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嫿聽過一次這個戰歌,也知道這首歌是隻有那個傭兵幫纔會用的。
那是誰打來的
隊友還是敵人
不接的話會如何
黎嫿糾結得要命,探出去的手還沒縮回去,手卻突然被拉住,一把按在了手機上,接通。
這
黎嫿一愣,徑自對上了男人睜開的鳳眼。
一貫的冷漠如冰,只是因爲發燒而顯得有些紅,深邃得還是叫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閻。”電話那頭傳出了冷漠的嗓音,低沉又危險,“你能來f國一趟嗎,我有事要跟你說。”
黎嫿剛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回避這個電話,突然左胸上就覆了一隻大手,不僅如此,那手還捏了捏
黎嫿整個人都要炸了
可對方顯然嫌棄她沒反應,變本加厲地揉了下。突如其來的奇異感覺叫黎嫿不由呻吟了聲。
“啊。”
柔媚的呻吟一出來之後,黎嫿羞憤得簡直想殺了自己,當然更是想殺了手的主人
憤怒地一掌拍開薄閻的手,黎嫿剛想衝上去打死他,薄閻卻輕輕晃了晃手機,薄脣輕啓,吐出了兩個氣音:“叫牀。”
叫牀
黎嫿真的要殺人了
心裏面惱得要死,嘴上卻還是吐出了尤爲羞恥的話:“啊,啊,嗯”
“噓,寶貝兒。”分明是他讓她叫的,最後對着電話卻又說着曖昧的話,“別叫出聲。”
說着,電話不再公放,薄閻拿過手機,清了清喉嚨,好似要消除嗓音裏的沙啞般:“什麼事。”
“你現在在哪裏”
“她已經被厲二爺帶走了,你會不知道”
“你們皇家的事我哪裏能知道。”
“”似是而非的話語最容易混淆判斷,但電話那頭的赫連肆也只是愣了下,轉而道,“明天來見我。”
“具體的時間。”
“下午兩點。”
“行。”說着,薄閻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像是耗盡了所有氣力,頭一歪,手機就從手上滑落,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喂。”黎嫿都沒精力去管他喫豆腐的事了,看着薄閻臉上浮現的不自然的紅,她緊張得要死,“你,你”
手探到男人的頭上,感覺溫度更高了
“去醫院吧。”黎嫿心急如火,“你再這樣下去肯定要出事。”
薄閻筋疲力盡得都說不出話了,只是虛弱地搖搖頭,示意不能去。
黎嫿又煩躁又心焦:“那你明天還要去見人呢。反正伸手也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還不如健健康康地上路”
薄閻直接被逗樂了。
這小姑娘可真有意思。
不過黎嫿說得也沒錯,以他現在身體狀況去見赫連肆,絕對死路一條。
“丫頭,最後幫我一個忙。”薄閻的胸口劇烈起伏着,額頭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今天晚上,十點的暗月酒吧,我約了個人見面,你幫我把東西給他。”
東西放在了個煙盒中。
很輕。
黎嫿猜測應該是個圖紙:“地圖皇宮地圖”
“聰明。”
“對方是什麼身份”
“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