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屍姐出棺 >第85章 想跑?
    不過最後我和凱文還是勝出了,凱文一個擒拿將鶴山按在地上,膝蓋抵住鶴山的後背,讓他動彈不得。

    我和凱文能夠將鶴山制服,主要多虧了肯帕的身體。

    常年被陰氣腐蝕,身體機能已經破敗不堪,能夠製成到現在完全是因爲鶴山的靈魂之力在支撐。

    再加上鶴山現在的靈魂之力沒有得到延續,正處在最虛弱的時期,纔會因爲“體力不支”讓我和凱文佔了上風。

    如果是已經續命之後的鶴山,也許倒黴的就是我和凱文了。

    我不是沒有求助過蕭夕凌,得到的回覆竟然是:“這是對你的考驗,如果連一個殘魂你都解決不了,那你也是白修煉了。”

    這話說得,我剛剛被鶴山佔了先機纔會有些狼狽,如果不是因爲要留着鶴山套出阿贊師傅的所在,只要我將血液滴在肯帕的身體上,那麼肯帕身體內那個叫做鶴山的鬼混則會立刻魂飛魄散。

    還有一點是我比較在意的,現在的肯帕由鶴山控制還能保持清醒和行動,一旦鶴山的鬼混離開肯拍的身體,那肯帕會再次回到植物人的狀態,我們現在身處警局。

    如果因爲肯帕和我談過話之後就陷入昏迷,那豈不是跳進黃河也寫不清了。

    這些考量自然沒有告訴蕭夕凌。

    被我們制服的鶴山並沒有慌張,只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隨後笑出聲音,他本以爲我會被他的笑聲吸引,注意不到他的小動作。

    我有種被小瞧了的感覺。

    畢竟他現在周身匯聚的陰氣越來越濃,我知道他這是在蓄力,將自身的陰氣釋放到極致後,想要掙脫法術在他身上的設下的結界,然後從肯帕的身體內逃脫。

    “不要想耍什麼花樣,你逃不出這裏。”我坐在他剛剛做過的地方,雙手扶着膝蓋,也在調整呼吸。

    “哼。”鶴山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

    下一秒,他周身的陰氣開始實體化,竟然纏繞住了凱文的雙臂。

    黑霧就像是兩條毒蛇,從凱文的手腕處向上攀爬,赫然已經到了大臂的位置。

    在黑霧中瞬間噴出兩股濃霧,對着凱文的面龐而去。

    我擡手一揮,一道真氣打出,將黑霧斬斷。

    這一幕顯然不在鶴山的計劃之內。

    但藉着這個空隙,鶴山也掙脫了靈魂封印的枷鎖,正在從肯帕的身體內脫離出來。

    “啊!”鬼混強制抽離身體會對魂力造成很大的損傷。

    但鶴山顯然是破罐子破摔了。

    在肯帕的臉上浮現出了另一張面孔。整張臉因爲拉扯,也變了形狀。

    黑霧和麪皮之間還有絲絲的濃霧相連。

    畢竟鶴山的鬼魂已經在肯帕的身體內生活了二十多年,想要脫離談何容易。

    但鶴山並沒有放棄,還在強行撕裂着自己的靈魂,想要掙脫肯帕這副皮囊。

    見狀,我並沒有着急,反而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畢竟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面。

    蕭夕凌:“別玩了,快些從這裏出去!”

    “師傅”的訓斥還是要聽的,我將純陽煉火打出,正好停在鶴山面前。

    純陽煉火,現在我已經能做到瞬髮狀態,而且對我的真氣消耗的也小。

    火焰停的位置很巧妙,只要鶴山再往前探出一耗,便可灼燒的鬼魂。

    鶴山也不是什麼無知的小鬼,自然感覺到了純陽煉火對它的威脅。

    一個閃身,想要多開。

    但現在有靈玄境段位的我,靈識已經能夠控制法術的動向。

    無論它躲閃到何處,我的純陽煉火都緊緊跟隨。不在給他任何前進的機會。

    “他嗎的。”焦躁的鶴山開始爆了粗口。

    想要搏一把的他再次靈魂向前一奴,這一下正好和純陽煉火接觸到。

    “呲呲”的聲響傳來,伴隨着鶴山痛苦的大叫。

    吃了苦頭的鶴山不在向前,而是一點點的後退,最後被純陽煉火逼進了肯帕的身體內。

    我也將火焰散去,本以爲鶴山吃了苦頭能夠安分一些,好好配合。

    小一秒蕭夕凌從雙魚佩中飄出,立在我的身旁,劍指一出,一道寒光飛向鶴山。

    “已經警告過你,竟然還想自爆!”蕭夕凌說着,再次射出一道寒光,先後打入到了肯帕的身體內。

    這下鶴山痛呼的聲音更甚,而且不是透過肯帕的身體發出的聲音,而是鶴山靈魂的吶喊。

    原來鶴山的鬼魂在次進入到肯帕的身體後,竟然打算自毀靈體,趁機逃跑。

    沒想到被蕭夕凌識破。這兩道劍光,直接對鶴山造成了致命性的傷害。

    等到尖叫聲結束,鶴山虛弱的耷拉着腦袋。

    這一刻他終於不再囂張,畢竟,如果單純是我,他還有能力搏上一搏,但蕭夕凌可不是他能對付的存在。

    “服不服!”看着肯帕周身再次暗淡下去的黑氣,我知道鶴山不在打算反抗。

    “哼。”鶴山還在強撐:“師傅,要不你在給他來點狠的,只要留一口氣就行。”我衝着蕭夕凌說道。

    其實這話自然是說給鶴山聽得。

    蕭夕凌也是極度配合,擡起纖纖玉手,手指上再次凝結的寒光,讓鶴山服了軟:“你們怎樣才能放過我?”

    我見效果已經達到,揮了揮手,示意蕭夕凌停止攻擊。

    蕭夕凌瞪了我一眼,飄回雙魚佩中,留下一句話:“我是你師父,不是你打手。”

    “額,是是是,夕凌姐,我錯了。”

    回想剛纔的確是有點命令蕭夕凌的意思,好在蕭夕凌並沒有深糾。只是留下一句:“回去加練一個小時的基本功!”

    聽到這話我頓時一臉黑線,平時蕭夕凌留給我的訓練任務就已經不少,這一下又要多一個小時。

    我怒瞪着鶴山,要不是因爲他,我能得意忘形麼。

    凱文將鶴山拽起,摔在座位上,現在我們兩個位置調換。

    我成了審訊者,鶴山則成了“嫌犯”。

    就這樣四目相對了一會兒。

    “還需要我問麼?”我活動着手腕,一副挑釁的模樣看着對面的鶴山。

    鶴山本也是不服氣,但又奈何打不過,只能說出自己的來歷。

    不聽還好,這一聽卻讓我大喫一驚。

    鶴山原名元鶴山,是帝京裏早年間的富二代。從小生活衣食無憂,囂張跋扈更是不在話下,仗着自己家有錢非法的事情也沒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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