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放手!”,我衝他喊着;“救……!”
“mad,戳我肋骨。”,他語氣不善的說了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老實一點,我不想來硬的。”
那你倒是鬆手啊大哥!mad,突然就反剪我。
他遏制住我,身後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緊接着一張類似於證件照的東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仔細看了看——特殊情報局工作證。
姓名:凡傑堯。
性別:男。
……
這玩意兒不會是找人答應出來的吧……這年頭能有特殊情報局這玩意兒?
“我只想找你好好談一談。”,他說着,鬆開了反剪着我的手。
我掙脫看來揉了揉手肘,看見他默不作聲的站在了門邊擋住了去路。
曹行小心翼翼的抱着我的胳膊,一副受人欺負的良家小媳婦兒模樣。
“你到底想幹嘛?”,我詢問着那人,語氣並不友善。
“我們根據你個人情況查找到了這家精神病院,眼下需要你的配合。”,他面色不改的說道。
調查這家精神病院?所以,這病院還真的有問題啊?
“我需要配合什麼?”,我詢問着。
“接下來我要詢問你幾個問題。”,他說着,就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很小的記事本,以及一支錄音筆。
“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的?”,他問。
“三個月前。”,我如實回答着。
“具體日期還記得嗎?”
“不知道。”
“那你還記得是誰把你帶來這裏的嗎?”,他一邊詢問着一邊在小本本上寫着什麼。
“據說是這裏的人。”,想了想,我又補充道:“他們是這樣說的。”
“他們是誰?”
“……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來到這裏之後有沒有發生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他擡眼看着我,似是在確認我究竟是不是在撒謊。
我思索片刻,猛然想起這裏之前死過幾個人。
“這裏死過幾個人……”,我準備接下文,突然想到其中一個死人和曹行有關係。
“死的是誰?怎麼死的?多久發生的事情?”
他發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燒死了一個,墜樓死了一個…前幾天又吊死了一個。”,我回答。
“都是自然發生的死亡嗎?”,他詢問。
“燒死的那個懷疑是被人潑了什麼然後點燃的,墜樓那個不確定是不是自殺……前幾天吊死那個,很確定是被人殺害的。”
我如實回答着他的問題。
“你們醫院有人報警嗎?”
“沒有。”
他點了點頭,筆尖在紙張上飛速移動着:
“請確保你現在精神狀態良好。”
“……我沒病…我現在沒病。”
無了個大語,是我看着就像是一個有病的人還是怎麼的。
他收起本子,看了我兩眼,繼續說道:
“是這樣的池先生,我們懷疑你參加過一場非法集資手術,接下來的事情請和我們配合調查。”
我有點懵逼——所以,他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覺着我聽不太懂。
“這家醫院曾非法集資非專業進行了一場大型手術,我們懷疑你是這場手術的被害人。”
他語氣平靜眼神誠懇,整的好像我尼瑪都不能懷疑他說的話似的。
“什……什麼手術?什麼被害人?”
聽他這樣說,我感覺我的心情都不能用懵/逼形容,出了覺得莫名其妙就是無理頭。
“根據調查顯示,你曾經失蹤過一年,在相關部門搜查無果之後又突然出現,且喪失了一部分記憶。”
我嚴重懷疑他調查過我,但是他們所說的這些事情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們…是這樣說的,但是我不確定。”,我覺得整個人跟做夢似的。
“我們懷疑他們對你的身體做了什麼,眼下正在收集證據,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們會全力以赴,希望池先生可以配合我們的工作。”
他的語氣很是嚴肅,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配合啊?
“……我該怎麼做?”
“根據可靠消息,近幾天他們會做出行動,我們的人會負責保護您的安全,具體事宜我們的人會負責跟你說明。”
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全程都聽的雲裏霧裏的。
還沒等我開口詢問,他就戴上帽子和口罩,眼神示意後從倉庫後窗翻了出去。
我愣愣的看着……正常人都不走尋常路線嗎?
“真真~你沒事吧?”
曹行大着舌頭問我,一雙卡姿蘭眼睛中滿是純真和幼稚。
“……有事,攤上大事兒了。”
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我愣愣的說着。
……
曹行跟着我出了倉庫,外面清冷的很。
我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念頭是——我完了,好像真的攤上什麼事兒了。
那種不詳的預感越發的強烈,整的我心有點兒慌。
“真真,你爲什麼會攤上事啊?”
……真尼瑪羨慕曹行,我想活的沒心沒肺,看哪個大佬給個機會吧,實在不行把我腦袋也壓車軲轆底下,非死即傻,這輩子這樣兒也足夠了……
“小屁孩不要問那麼多。”,我說着,徑直往宿舍樓去了。
“真真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曹行堅定的拍了拍胸膛。
我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同時心裏也覺得暖暖的。
“你要是能一挑十我還能依靠你保護我。”,我無奈的笑了笑。
害,怎麼說呢,一天天兒的屁事多,什麼狗雞事情感覺都能扯到我身上——我尋思着我也不是本命年啊,怎麼運氣就差了倍兒了。
差到他孃的姥姥家不說,指不定‘嗖’一下就玩兒完了呢。
……回到宿舍,空無一人。
我徑直躺倒在牀上,將腦袋埋進了枕頭裏。
“真真你要睡覺嘛?”
曹行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進來,擠在我牀沿拍了拍我的背部。
“昂昂昂,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