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雁夜也不是喫素的,這兩天韓軒單獨行動的時候,他也儘可能做了一些事。機緣巧合之下,看見了外出的rider和韋伯,確定了韋伯的據點。
“啊,果然還是有交通工具坐比較爽,每天腿兒着真是太累了。”
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rider的戰車後面,看着caster召喚出來的怪物被戰車輕易碾壓至死,污穢的血液橫飛。戰車上彷彿是有防護罩一樣,把血液阻隔在外。
一路上,韋伯看韓軒的眼神很奇怪,他感覺自己心目中聖盃戰爭的樣子,崩塌了。
要不是手上的令咒告訴他聖盃戰爭確實還沒有結束,他還差點以爲這是和朋友一起去郊遊。
“看來caster那傢伙剛好不在。”
駕駛着戰車的rider在一處“水池”停了下來,臉色有點陰沉。
“這,真的是……”
韓軒擡眼望去,黑暗完全無法阻隔他的視覺。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手上也沾染了鮮血,但是,眼前的景象依然讓他沉默。
韓軒和rider的行爲讓韋伯有些好奇,“爲什麼停下來了?這裏是蓄水池還是什麼嗎?”
“小子,”rider在認可了御主之後,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從者,“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比較好。”
韋伯愣了一下,轉頭看向韓軒,韓軒無聲的點了點頭。
“你們都怎麼了?caster不在的話,至少應該尋找線索來查出他現在在哪裏吧?”
rider還想說什麼,韓軒按住了他的肩膀,搖了搖頭。
“韋伯,你應該會照明魔術吧,來吧,記得做好心裏準備。”
韓軒三人跳下了戰車,來到了“水池”前面。
隨着照明彈出現在幾人頭頂,眼前的景象愈發清晰。
“喔…嘔……”
血液匯聚成了血池,幾件散落的衣服漂浮在血池中,在無人知曉的角落,有無數的孩子,就這麼死了。
面對如此景象,沒有人會不動容。這種慘劇,即使是在地獄,也不常有。
一邊的韋伯和間桐雁夜吐的天昏地暗,勉力支撐起身體,來到兩人身邊。
“言峯綺禮,我知道你在看着,讓assassin滾,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不想動彈。”
韓軒閉上眼睛,雖然他不信教,但是他還是默默的祈禱,希望這些孩子下輩子能夠獲得幸福快樂的生活。
周圍人影閃動,assassin在言峯綺禮的授意下,很快離開了。
“這個地方怎麼辦?”
“燒了吧,這種地方,不應該存在。”
“嗯。”
熊熊烈火之中,四人坐在rider的戰車上,一言不發。
“對了,berserker,你剛纔說的是assassin?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韋伯擡起頭,有些好奇的看着韓軒。
“assassin沒死啊。”
“可是那天我親眼看見他死了。”
“你看到的是假的唄。”
“……”
韋伯真的很像一巴掌扇在韓軒臉上,但是剛從他那兒獲取了重要的信息,不太好動手。最關鍵是,他打不過,所以韋伯忍了。
“對了,berserker。”
“什麼事?”
“明天,我們去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吧。”
“幹嘛?”韓軒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那裏,可不會歡迎我的。”
“去喝酒,就着和其他幾個英靈,好好的聊一聊。如果有人讓我心悅誠服的話,說不定,我就把聖盃拱手相讓了呢?”
“rider!”
韋伯聽見這話,咬牙切齒的看着rider。這是聖盃戰爭啊,就這麼不重視嗎?
“有好酒嗎?”
看見韓軒對於他的後半段話毫不在意,rider也愣了愣,畢竟,聖盃,算是這些人蔘加聖盃戰爭的理由。韓軒沒有去爭取他的支持,而是關心酒的品質,着實讓他有些驚愕。
“哈哈哈哈,不愧是berserker,當然有好酒,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就好。”
韓軒打了個哈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戰車後面。
“酒好,參加酒會的人也不錯,這個酒會值得期待,我會參加的。”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