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67.上單戰士被抓,中單法師來救(3K)
    何慎言從天上俯瞰着諾克薩斯的首都不朽堡壘,從他的視角里看去,看到的遠遠不只是燃燒的廢墟與屍體。

    還有尖叫不斷的靈魂。

    他們的臉上痛苦與愉悅交替出現,一點點的被吸入到了位於那高聳入雲的皇宮之上的紫色光柱裏。在旋轉之中被運送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何慎言盯着那光柱,他終於理解爲何就算是帝皇也無法讓他那個世界的人類安心發展了。

    和這玩意兒同級別的東西還有三個。

    法師搖了搖頭,城裏的平民死得乾乾淨淨,一個不剩——他已經沒把那些被腐化的東西當做人類看了。何慎言只看了一眼,就斷定這種腐化無藥可救,除非現在來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神明。把這地方的時間全部回溯,修復他們的身體,再將那些被奪走的靈魂從那位邪神的嘴巴里挖出來。

    何慎言自認他沒這麼大的能耐,因此他做的事很簡單。

    他只是打了個響指。

    下一秒,無數金色的雷槍從天而降。

    斯維因擡起頭,看着天空。一道雷槍落在軍營前方,滌盪的金色雷電在剎那之間就將圍牆下方的所有怪物盡數殺死,它們甚至沒能留下屍體,全都化爲了飛灰。不止如此,還有更多道雷槍從天而降,如同神明降下神罰一般在不朽堡壘瘋狂的轟擊了足足半分鐘。

    那持續不斷的轟鳴聲也摧殘了他的耳朵半分鐘,半分鐘後,城市安靜了下來。再也聽不到一點它們發出的褻瀆之聲,安靜的如同清晨時分的艾歐尼亞街道一般。

    斯維因現在也很安靜,他說不出任何話來——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誰來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一個站在他旁邊的士兵呆愣着出聲,隨後腦袋上就捱了重重的一巴掌。如若是以往,他會立刻開始一場鬥毆,但此時此刻,這個士兵居然還轉過頭去對那個打了他腦袋的傢伙認真的道了聲謝。

    但他得到的卻是一聲辱罵:“白癡,這當然是真的,這必須是真的,這肯定是真的!你怎麼能說這不是真的?我他媽纔不想和這幫東西繼續打下去!你這沒腦子的蠢貨,你的腦子裏裝的都是屎殼郎的食物嗎?!”

    於是,鬥毆開始了。

    斯維因沒在乎自己部下的失態,他們是該釋放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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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克羅諾斯聽見那個東西在黑暗中發出一聲飽含絕望的呼聲,他獰笑着將自己面前的有着兩對X子和一根XX的東西砍碎,隨後放聲大笑起來。他雖然不知道它到底爲什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但無論如何,敵人的絕望就是對自己的嘉獎。

    “等着吧,這些腐化的造物攔不住我!我遲早會找到你......到了那時,你就將明白什麼叫做帝皇之怒!”克羅諾斯怒吼着喊道,但他沒有繼續得到迴應。儘管他本已經和那東西在這兒打嘴仗打了很久了,但這次,它沒有繼續回答。

    高塔外。

    何慎言緩緩飛到了那紫色光柱的旁邊,他忌憚地看着這個玩意兒。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用精神力觸鬚把這東西抽個粉碎了——任何法術本質上都需要精神力的驅動,對付這樣需要長久生效的法術來說,用精神力觸鬚破壞它的運行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但這次不行,這次絕對不行。

    何慎言幾乎都能預見到自己把觸手伸進去的後果了——他會被腐化嗎?這點是否認的。但他會受到影響嗎?會。

    會受到什麼影響?

    答案顯而易見——他會立馬扔下這地方不管離開,跑到白塔的魅魔按摩店去,然後這本書就該在其他網站連載了。

    他謹慎到甚至沒用偵查法術,先是往自己身上套了個高級精神防護,之後才放開手腳開始打算摧毀這東西。就在這時,一個充滿了矯揉造作——在他看來是這樣——的女聲從他下方響起:“能請您等一等嗎?”

    法師面無表情地低頭看去,一個幾乎稱得上是赤身裸體的女人穿着極其暴露的服飾飄在下方。她還很有心機地將雙手環在胸前。那副姿態與麝香味足以令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就失去理智,而這也正是她的依仗。

    從她的腦子裏,何慎言讀到了這種想法。法師露出一抹微笑,正當她也覺得自己的計劃成功之時,一抹雷霆從她身後浮現。

    “啊!”

    從那痛苦的尖叫聲之中傳來的不僅僅只是疼痛,還有歇斯底里的不解與絕望:“怎麼會?我怎麼會感受不到祂的恩典了?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何慎言做了什麼?答案很簡單,他剝奪了這個怪物對於快感的感受能力。

    換言之,它再也無法感受到快樂了——任何形式的。

    對於色孽的信徒來說,這點比殺了他們還令人難受。畢竟死亡瞬間達到的極樂也是他們追求的無數享受中的其中之一罷了。何慎言面前這個女人墮落的程度之深,簡直令他難以想象。在他有了準備後,翻看這個女人的記憶雖然沒被影響到,但他被噁心到了。

    真真切切的噁心。

    “樂芙蘭...是叫這個名字吧?你的化名還真多,多得我都數不過來了。”何慎言看了她一眼,順手又降下一道金色的雷霆。這道雷槍將她穿胸而過,固定在高塔之上。金色的電流遍佈全身,源源不斷地從根本上給予她痛苦。

    如果在以往,這種疼痛只會讓她慾求不滿,甚至渴望更多而已。但如今,她只覺得自己能爲這個男人做任何事——任何事!只要他願意再讓自己感受到快感。

    “求你!求你,我可以告訴你任何事情,我活了很久,和這個帝國一樣久遠。暗裔的祕密,恕瑞瑪的寶藏,不朽堡壘地下的東西,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她說着說着居然哭泣了起來,那張臉因此扭曲變形了起來。

    骨骼與骨骼開始相互摩擦,她的頭髮掉落,皮膚變成病態的粉紫色。眼睛變的細長,下顎裂開,兩條狹長的舌頭在其中舞動。她依舊很美——以墮落的形式。

    以人類絕對無法接受的形式。

    何慎言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一人千面,肆意玩弄人類的生命與他們的感情。在墮落之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將一個帝國與這個世界無數無辜生靈的生命當做獻給你主人的禮物......我不得不說,你墮落之前,與墮落之後似乎並無分別。用一句話來說,朋友。”

    “你還真是天生幹這行的料啊。”他冰冷地笑了起來。“我不需要你告訴我任何事情,我已經看完了你所有的記憶,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但我不打算這麼快就讓你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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