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屍姐出棺 >第49章 佛牌
    此時我並沒有注意到,被我摟在身側的王娉婷竟然臉紅了起來。

    我將她藏在身後,率先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王鴻宇的身體,確認王鴻宇身上的陰靈已經離體,才告訴娉婷姐可以靠近了。

    “啊?好!”王娉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下子跪倒在王鴻宇的身前,將王鴻宇的上半生抱起,一隻手撫摸着王鴻宇的頭,嘴上一直唸叨着:“沒事了,沒事了!”

    “叔公。”我看向王宜年,王宜年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

    示意王立峯,將王娉婷拉起來,又讓凱文抱着王鴻宇回到他的臥室。

    就在凱文將王鴻宇抱起時。

    一塊東西從王鴻宇的褲兜裏掉落下來。

    我彎腰撿起,拿在手裏查看。

    那是一條金鍊子,大概有十多克左右,在項鍊的一端吊着一塊兒牌子。

    外面是一層塑料殼。

    牌子分正反兩面,一面是突出立體的,具體雕刻的是什麼東西,我並不認識,只是一個盤膝坐着的小人,腦袋上面有着三節尖尖的凸起,就像是蜥蜴的肚子。

    小人的眼睛處更爲突出,上有兩個血紅色的小點,兩側的耳朵則是尖尖向外橫向延伸,好像要衝出牌面一樣。

    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託着一個紅點。上面腹部的位置,則畫着一個我看不懂的符文。

    小人的下方還有一塊空白,像是一個祭壇。

    反過來背面則是這個小人的後身,依舊寫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文,而重點則在下面。

    不同於正面的下方空白,反面的下方則雕刻着一個橫躺着的人型,看形態是一個長頭髮的女人。

    在女人的面部,眼睛和嘴巴的位置則被塗成了全黑,而女人的身體也被雕刻的淋漓盡致,兩條枯瘦的胳膊交叉在胸前。

    身體下半部分被夾着的雙腿掩蓋住,一雙腳趾蜷縮着。

    因爲黑色圓點的緣故,女人的表情看不清楚,不過從牌子上傳來的感覺卻很痛苦。

    這是個什麼東西?我的腦中充滿疑問。

    雖然搞不清楚是什麼,爲了以防萬一,我在牌子的上面寫了一道封靈咒,淡黃色的金光將整個牌子包裹住,然後消失。

    “一會兒問問叔公,興許他知道這是什麼。”此時屋裏只剩下我自己。將牌子收好,我也跟在大部隊的身後,進到了王鴻宇的臥室。

    手放在褲兜裏,拇指磨砂着牌子的表面,從裏面傳來陰靈殘存的痕跡。

    估計這個陰靈知道打不過我,所以一直將自己一部分陰靈分出來留在牌子裏。

    不對,這種可能性很小,更多的可能是陰靈根本就無法徹底從牌子裏脫離。

    王鴻宇躺在牀上,睡得很實,估計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畢竟被陰靈串了竅,即使治好了,對王鴻宇的身體也是一次傷害,怎麼也要難受個幾天才能緩過來這個勁兒。

    “父親,難道這次又是玄機閣的手筆?”王立峯站在一旁,問着王宜年。

    王宜年緊盯着王鴻宇,牙齒咬得咔咔直響:“無論是誰,我都叫他不得好死。”

    說完身上的怒氣竟然實質化,將旁邊的茶杯震碎。

    王娉婷已經不再哭泣,只是拉着王鴻宇的手,眼神裏充滿了寵溺和憐愛。

    “楊少爺。”凱文率先注意到我。

    衝我點了點頭,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剛剛如果不是凱文及時相助,估計現在情況比較嚴重的就是王娉婷了。

    凱文微微俯身。

    “文奇,這事你怎麼看。”王宜年也注意到我。

    “叔公,文奇不敢斷言。”我也坐了下來,牀上的王鴻宇此時的面色並不好。

    剛纔的異瞳已經消失,恢復成了正常瞳孔,但在眼窩的下方,卻是一片青色。

    印堂之上也有一層烏黑之色。

    說來奇怪,正常身體帶着陰邪之物應該在一見面就有顯現。

    但現在明明陰靈已經離體,反而王鴻宇纔有了這些印記。

    “沒關係,但說無妨。”王宜年的氣息依舊在暴怒的邊緣,能感覺到他一直在壓抑着。

    我將牌子從兜裏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往王宜年的方向推了推。

    “叔公,您給掌掌眼。”

    王宜年將牌子拿起。

    拿在手上的瞬間,面相就變得極其不好。

    “文奇,這個東西你從哪裏得來的?”王宜年的聲音竟然帶着謹慎。

    我看了看王鴻宇的方向:“這是從小宇身上掉下來的。”

    王宜年怒目園瞪:“立峯,你現在、立刻去查一下,小宇在國外的行蹤,都去過哪裏,和什麼人接觸過,尤其是調查一下這個兔崽子有沒有去過太國。”

    我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王宜年爲什麼如此緊張。

    王立峯得了令,帶上凱文出門了門。

    “爺爺,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王娉婷出於好奇,也來到王宜年的身邊,查看着王宜年手裏的東西。

    甚至想要拿過去仔細端詳。

    “不要碰。”王宜年厲聲說道。

    王娉婷被嚇了一跳,伸出一半的手也收了回來。

    “女孩子不要碰這種東西。”王宜年感覺到自己的嚴厲,咳了一聲之後對王娉婷說道。

    王宜年在一次檢查了正反面之後,將牌子扔到桌子上,就不再看一眼。

    有種避諱和嫌棄的感覺。

    “正好娉婷也在,我就說說這個東西。”

    “文奇,你從這上面感覺到什麼了?”王宜年轉向我,似乎有考驗我的意思。

    如果是之前我自然感知不到上面的東西。

    但是跟着蕭夕凌學習法術也有一段時間,初步的診斷還是能夠做到。

    “這上面的陰靈很邪性,像是被封印在了這塊牌子裏。無法脫身。”我接着說道:“而且讓我比較在意的是,這裏的陰靈好像並沒有傷害小宇的意思,反而對他形成了一種保護。”

    最後用王鴻宇威脅我也只是無奈之舉。

    “不錯,看來蕭國師對你的傳授還是很到位的。”

    “就像你說的,一旦被這塊牌子吸入的靈體,除非佩戴之人徹底身死,否則陰靈無法離開牌子。”

    “這一塊牌子,正是太國的一種佛牌。”

    “佛牌?”這種東西我也聽說過,之前在國內流行過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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