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小老婆:首席大人饒了我 >(19)不忍獨活
    19不忍獨活

    他的臉忽而湊近,鼻子在蘇皖的臉邊嗅了嗅,一股厭惡的感覺襲來,蘇皖不禁一陣的乾嘔。fei suzw26nbsp;

    “看着這動人的臉,我都有點心動了。”

    少爺只是在一旁,目光如炬的盯着他叔叔。

    蘇皖更是害怕,害怕那男人真的會對自己做什麼,她現在,可是懷着身孕了

    “好滑的肌膚,不會是個嫩雛兒吧”他說罷,冰冷的手,緩緩的沿着她的耳垂,滑到了她蓮藕般的脖子上。

    他神情享受,就如正吸食罌粟花粉的毒徒。

    那感覺,就彷彿一條溼冷的蛇,帖着蘇皖的肌膚,一寸寸,蔓爬向下。

    蘇皖不禁一個哆嗦,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狠狠的甩掉了那歹徒的手,還未及反應,口就狠狠咬住他的手指,直到鹹腥的味道蔓延到脣角,她也不鬆口。

    “賤貨”男人喫痛,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刮子在蘇皖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還未及襲來,一個重心不穩,蘇皖便連帶椅子,一起滾到一旁。

    這廢棄的鋼鐵廠內,到處都是生了鏽的鐵烙子,隔在她單薄的病服上,背脊一陣溼熱,流血了

    她連吸了幾口冷氣緩解忽然襲來的巨痛,冷汗亦冒了出來,卻沒有哭喊一聲,只是掙扎着爬起來,狠狠的說道:“沒用的男人,就會欺負女人,用卑劣的手段來威脅自己的侄子。難怪你母親不將公司的位置給你,別的不說,光憑你這點本事便可見一斑,就算少爺將公司交給你,要不了多久,也會給你毀掉”

    她小小的身子,穩穩的站在寒風裏,背脊還在流血,寒風吹來,她固執的揚起精緻的下巴,這破舊的廠房裏,她就像個不可一世的公主,令人不敢逼視。

    少爺的叔叔凝視了她半晌,那熟悉的感覺,愈加的強烈了,奇怪,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個女孩呢

    “膽子倒真不小啊”男人狠狠的將蘇皖摁坐而下,道:“難怪我這大侄子對你另眼相看,果然跟一般的花瓶不一樣”

    “謝謝誇獎”蘇皖的聲音很輕,然而,在場的男人,卻沒一人能忽視她的存在,這個嬌小的身體裏,似乎有一個強大的磁場,吸引着衆人的目光。

    “打電話吧,這樣的小妞,我更不能現在就放她走了,不是嗎”男人卑劣的笑了,撥通了電話。

    “你不先放了她,我是不會接的”少爺固執的扭過頭,板着臉,任何人,都動搖不了他的決定。

    他的叔叔,並沒有收線,只是將電話遞到他脣邊,附過去低聲說道:“她的背被洛傷了,正在流血”

    男人的手湊了過來,狠狠摁了下蘇皖的傷口,蘇皖喫痛,忍不住悶哼一聲。

    男人滿意而笑,將沾滿了血污的手揚到少爺面前,說道:“我倒是有時間,只是她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無恥”少爺冷哼一聲,只聽電話那頭連續餵了幾聲,只好應道:“是我,將公司的股票”

    少爺一陣的吩咐,他叔叔才滿意收線。

    “不錯,這才叫識相”他緩緩笑了起來,這纔是真正的微笑。

    “還不放人”少爺厲聲說道。

    “嘖嘖還說不着急”爲首的男人蹲了下來,在少爺的身邊穩住,手拍着他的臉頰,惡狠狠說道:“你奶奶一直說你聰明,怎麼隱藏自己的情緒,都不會了嗎”

    “你可以不放”少爺的聲音,變得無比的平靜:“他們現在正在辦手續,等到手續辦成了,是需要我的口令密碼,你若不放”

    他話說到此處,停頓下來,並不着急。

    男人一愣,忽而朗笑幾聲:“你果然聰明”

    他猛的站直了身子,對着旁邊的下屬說道:“放人”

    “可是老大”

    “放人,耳朵聾了”

    “是,是”

    蘇皖的手,立刻有人鬆綁。只聽少爺的叔叔說道:“小姑娘,你最好低着頭,不要看到我們的臉,不然只怕走不出去。”

    說罷,立刻有人給蘇皖解開眼罩。

    突然的光線襲了過來,蘇皖覺得很刺眼。

    外面的白雪映照着,那麼的耀目。

    她聽話的乖乖垂下頭。

    那一瞬間,她多想擡起頭。

    不是看歹徒的面目,而是少爺的面目

    可是,她知道歹徒的話不會是開玩笑,所以,她不想冒這個險。

    於是,緩慢的站了起來,低垂着頭。

    她只是站在那裏,並沒有拔腿而跑,她緊緊的咬着脣,在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到底要不要丟下這個男人,獨自逃走

    可是,她不逃,留下來,又能做什麼呢

    “我有幾句話要交代她,你們退開幾步”沉默中,少爺忽然開口說道。

    歹徒互相

    看了一眼,爲首的點頭,幾人退開。

    蘇皖低垂的頭稍稍一轉,只見少爺扭過頭,某處陰暗光線的遮蓋下,只能看到一點點的側臉。

    就像那天在皇后大道的游泳池看到的一般,只能看到一個白皙的耳垂。

    他大聲說道:“我的口袋裏,有車鑰匙,你拿出來,開車趕緊離開。”

    蘇皖點頭,見歹徒並沒有阻止,便伸手,到少爺的口袋裏掏了起來。

    她一旦湊近,就能嗅到少爺身上那淡淡的香味,那麼的獨特。

    那樣的香味,不禁讓她想起往日夜晚的纏綿,也總是有這樣的香味飄散過來。

    她的臉,不禁一燒,慌亂的拿到了鑰匙。

    還未起身,就聽少爺低聲說道:“後備箱裏,有一千萬美金,你拿走。另外孩子也要生下來,不管男女,都要生下來,交給白玫,她會處理按照契約,她會幫助你們蘇氏,以及你的哥哥”

    “是”蘇皖的手抖了一下,他說話的速度又輕又快,剛好被蘇皖聽到,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臉上的肌肉,是帶笑的,就彷彿,臨死前的交代和安慰,並不會引人懷疑。

    蘇皖直起身子,猶豫了一下,毅然轉身離去。

    臨到門口,少爺的聲音傳來:“好好保護他”

    蘇皖身子一怔,一抹冷笑扯到臉上。

    果然,他只是爲了肚子裏的孩子而已。那個“他”,指的自然是蘇皖腹內的孩子。

    少爺用她聽不到的聲音說道:“不要去追她,也不要去找那箱子錢,不然”

    她深吸一口氣,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最後的一絲愧疚感也蕩然無存。

    卻未看到,少爺看着她轉身離去的背影,那抹奇怪的笑容。

    “呼”蘇皖飛快的奔跑着,終於看到東南方向停着一輛黑色的悍馬。

    她吸了一口氣,快步上前,上車開火

    熱熱的暖氣打出,許久,她纔來得及深吸了一口氣。

    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她居然真的逃出來了,那麼少爺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呢

    “嘟嘟”電話的鈴聲響起,蘇皖尋着聲音摸索了一下,從駕駛座下面,摸出一個黑色手機。

    上面出現白玫的名字

    少爺把電話掉在車上了

    蘇皖眉頭緊蹙,猶豫了一下,將電話掐斷,深吸一口氣,油門一踩,往前開去。

    這個車子很大,她又許久沒碰車,加上背部有傷,並不敢開的很快。

    若不是害怕後面忽然有人追來,她其實應該停下來,先打求救電話的。

    電話少爺

    “他他不會真的會死吧”尋着燈光,剛上了大路的蘇皖忽然又有些猶豫起來了。

    這個少爺,對她的所作所爲,無疑是個惡魔。

    可是可是他到底替自己還了債。

    不過不過他也不應該強迫自己給他生一個孩子,而且必須還是男嬰

    “茲”蘇皖忽然想到什麼,急急踩了一下剎車,一看後面,並沒有人追來,放心了一些,熄火,開始翻開車上大大小小的儲物櫃來。

    她在找少爺的駕駛證

    不管是駕駛證工作證身份證,只要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長相就好。

    說不定,他真的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呢

    每每的,她總是感覺,少爺對着她的時候,彷彿帶了什麼苦海深仇似地。

    可是翻來覆去,連一點影子都找不到

    他太謹慎了,一般人,車上總會放着駕駛證。

    就算沒有駕駛證,車子的行駛證總會在,總有名字的

    或者說,他一早就做好了讓蘇皖先逃的準備

    莫非他知道自己是來送死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來送死,爲什麼,爲什麼還要來呢他不捨得蘇皖死

    剛一有這個想法,蘇皖立刻甩甩腦子打斷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肯定有別的目的。他在意的,也只是蘇皖肚子裏的孩子。

    孩子

    蘇皖的手,不自覺的摸上了平坦的小腹。

    這裏面,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他,是孩子的父親,蘇皖不能一個人逃生,眼睜睜的看着他死,不是嗎

    別說是孩子的父親了,就算是一個陌生人,蘇皖也不能這麼冷漠。

    掙扎了許久,她終究忍不住良心的責備,拿起電話,回撥了白玫的電話。

    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着急,電話剛一接通,蘇皖還未來得及開口,白玫就搶道:“少爺,你總算接電話了,蘇小姐呢找到了嗎你們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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