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226章 喝了酒,還愛吻你了
    女人美眸瞪着他。

    因爲才接了個綿長的吻,她眼中全是沒有散去的春意。

    陸霽淵沒忍住,笑了聲。

    大概是喝多了酒,那張冷峻的面容多了幾分輕佻,讓人猛地想起來,眼前這個男人也不過才二十七歲。

    別家的公子哥在這個年齡,還在到處玩着燒錢呢!

    “陸霽淵!不果然沒有喝醉!”

    盛晚棠微惱。

    她竟然忘記了,任星宇明明說過這個人就沒有喝醉過!

    “你在,我怎麼放心醉?”陸霽淵把人重新壓在車門上,沙啞着聲音道。

    萬一人被拐跑了,他清醒了找誰算賬?

    即使隔着衣衫的布料,這種依舊能清晰感覺到對方存在的接觸,讓被酒精刺激後的大腦尤其的愉悅。

    就像是,得了什麼皮膚飢渴症。

    “陸霽淵,你薰着我了!”

    盛晚棠推着人的臉,他一湊得太近,一開口就讓人感覺到沖天的酒氣。

    “嬌氣。”

    陸霽淵說着話,微微頷首,頭顱在她的頸側有一下沒一下的蹭。

    “你鬍子扎到我了。”

    陸霽淵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有一層薄薄的鬍渣,並不明顯,是盛晚棠皮膚嬌氣才感覺出來的。

    從帶着盛晚棠去醫院,又馬不停蹄到趕往海城,回來就去公司開會……忙得腳不沾地,的確沒有刮鬍子。

    他像是得了什麼樂趣,故意用鬍子在她頸窩蹭。

    “好硬,別蹭我。”盛晚棠抱怨,偏頭想躲開。

    “哦?”男人擡起眼來,似笑非笑的看着盛晚棠,“什麼硬?蹭哪裏?”

    盛晚棠緩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陸霽淵,你喝了這麼多酒還滿腦子黃色廢料!”

    男人不反駁,喉嚨裏發出低沉悅耳的哼笑,捏着盛晚棠的下巴,又親了親女人的脣瓣。

    大概是覺得不過癮,離開後又回來吻了吻嘴角。

    他是沒醉,但是盛晚棠也感覺到他和平時有些不同。

    喝多了酒的陸霽淵似乎更喜歡笑。

    那種從嗓子震動發出來的低沉聲音,讓人聽得心口酥麻。

    盛晚棠正要帶着陸霽淵上車,突然看到不遠處站着一個女生。

    那是一張極溫婉秀麗的五官,清純而宜室宜家,讓人看着就心神放鬆。

    齊腰的長直髮,穿着雪紡衫和長到腳踝的碎花裙,踩着一雙白色帆布鞋,學生打扮和布爾湖心島格格不入。

    但她不是學生。

    而是自己實驗室的核心要員。

    “初宜?”

    盛晚棠怕自己認錯了人。

    女生聽到有人叫自己,聞聲轉過頭來,錯愕:“老闆!”

    “你怎麼在這裏?”盛晚棠狐疑。

    初宜有一瞬間的慌亂,“我來給朋友送鑰匙,但是剛纔不小心把一個客人的衣服弄髒了,我想給他賠償,但是沒見到人。”

    “那你見了人早點回家。”

    “嗯,老闆放心,我明天會按時去實驗室,不會耽誤實驗進度。”

    直到盛晚棠坐上車,猛地想起來。

    如果她沒記錯,駱恆的衣服就是被一個女人弄髒的!

    做藥品研發的實驗員最穩的就是手,初宜應該不會把酒潑到別人身上吧?

    ……該不會那麼巧吧?

    盛晚棠正打算問陸霽淵,一扭頭就看到男人託着腮,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陸霽淵:“老闆?”

    盛晚棠:“……”

    “那人看着不像是能在酒吧上班的。”

    陸霽淵的話直接讓盛晚棠用‘RICH酒吧員工’來狡辯的想法胎死腹中。

    “實驗室?”陸霽淵又問。

    “你不是喝了酒麼?你怎麼什麼都記得?”

    陸霽淵眉梢微挑。

    盛晚棠閉了閉眼,“我投資了一個實驗室項目,我出錢嘛,所以剛纔那個女生叫我老闆。”

    她就是個出錢的。

    外加平平無奇的項目發起人而已。

    勞斯萊斯行駛在午夜華燈下。

    陸霽淵扣着盛晚棠的腰,將人拎到腿上坐着。

    “喂!”盛晚棠拍他。

    “別動。”他的腦袋靠在她的身上,“之前又不是沒抱過。”

    盛晚棠剛看了一眼駕駛位上的司機,司機立刻非常上道的升起了後座與前排的隔板,不給盛晚棠把他這個電燈泡當藉口的機會。

    別問。

    問就是易特助教得好!

    “只是投資人?”陸霽淵問腿上的人,“陸太太,你有前科。”

    有騙人的前科。

    當初RICH酒吧老闆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當場抓包,她還能裝。

    “當然,那實驗室是做腫瘤靶向藥研發的,我又不是學生物學或者化學的,怎麼懂實驗室的事情。”盛晚棠有理有據。

    陸霽淵抱着人無聲的笑。

    一般人聽到新藥研發只會想到醫學或者藥理學。

    但是盛晚棠說的是生物學和化學。

    她一個學形象設計的,對這些理工科的分科細節倒是很瞭解。

    但是看着腿上的女人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轉,一副小狐狸藏拙的模樣,陸霽淵有幾分捨不得揭穿她。

    “實驗室差錢麼?”

    “啊?”

    這話題轉變太大,盛晚棠有點反應不過來。

    “還、還好,暫時不差。”

    陸霽淵指尖勾了勾她的臉蛋,灼熱的呼吸鋪灑在她的臉蛋上:“不夠花可以找我,老公的錢給你花。”

    這樣在盛晚棠從前聽來輕浮又紈絝的話,此刻卻讓她有幾分心跳不穩。

    盛晚棠偏頭看他,“陸霽淵,我發現,你喝了酒話變多了。”

    騷話變多了。

    如果他沒有喝這麼多酒,斷然不會說這種話。

    陸霽淵哼笑了聲。

    盛晚棠摸了摸他揚起的嘴角:“還愛笑了。”

    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捧着盛晚棠的後腦勺在她的脣瓣上又吻了幾下。

    他沒有等來女人的話,問:“怎麼不說了?”

    “說什麼?”盛晚棠不明所以。

    “說我,喝了酒還愛吻你了。”

    “……”說得你不喝酒的時候就不吻我了一樣。

    盛晚棠想從他腿上下去,陸霽淵卻是抱着這麼一個香香軟軟的人,不願意鬆手。

    一直到了銀月莊園,陸霽淵才牽着盛晚棠的手下車。

    “對了,你朋友駱恆……換女朋友很快?”盛晚棠沒有忘記這件事。

    駱恆在這幾年出頭的風投新貴,白手起家,家世不詳,盛晚棠對他的瞭解只有:金融新貴,桃花不斷。

    “嗯。”陸霽淵問,“問他做什麼?”

    盛晚棠搖搖頭。

    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初宜長得漂亮,書香門第出身,能力出衆,性格溫婉,一直很受歡迎。

    盛晚棠認識初宜了四年,知道她至今沒有交往過男朋友,還是白紙一張。

    這樣的姑娘,應該不會和駱恆那樣的浪子扯上關係吧?

    不過很快,盛晚棠就沒有精力思考初宜的事情了。

    嘩啦啦——

    淋浴從花灑頭噴灑而下,蒸起騰騰霧氣。

    “還走神?”男人不滿的咬了下女人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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