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一百三十九章 動情,心更痛
    “胡說,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不是普通人,你看你打拒婚的聽雲那陣勢真的很適合掌管整個東宮,娶你是必須的啊,所以幸好聽雲拒婚了,不然我都娶不到你。”風夜寒聽後搖了搖頭,然後又一本正經對白玉珠說道道:“以前說你醜一定是我眼睛長頭頂沒好好的看清楚,原來我的玉珠人如其名這般如玉如珠般光潤美麗。”

    “你就貧嘴吧。”白玉珠輕笑了一聲,故作無奈道:“說不過你,行了吧。”

    風夜寒臉上燦爛一笑,微頓了一下很認真的看着白玉珠說道:“玉珠,我們要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吧”

    白玉珠一瞬間全身緊繃,原本臉上帶着溫柔似水的神情在此刻僵住,她呆呆的看着風夜寒,耳中滿滿的是風夜寒的這句話我們要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吧。

    屬於自己的孩子

    屬於自己與風夜寒之間的孩子

    這樣一個念頭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但是她想過自己交付給風夜寒,然而,每次心生這樣的念頭之時,她就會忽然想起了最初她在太子府石洞裏與他的一幕,讓她排斥後退。

    再者,在他們大婚當天,她交了一張白帕給甄皇后,雖說那時候他們不合,但眼下他們恩愛了,她也交不出帶處子之血的白帕子,只因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所以,她不願意讓他發現,怕會引起他的不適,或者是不喜

    懷中的白玉珠全身緊繃,臉色也越發難看,風夜寒狹長的鳳眸帶着深沉,他定定地注視着她很久很久,他語氣溫和卻帶着歉意對白玉珠言道:“玉珠,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

    “不”白玉珠一聽他這麼說,緊抿着脣壓抑着自己胡思亂想的思緒,她暗自深吸一口氣對上風夜寒狹長的深邃鳳眸,她輕聲道:“是我的問題,我只是還沒有準備好”

    或許,除非他有一天知道了真相,否則她真的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祕密。

    “總歸是我的不好,有些沒能把持住心緒說出了不該說的話,對不起玉珠,下次不會再這麼冒冒失失的開口了。”風夜寒柔聲地說着,說完他輕輕地在她髮髻落下親吻,微頓了一下語氣帶着堅定低聲對白玉珠言道:“雖然我很冒失的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玉珠,我會等,等到你願意接納我的一天。”

    他的承諾讓白玉珠心頭微顫,緊抿着脣沒有吭聲,她真的很想告訴他,自己早已全心接納了他,問題主要還是出在自己身上,然而,她不能,她只能緘默。

    這天,他們兩人沒有去壽德宮,而在偏殿發生了那些事讓白玉珠一整天都窩在寢宮裏,沒有出過一趟殿門,而風夜寒似是知道她的尷尬,他藉機去處理政事離開了東宮。

    通臂龍鳳紅燭靜靜地燃着,紅燭淚層層疊疊彷彿珍貴的紅珊瑚,白玉珠坐在殿內椅子上時不時的看向殿門口方向,可是,一直未等到風夜寒回來。她知道,他是在爲自己着想。“紫兒。”她喚道。

    “奴婢在。”紫兒立在層層削紗外恭敬地應着聲。

    “你可知道太子去哪裏了”白玉珠猶豫了一下出聲問紫兒,“他有沒有派人回來”通知會晚些回宮或許是不回了

    “奴婢不知道太子殿下去哪裏了,並且太子殿下也沒派人回來通知。”紫兒小心翼翼地的言道。

    白玉珠安靜了下來,以往只要他處理好朝事就會時刻陪在自己身邊,無論是被罰抄經書,或者是陪着自己無聊,他總是不厭其煩的似水溫柔伴在自個身旁,至少不會像今晚這樣這麼晚了還未回來,甚至連個人都沒派回來告訴她一聲。

    喜歡的深了,一刻不見他,她就特別想念,就連他忽然的消失,都讓她無所適從,無法受得了這種被冷落的感覺。

    想起在偏殿的那一幕,她的臉頰滾燙了起來,而她也在這時站起身走出了層層削紗,她看向紫兒道:“你陪我去找太子殿下吧。”

    “皇宮這麼大,去哪裏找太子殿下在說了,小姐現在可是被皇后娘娘罰關禁閉啊”紫兒直接脫口而出,然後看到自家小姐恍惚的神色,她當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忙狗腿般的道;“可能太子殿下還在處理朝政吧,要麼我們去前殿瞧瞧去”

    “也好。”白玉珠輕輕地應着聲,走了一步,她回頭看向紫兒道:“子心呢今個她沒發生什麼事吧”

    紫兒搖頭道:“奴婢讓她早歇

    着去了,沒發生什麼大事,倒是一些宮女們恭喜她。”

    白玉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往外走去。

    夜幕降臨,清涼的夜風吹散了白日的炎熱,顯得非常愜意,白玉珠坐在玉輦上去向前殿,然而處理政事的宮殿並未有風夜寒的身影,問及當值的奴才,奴才們卻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心裏空蕩蕩的,這種失落感讓她很難受,連她的臉色都透着一絲蒼白,而她卻並不知曉,反倒一旁候着的紫兒看到後,她出聲安撫道:“可能去鳳藻宮見皇后娘娘了吧。今個娘娘被皇后娘娘罰關禁閉,太子殿下這麼寵愛小姐,八成去勸皇后娘娘別罰你吧。”

    白玉珠失落的點了點頭,又覺得不對,甄皇后早就知道她的計劃,罰是想讓這齣戲演的逼真一些,更讓皇后她自己獨善其身,告訴別人她絲毫沒有算計李力。故此,也就沒必要去讓風夜寒給自己請罪什麼的,反倒他們母子有話都說的,皇后也不會瞞着他,那他到底去了哪裏

    “我忽然發現,我竟然連他平常去哪裏都不知道”她幽幽地說出了口,像是對紫兒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紫兒見自家小姐這麼悶悶不樂,她心裏也不好受,旁邊也沒旁人,她便沒有稱呼自家小姐娘娘,安撫道:“要不小姐先回宮歇着去,現在太子殿下正好回宮了也不定,反倒沒見到小姐在殿內,指不定也在到處找你。小姐先回去,奴婢派人跟着找找先,這樣可好”白玉珠聽紫兒這麼說倒也覺得也對,想了想她道:“你先回去,要是殿下在,你就告訴殿下我沒找到他會很快回來的。”

    紫兒想反駁,卻見自家小姐這般堅定,便只能妥協答應。

    因爲心裏空落,她面上看似很淡然,心裏卻是很難受,她出入宮門,他真要回去了自然會有人告訴他自己在找他,所以,他沒有回東宮。

    “這麼晚了,太子妃怎麼還未歇息”皇帝風元去往李淑儀宮殿時碰巧遇到了失魂落魄的白玉珠,他不由的驚愕問道。

    要知道平常神采奕奕的她,可從來不會露出這般讓人意外的情緒。

    白玉珠也滿滿的驚訝,她在玉輦上朝着坐在龍輦裏的風元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免了。”風元淡淡道,後神色平靜道:“你被你母后罰禁閉,竟敢不聽你母后的話半夜外出,要是被你母后知道了怕又要動怒了。並且太子呢怎麼沒看着你讓你闖禍。”

    “兒臣知錯”白玉珠請罪着,然後輕聲道:“夜深了,太子殿下還未回宮,兒臣擔心他才外出找他。”

    風元微微挑眉,片刻,他道:“在宮裏他不會出什麼事,倒是你不要闖禍纔是。太子傍晚時在朕的宮裏,現在”

    他轉頭看向一旁候着的首領太監問道:“太子去哪裏了,你可知道”

    首領公公看了一眼白玉珠,而後低聲道:“回稟皇上,好像去了祭祀殿”

    “祭祀殿”皇帝聽了之後也驚訝,然後他看向白玉珠道:“你去祭祀殿找太子吧。”

    風元是皇城的主人,任何事情相信都瞞不住他,所以白玉珠知道並無虛假,告別了皇帝,她的玉輦去向了祭祀殿。

    祭祀殿是供奉花神和風神的地方,白玉珠來過一次,是花朝節隨着甄皇后來祭拜而來的,祭祀殿正門緊閉着,並無旁人把守,就連一盞宮燈都未點燃,四周要沒有她玉輦上的燭燈怕是漆黑一片。

    她下了玉輦,執起掛在玉輦前面的花燈,她輕聲道:“你們都侯在這裏吧。”

    “是。”擡輦的人們恭恭敬敬的應着。

    推開了沉重的木門,一條長而寬的直路直通最深處的正殿,一路上四周安靜的讓人覺得這世界只有她一人,沒有人把守,沒有宮燈照明,只有她的手中的一盞花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祭祀廳裏一片漆黑,她站在門口片刻,輕輕地推開了門,撲面而來的是每天都會供奉的鮮花芬芳,還有花神和風神眉目含情的慈和神像。

    殿中,負手而立,頃長的身軀顯得身材挺拔高大,挺直的脊背透着無盡的孤寂,一襲玄色龍袍讓他彷彿融入在了漆黑的漩渦中,容不得她的打擾。這一刻,白玉珠覺得自己的心一陣生疼,她不知道他在這漆黑的祭祀廳中站了有多久,只知道當她看到他周身散發着的寂寥氣息時,她才明白,他的心是空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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