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屍姐出棺 >第86章 傷天害理的買賣
    年少時也不是沒出過事,但都通過錢財一一解決。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元鶴山在帝京風光一時,但報應也來的快。

    三十七歲那年,被人使了絆子進了句子,本來只是一年內便可以放出來,但那些曾經被他傷害過的人,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便安排他在監獄裏和魔鬼一般的囚徒關在一起。

    每天都被打得人不人鬼不鬼,元鶴山申訴無門,就這樣過了一年,本以爲會刑滿釋放,但卻被人重新告上法庭,很多他早年前做過的事情都東窗事發,這一下判處了他一個無期徒刑。

    元鶴山自然不想再局子裏度過餘生,所以多次保外就醫,但也沒能得償所願。

    依舊每天過着地獄般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局子裏來了個外國人,此人也是每天被虐,久而久之,兩個在局子裏被孤立的人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個小團體。

    隨着瞭解,沒想到那個瘦瘦小小的外國人,被抓進來的原因竟然是倒賣屍體。

    “倒賣屍體?”我震驚了。

    這也算作是一門工作麼?

    鶴山沒有回答我接着說:“那個人名叫利,很早就在帝京生活,一直是靠將國內的屍體賣給太國的一家寺廟爲營生。”

    利曾經告訴元鶴山,這是雖然有損陰德,但掙得多。

    也是從利那,元鶴山知道了太國的阿贊師傅。

    “利的那些屍體都是賣給太國的阿贊師傅用於製作陰牌。”這聽得我驚掉下巴。

    有一次無意間利告訴元鶴山,他找到門路準備出獄了。

    還說有辦法將元鶴山也救走,只是不知道鶴山有沒有跟他一起走的決心。

    元鶴山本以爲是利有什麼越獄的計劃,便同意了。

    誰知當晚利不知從哪弄到了一個刀片,給鶴山多開了口。

    鶴山就這樣領了盒飯。

    事情到這裏本該結束了。

    誰知等到鶴山再次醒來已經“身處”異地,自己則飄在空中,下方正是元鶴山的屍體,在棺材的正前方坐着一個光頭的“和尚”。

    那個“和尚”好像能夠看見自己,問自己想不想要重生。

    這樣的好事,元鶴山怎麼放過,應聲答應下來。

    “不過你要幫我做事!”元鶴山說那個和尚的聲音很奇怪,像是被鐵片劃過嗓子,聲音嘶啞的不行:“也是爲你自己而做!”

    這句話雖然元鶴山當時沒有聽明白,但一心想要“重生”的他又怎麼可能想過以後。

    隨後和尚將它收入在一個小瓶中。

    等到元鶴山再次醒來,已經是在醫院之內,周圍圍滿了他不認識的人,一對男女自稱是他的父母,還口口聲聲將他喚做“肯帕”。

    “那個和尚當時也在旁邊。”元鶴山說,那對男女見自己醒來,竟然給那個和尚當場跪下,最終說着他聽不懂的話語,不過從舉動上來看是在感謝那人。

    之後的元鶴山就一直以肯帕的身份活着,憑藉着自己之前在國內的手段和經驗,得到衆人的賞識,加上寄宿靈魂之後自己也是奮發圖強。

    纔有了今天的一番事業。

    “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聲音陰冷,手上的拳頭攥的咔咔之響。

    “那些女人這是那個和尚,不對,是阿贊讓我收集的。”

    事情正是出現在九年前,當時元鶴山的魂力已經不足以支撐肯帕的身體,身體的已經變得羸弱不堪。

    到醫院檢查也沒有什麼結果,正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那個阿贊師傅再次出現,見面第一句話竟是:“該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阿贊師傅深知元鶴山的情況,已續命爲要挾,讓元鶴山想辦法弄到少女的屍體,供他煉製陰牌。

    這也是元鶴山罪惡的開始。

    之後的事情就和尼卡的記錄相差無幾了,包括那兩個在殷蓮依之前的妻子也是存在的。

    但每次交易之後,元鶴山都不在過問。

    “也就說你也不知道屍體在哪?”這讓我犯了難,畢竟現在要解決王鴻宇的事情,殷蓮依的屍體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可每次,元鶴山和阿贊師傅的交易,都是由阿贊師傅將屍體拉走,也不讓元鶴山參與之後的事情。

    “你總知道那個阿讚的位置吧!”元鶴山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到底知不知道!”我再一次釋放出純陽煉火。

    “我只知道那個師傅在太國的西邊有一處隱祕的住所,但具體地址並不知道。”元鶴山看見煉火,回答的道士痛快。

    “西邊!”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太國的東邊。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不解:“爲什麼你的妻子都是帝京人?”

    “這個,畢竟我是帝京人,還是比較喜歡家那邊的女人。”這句話,元鶴山說的理直氣壯。

    我真的恨不得立刻將他的魂魄煉化,但我在極力的控制自己。

    最後一個問題,我問元鶴山他現在的妻子郝麗玉是不是已經被他殺害。

    “我是將她關在了地下室,我也不知道阿贊來接她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死透了。”元鶴山說的極其平淡,彷彿討論的不是一個人的生死,而是一個物件。

    我再也忍不住了,舉起拳頭,對着元鶴山就是一頓輸出。

    我知道肉體的傷害對元鶴山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脅。

    所以在每一拳裏都加入了真氣,直逼元鶴山的靈魂。

    等到打到脫力,我才停下動作。

    “楊少爺,我們現在怎麼出去。”凱文看我發泄的差不多了,向我問道。

    我擡了擡眼:“這不有他呢麼?”

    等到我們從審訊室出來,元鶴山已經用陰氣將肯帕的面部的傷痕修復好。

    至少在外人眼裏,此時的肯帕依舊精神煥發。

    我告誡元鶴山不要想着逃走,畢竟我身上的那位祖宗可不是喫素的。

    如果他不想立刻魂飛魄散,就將我們安然無恙的帶回酒店。

    元鶴山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帶着我們出了警局,爲了保持威嚴,一路上也沒給我和凱文好臉色。

    但在感覺到背後陰冷,才變換了一副模樣,對我和凱文畢恭畢敬的。

    再回去的路上,我問元鶴山:“你本來不是在開會麼?怎麼突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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