婷頓時冷汗直冒,整個人倒在地上。

    「啊……」

    厲正深同樣被水濺了一下,猛地站了起來,快速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褲腿。

    「哎呦喂!顏夫人,你這怎麼搞的?看你把皇上給燙的。

    劉公公更是急忙趴在地上,一副很狗腿的樣子,爲厲正深擦了擦有些溼的褲腿,朝着地上翻滾的顏婷,訓斥着。

    顏婷痛的在地上打滾,卻沒有人搭理。

    也許是見顏婷疼的實在不行,亦或是覺得心煩,厲正深這才揮了一下寬大衣袖,沉聲喝道:

    「來人,喚太醫。」

    顏婷被人擡走了,厲正深的臉上沒有絲毫着急的神情,相反眼眸裏盡顯煩躁:

    「這賤人什麼也幹不好,給朕斟個茶水,竟然還能斟灑了,燙死朕了。」

    「誰說不是呢!真是沒用的東西。」

    劉公公同樣附和着,片刻之後揚言:

    「對了,皇上,你看顏夫人的樣子,像不像早產?她不會是這麼快便生了吧!」

    厲正深聽聞,眼眸盡顯陰蟄,沉聲喝道:

    「去,傳朕旨意,讓太醫們祕密打掉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朕豈會給他人養孩子?真是可笑。」

    劉公公聽聞,轉身離開,不一會便又回來了。

    「如此快?」

    厲正深疑惑詢問。

    「奴才想留下來服侍皇上,便差人去傳話了。」

    劉公公尖細嗓音說着,厲正深點了點他:

    「你這奴才倒是忠心,朕沒有看錯你。」

    見皇上厲正深心情不錯,加上四下無人,劉公公眼眸裏閃過一抹異色,躬身上前:

    「皇上,有件事,奴才一直搞不懂。不知道皇上能不能給奴才解惑?」

    厲正深擡眸:

    「什麼事?」

    「奴才聽說,當年先帝身邊的段公公,是先帝身邊的紅人,大好前程,他爲什麼要與厲正坤勾結,造先帝的反?這豈不是自毀前程嗎?」

    哥哥段天琪的死,一直是劉公公心中的一根刺,他無時無刻不想知道當年的真相。

    厲正深聽聞,眼眸裏帶着一絲嗜血寒光,瞪向劉公公:

    「好奇害死貓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陰蟄蟄的聲音,讓劉公公向後退了一步,急忙跪倒在地:

    「奴才該死,奴才多言,皇上若實在不想說,便當奴才沒問好了。

    奴才只是覺得這段公公有些癡傻,當年他既然選擇背叛先帝,爲何不依附在皇上身邊?

    竟然選擇了那不成器的三皇子,如此不長眼,也是他該死。」

    劉公公故意說着,天知道他低垂的眼斂裏呈着多大怒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劉公公等了許久不見皇上厲正深搭話,擡頭望了一眼,卻聽皇上厲正深說道:

    「朕告訴你也無妨,反正厲正南他快死了,如今再也無人與朕爭奪皇位。」

    劉公公聽聞,目不轉睛地望着皇上厲正深,便聽他說道:

    「厲正坤謀逆是真,可段公公卻是因爲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祕密,劉公公,你確定想知道嗎?」

    赤裸裸的恐嚇,卻讓劉公公抓住一個重點:

    「那就是段公公,也就是他的大哥段天琪,並沒有謀逆,純是皇上厲正深陷害所致」。

    劉公公眼眸裏閃爍着排山倒海的恨意。

    厲正深卻並未發現劉公公眼眸裏的異樣,而是揉了揉額頭:

    「去,再到申太醫那邊,給朕拿副藥,朕感覺頭又有些痛了。」

    「是。」

    劉公公沒有絲毫猶豫地轉身,只是他並沒有依皇上厲正深所言,去找申太醫拿藥。

    而是打發申太醫離開的。

    「申太醫,敬宣王有令,讓你儘快躲起來,給皇上厲正深斷藥,他準備起兵了。

    爲了你的安危,萬不可被皇上的人找到。等皇上毒發身亡,我們便成功了。」

    劉公公如此對申太醫說着。

    申太醫:「……」

    敬宣王不是去往皇陵了嗎?

    劉公公:「……」

    咱家不是早就對你說,先帝的死,有疑嗎?

    「對!對!以先帝的死,起義,這理由名正言順。」

    申太醫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被矇在鼓裏的申太醫,在劉公公的幫襯下,連夜出了皇宮。

    而劉公公直到寅時,纔回到御書房,此時的皇上厲正深已經虛弱地倒在御書桌上,有些有氣無力。

    見劉公公回來,一臉怒意:

    「該死的奴才,你怎麼纔回來?」

    儘管是訓斥,可卻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劉公公不慌不忙:

    「皇上,出事了。」

    厲正深:「出了何事?」

    「申太醫他不見了。」

    劉公公躬身上前,眼眸裏一抹狡詐。

    厲正深聲音陡然拔尖:

    「什麼?申太醫不見了?什麼意思?好端端的人怎麼會不見了呢?太醫院找遍了嗎?有沒有到他家中去尋?御花園有沒有?」

    厲正深接連詢問,彷彿申太醫是多麼重要的人似的。

    「找了,全都找遍了,沒有,如同人間蒸發似的。」

    劉公公低垂的眼斂,強壓心中得意。

    「找,一定要將申太醫給朕找到。就算挖地三尺。」

    厲正深怒吼,他在乎的不是申太醫,而是申太醫手裏的藥。

    「報,皇上,顏夫人肚子裏的孩子打不掉,連喝三碗墮胎藥,依舊毫無用處。

    只是下體流血不止,腹痛依舊難忍。」

    就在厲正深爲了尋找申太醫,而煩躁不安的時候,一個下人跑進來稟報顏婷的情況。

    「一羣庸醫,沒用的廢物,連墮胎這種小事,都做不到,朕還要他們幹嘛?傳令下去,讓他們全都收拾鋪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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