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23章 自薦枕蓆?
    他才洗了澡,發尖沾了水,還在往下滴。

    身上鬆鬆垮垮的掛了一件墨藍色蠶絲浴袍,腰帶也不好好繫着,行走間能讓人看到漂亮的胸肌、腹肌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盛晚棠的耳根不受控制的開始有些發熱。

    她又不是沒看過身材好的男人,怎麼看陸霽淵就……

    下一秒,身旁的牀墊空位陷了下去。

    男人坐在牀沿上,一條大長腿隨意的曲上來,拿着牀頭櫃的被用毛巾隨意擦了下頭髮。

    “自薦枕蓆?”他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

    如果放在半個月前,兩個人才結婚的時候,盛晚棠肯定能厚着臉皮點頭,反正她不相信陸霽淵會接受她的自薦枕蓆,還會因此更厭惡她。

    但是,此時此刻,她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男人身上的厭惡。

    反而覺得……他像是在逗什麼寵物。

    盛晚棠的餘光忽然瞥到牀頭櫃上有幾盒花花綠綠的……套?

    這老宅的傭人爲什麼連這種東西都準備了?!

    “不是!”盛晚棠撥浪鼓似的搖頭,真誠的說,“我、我就是打算睡覺了!”

    盛晚棠乾脆直接閉眼轉身過去,眼不見爲淨。

    她就不信他會上牀來。

    下一刻,被子被掀開,一具灼熱帶着水汽的身軀靠近。

    盛晚棠身體比腦子快,宛如長了毛的貓一下子蹦下牀,人在牀沿邊上絆了一下。

    陸霽淵明明能伸手扶她一把炸,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她一屁股的跌坐在地上,滿臉的不可思議的盯着他,宛如見了鬼。

    “你、你你……”

    “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陸霽淵屈膝坐在牀上,單手託着腮,眼尾上揚,好整以暇的俯視牀邊地上的盛晚棠。

    那姿勢慵懶肆意,和他白天裏冷漠禁慾的模樣,判若兩人。

    盛晚棠過了好幾秒才接受陸霽淵在她已經躺在牀中央的情況下還上牀來的事實,一時間不知道該疑惑陸霽淵今天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該後悔自己剛纔的表現太慫。

    她怕什麼啊怕?

    不就是套麼,又不是沒見過!

    不就是躺一張牀上麼,又不一定會發生什麼!

    盛晚棠這麼想着,站起來後身體卻無比謹慎的往後退了半步。

    “我什麼?嗯?”

    陸霽淵興致不錯,並不打算就此放過盛晚棠。

    那個嗯字,像是逗人,又透着危險的味道。

    “你——睡!你睡。”盛晚棠一臉我不跟渾蛋計較的表情,在旁邊雙人沙發躺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新婚夜當晚她就和陸霽淵交手過,如果真打起來,她打不過陸霽淵。

    牀讓給他好了。

    陸霽淵垂眸輕笑了聲,聲音極低,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一個空間裏還有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盛晚棠睡不着。

    她不自覺的再次思考起陸啓今天提到的陸霽淵和陸二爺的事情。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盛晚棠,”男人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盛晚棠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盯着陸霽淵看了好半響。

    她收回目光,在心裏吐槽了一句脾氣差,閉眼醞釀睡意。

    陸霽淵原本是躺在牀的正中央,不知何時,已經挪到了左側。

    ——正中央的位置被盛晚棠躺過,他總能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香。

    很淡,帶着一點甜。

    是屬於她的味道。

    淡不可聞,卻揮之不去,縈繞在鼻息間,浸縈着每一個毛孔。

    這股香甜惹得陸霽淵有些心煩氣躁,渾身不適,生生挪了地。

    陸霽淵處理完郵件裏的工作信息,再擡頭時,沙發上那個蜷縮着的人影已經呼吸均勻平緩,陷入熟睡。

    他一個大男人在房間裏,她就睡得這麼放心?

    她這是對他太有信心還是心太大?

    陸霽淵不會知道,盛晚棠是完全認爲他對她沒有任何的興趣!

    陸霽淵關了燈,想起沙發上還有一個女人,又將地燈打開。

    倒不是怕她半夜起來會摔跤。

    主要是萬一她怕黑,半夜尖叫會吵到他睡覺。

    -

    剛一到臥房。

    陸啓就被懷裏的女人如狼似虎的抱着親吻。

    “夢月,你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請醫生給你——”

    “我這個病只有你能治!”

    陸啓愣了一秒了明白過來,狠狠的回吻過去。

    衣衫掉落滿屋。

    男人和女人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

    結束後,盛夢月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身側的男人勾着她的肌膚調笑。

    “今天這麼急?”陸啓和盛夢月還在熱戀期,關心女朋友的身體,“真的不需要請醫生?”

    “不需要。”盛夢月眼底是一片陰霾,“是盛晚棠給我下了藥。”

    她親自把藥放到的盛晚棠那支高腳杯裏,卻不知道怎麼被她自己給喝掉了。

    盛晚棠今天讓她的臉都丟盡了!

    “下藥?”

    陸啓餮足的神色一掃而空,震驚的撐起身來。

    盛夢月側身埋進陸啓的懷裏委屈的哭訴:“今晚盛晚棠單獨找我喝了一杯酒,我以爲她是示好,沒想到竟然給我下了藥!她、她怎麼能這樣……嗚嗚……”

    盛夢月毫無心理負擔的把整件事的給調換了主使和受害者。

    陸啓聽着這話,臉色越來越陰沉。

    沒想到盛晚棠不僅表裏不一,還是如此心思歹毒下三濫!

    -

    盛晚棠晚上喝了些水,半夜醒來上廁所。

    迷迷瞪瞪的從衛生間出來,腦子完全不清晰,想也不想的掀開被子往上牀一趟。

    陸霽淵一向睡眠淺,在她醒來行走的時候已經是半醒的狀態。當人躺到邊上的空位時,整個人已經完全清醒。

    女人身上的馨香驟然清晰起來,陸霽淵猛地坐起來。

    身旁這個女人睡得格外的安心,讓人不忍打擾。

    不打擾?

    陸霽淵被氣得冷笑了聲,叫人:“盛晚棠。”

    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的臉色更黑了一點:“盛晚棠。”

    女人蹭了蹭枕頭,繼續睡。

    “盛——”

    女人一轉身,直接滾到了他的懷裏,陸霽淵的聲音戛然而止。

    盛晚棠睡夢中覺得有些冷,身體本能的向熱源靠過去,腦袋埋了埋,身體蹭了蹭,尋到一個舒服的位置。

    陸霽淵的身體一僵,悶哼一聲。

    她膝蓋蹭到他的大腿,她的大腿正毫無意識的貼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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