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走私的信封一交到國王手中,國王差點氣瘋
雖然他的國王父親已經封鎖了所有的消息走漏,但赫連肆還是被禁足了。
不能出國。
不能去軍隊。
唯一能活動的只剩下了宮殿。
雖豪華,卻總覺得冷冰冰的,如果一座大型墳墓。
赫連肆當然是不甘心的。
厲北擎的仇,他只能暫時在心裏記上一筆。但是那個神祕人就不一樣了。
“人呢調查到了沒。”
“還,還在調查中”
陰暗的地下室中,光線昏沉得看不清。莫名的寒意一直往骨子裏鑽,着實叫人心驚膽戰。
砰
沒等侍衛彙報完,赫連肆卻是發狠地扣下了扳機,神色陰翳。純粹泄憤般地對着靶子一連射了好多槍。
侍衛驚魂未定,下一秒,就見那黑森森的槍口對準了自己。他嚇得幾乎站不住腳:“殿殿下。”
“連一個受傷快死的人都找不到,廢物”
侍衛後背全都溼了,刺鼻的硝煙味不停往鼻子裏鑽:“也許,也許他已經死了殿下”
話尚未說完,侍衛就見赫連肆已經扣下了扳機,頓時嚇得面如土色,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他以爲自己死定了。
可是槍口中根本沒有子彈射出
劫後餘生叫侍衛差點喜極而泣,高興還沒個兩秒,赫連肆的槍口卻是又對準了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找不到人,下次就是真正的子彈了
“遵,遵命。”
再也不敢待着了,領了命令之後,侍衛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一瞬間的光線刺激得人不由眯起了眼,管家忙跑着去拿了靶子。
饒是在剛剛那麼黑暗的環境中,靶子還是全中靶心
“正中。”管家將靶子遞到了赫連肆面前,“殿下槍法還是這麼好。”
“呵。”赫連肆不屑地冷笑了聲,他回憶着那天晚上的情景,他曾對着那個闖進來的男人放了一槍。
子彈射中了男人左肩的位置,胸腔往上兩公分左右。
赫連肆之前確實是對準了男人的心臟,可男人顯然也是個高手,還是躲開了致命的位置。
“調查下f國的所有醫院。”赫連肆的眉眼之間滿是戾氣,周身的氣場凜冽滿是殺意,“他受了那麼重的傷,不及時醫治是沒辦法存活的。另外”
赫連肆想到了薄閻,目光也越來越冰冷無情,“叫zero過來。”
不管如何,他還是傭兵頭目。
哪怕薄閻再優秀,還是得聽他的命令。
“是,殿下”
薄閻仍舊在山洞中。
小姑娘黎嫿還是相當好的,一邊嫌棄,一邊照應。
可薄閻的傷實在太重了。
饒是包紮上藥,沒有正規的醫藥器材,他還是發燒了。
俊臉通紅,眼神迷離。燒得渾身綿軟,嘴裏還不停在呢喃着話。黎嫿湊近很仔細地聽着,才勉強聽清了“媽媽、弟弟”的字眼。
人都開始說胡話了,還不能去醫院
但這還不是最最糟糕的
薄閻的手機響了。
特有的鈴聲昭示着這個電話的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