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軒的手上帶着點點血跡,捧起一堆雪,韓軒擦乾了已經有些乾涸的血漬。
“?0?9,是雁夜嗎?換一個住處吧。”
“怎麼了?”
“衛宮切嗣在住處附近埋了炸彈。”
“……”
間桐雁夜深吸了一口氣,二話不說,拉着櫻離開了房間。
韓軒深吸了一口氣,除了冰冷的空氣,還有其他的氣息。
“被吸引而來的人嗎……亦或是,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這裏?”
韓軒拿出通訊器,再一次撥通了間桐雁夜的號碼。
“我這邊已經從原來的酒店搬出來了,正在尋找新的住所。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有了一點發現,我要在這裏呆一段時間。”
“好,那你一定要小心。”
韓軒把通訊器收好,朝着黑暗中走去。
……
“言峯…綺禮……”
愛麗絲菲爾的嘴中涌現出大量的鮮血,韓軒走後,他們放鬆了警惕,卻沒有想到,還有別人在黑暗中等着他們。
愛麗絲菲爾的視線逐漸模糊,看着言峯綺禮的背影越來越遠。
“言峯綺禮。”
韓軒出現在了那個男人面前,這是這次聖盃戰爭中,唯一一位韓軒都暫時沒有了解的人物。
“berserker。”
“爲什麼那麼想見到衛宮切嗣?”
“……”
言峯綺禮沉默了一會兒,對韓軒的提問感到有點驚訝。
“我認爲,他和我是一樣的人。心中空虛,寂寞,沒有目標。”
“當然不是,”韓軒微微撇嘴,“人家是心中有天地,所以不對萬物動容。而你……”韓軒皺了皺眉,“可能是單純的天生心理疾病。”
“哦?心理疾病?”言峯綺禮看着韓軒,眼中泛起渴望和好奇,“是什麼樣的心理疾病?”
如果自己的情況可以用心理疾病來描述,那倒是一件好事了。
韓軒沒有理會言峯綺禮,走到愛麗絲菲爾旁邊,仔細感受了一下。
“我記得,阿瓦隆是亞瑟王最後的棲息地,凱爾特神話中的聖地,”韓軒看着自己用【規則】之力從愛麗絲菲爾體內掏出來的劍鞘,眼睛一亮,“遙遠的理想鄉——阿瓦隆(Avalon)嗎……他們就是用這個召喚亞瑟王的啊……”韓軒回想了一下saber的行爲,有些啼笑皆非,“可惜召喚出來的人物和我想象中的亞瑟王,區別可真是大。”
一個有點傻,有點天真的正直騎士,這是韓軒對saber的評價。
“走吧,言峯綺禮,我們好好談一談。”
“好。”
——
“?0?9,小子,難道你已經掌握了caster的位置了?”
“嗯,”韋伯點了點頭,看着桌子上的鍊金器具,“能確認大致方位了。rider,這裏和這裏之間,有沒有大型的排水口之類的東西?”
“哦,哦,好像真的有非常大的類似的東西。”
rider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
“對,就是那個。順着它走的話,估計就能找到caster的工坊。”
韋伯站起身,長舒了一口氣。
“哦哦,小子,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優秀的魔術師。”
“呵呵,優秀的魔術師纔不會用這種笨辦法來找位置。”
韋伯搖了搖頭,把桌子上的器材一一收起。
“不不不,用力所能及的方法來完成目標,這就是最好的策略。”
“幹得好啊!”rider一巴掌拍在韋伯肩上,“小子,你讓我刮目相看了!”
“呵呵……”
韋伯嘴角抽了抽,一把把rider的手從肩膀上拍下去,揉了揉自己剛纔被拍的地方。
“既然已經有線索了,我說,小子,我們快殺過去吧!”
“唉……”韋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先等一下,敵人可是caster啊。”
“我知道啊。”
“你知道個頭!”
韋伯嘴角抽搐的看着已經把劍抽出來的rider,“他的職階,讓他在陣地防衛上有着最大的優勢,不會真有笨蛋就這麼闖進去吧?”
“我說啊,小子,”rider抓起地圖,指着韋伯,“陣地在戰鬥中是會不斷轉移的,如果掌握了敵人的位置卻不立刻進攻,那等敵人逃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這就默認我們一定能打過麼……而且你今天的幹勁怎麼那麼足啊?”
“那當然的了,我的御主拿出了足以稱爲功績的東西,那麼,我拿下敵人的首級作爲回報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對啊對啊!”
一個聲音突然闖進了兩人的對話,韋伯渾身一激靈,而rider的眼睛卻突然亮了。
“berserker!”
“既然你們害怕危險,那麼我們一起去不就好了。”
韓軒帶着間桐雁夜從窗戶爬進來,小小的房間頓時變的擁擠。
“等等!那令咒怎麼分配!”
韋伯一甩手擋在了韓軒面前,眼中冒火,帶着一絲敵意。
“送你們嘍。”
“啊?”
“我說,送你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