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夜凌的真面目
    白玉珠淡然的坐看夜凌,她道:“明白過來的也好,也免得日後反應過來了惱羞成怒。”

    “你的紅塵都控制不了我,你認爲我會惱羞成怒麼”夜凌淡聲反問,而後他看着她還在滴水的烏髮貼在臉頰,他便道:“你不願喝我爲你熬的薑茶,那沒其他事你還是回宮泡個熱水,然後讓宮女爲你煮碗薑茶。”

    “你還真好心。”白玉珠並不領情的淡淡道,然後她問道:“蕭王這次失敗,打算還想怎麼做而今我已同意地蠱之事,多少透露點消息想必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雖說我與蕭王並非一路,但背地裏將他們的事告訴他的仇人,這事我還真做不出的。”夜凌拒絕告知白玉珠她想知道的。

    白玉珠並不喫驚,有原則的人自然不會告訴蕭王的事給自己聽,她道:“如此,我倒也不勉強。倒是,我現在想想那天的事有點蹊蹺。”

    “願聞其詳。”夜凌道。

    “那天衆多刺客,完全將儀仗和禁衛軍牽扯住,按照道理你控制了我之後,完全可以讓刺客圍攻殺掉我,要知道,當時風夜寒的眼裏只有一個人,那人而非我,所以爲何會錯過那次最好的機會蕭王可是巴不得讓我早點死,還是說是你私下爲了護着我”白玉珠是思緒了下問夜凌。

    那天所有的刺客目標都是自己,而風夜寒眼中只有青鳥一人,棄自己與不顧。依蕭王對自己的怨恨定是想除之而後快,夜凌控制自己,然後可以完全輕鬆殺掉而非放虎歸山留後患。

    一個地蠱就真的那麼重要嗎種誰身上不是種啊,爲何一定是自己她還真沒想通夜凌爲何沒殺掉自己。原因呢

    “關於那天你遇刺之事你問我也是白問,因爲我不會回答你。”夜凌迴應白玉珠,因爲那天遇刺一事根本就不是蕭王所爲,他又如何去告訴她所想知的真相呢

    “你還真是守口如瓶。”白玉珠溫和的神情出現一絲譏諷,她道:“該講的都講完了,明天傍晚我等着看好戲,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已是起身,準備離開。

    “不送。”夜凌坐在原位淡淡道。

    白玉珠走了兩步,她轉身看向夜凌道:“我的身體可容不得太多的蠱毒,當初在宮宴上引碟便是你所爲吧,還有那小白蛇,想要在我身體裏種蠱,最好是把之前你下的毒的解藥給我,不然我很難接受自己身爲醫聖還反被別人下了這麼多毒。”

    “沒錯,都是我所爲,解藥我自會給你。”夜凌脫口而出,他道:“你不覺得那晚引碟的你很美麼。”

    “美不美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奇你怎麼招來蝴蝶的。”白玉珠問道。

    夜凌沉默了片刻,他道:“那是一種西域獨有的綠色曼陀羅花粉,無色無味,在我第一次遇到你的那晚上就將這花粉灑在了你身上,這種花粉遇皮膚就會進入體內,除了我根本就沒人能夠消除掉這花香。而這花香配合我的笛聲就能夠引蝶,平常我使用的時候是幫助藥草傳授花粉的,至於那白蛇,自幼就生長在綠曼陀羅邊長大的,自然能嗅到你身上的味道。”

    “難怪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你不趁勝追擊,至於那毒,就是通過白蛇的毒液進入我的體內。”白玉珠了悟,她道:“看來,我平日真該好好收集一點西域的毒術了。”

    “錯了,那次你被拓跋寒帶進蕭王府的時候,我救了你的時候順手將蠱蟲餵給了你,白蛇的毒液是爲了地蠱準備的。”夜凌很樂意爲白玉珠解惑,這其實並沒什麼可以隱瞞的,因爲以後他們會有六個月的相處時間。

    蕭王府白玉珠的臉色微冷了幾分,那天就是風夜寒隻身一人闖入蕭王府來救自己。現在想來,怕也是他爲了奪得自己好感纔不惜一切纔來的吧。現在想起以前種種,還真是如夢似幻。

    “是你救了我我記得是風夜寒救的我。”她神色冰冷的看着夜凌。

    夜凌似是思緒了下,他道:“若是歸根究底的話,我也不算救了你,的確是他救了你。因爲你和他在街頭時,是我控制了人羣將你們擠散,你才能被拓跋寒帶走。至於,這裏面的一份救你,那是拓跋寒想讓你做他女人的時候,我帶着蕭王出現讓拓跋寒中斷了對你疼愛的一部分。”

    白玉珠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她聽得出夜凌話中的意思,也更知拓跋寒的噁心手段,她冷聲道:“我可真不該問你這個問題。”

    說話間,已是距離夜

    凌有幾步之遙的她走向他,繼續問道:“我該殺了拓跋寒。”

    夜凌淡然的面對雙眸帶着陰狠的白玉珠,他迴應道:“其實你該諒解他,如果不是你使詐傷害了他的自尊心,他也不會如此針對你。不過,我好像看出的他對你很感興趣,你知道,男人們遇到棋逢敵手的對手總是會另眼相看,特別是用絕世露洗過臉擁有絕色容顏的女子。”

    白玉珠瞬間怔住,隨後陰冷的表情出現一抹驚訝的笑意,她笑道:“看來你對我頗爲感興趣,連這些細微的細節都觀察甚微。不過,你看出來也沒什麼大礙,絕世露本就出自西域,這沒什麼。”

    “的確出自西域,只是你能弄到絕世露,還真是不可思議,要知道絕世露西域僅有三瓶,女爲知己者容,用絕世露洗過臉,你的臉會容光散發,永葆青春,我倒是好奇,等你老的時候你擁有一張不變老的臉,世人會如何看你。”夜凌語氣中多了幾分好奇。

    白玉珠笑了,她道:“世間沒有女子不願意永葆青春,她們用盡一切手段只爲了美麗,尤其宮廷女子追求美麗是不惜一切手段。只是,她們都沒有我幸運,能得到絕世露。”

    “你怎麼得到的”夜凌問道。

    “你的問題真奇怪,你知道我底細,還問我怎麼來的自然是情報換來的。”白玉珠燦爛笑道。

    “那麼是三人中哪個給你的”夜凌繼續追問。

    “你的問題似乎有點多啊。”白玉珠已經是站在了夜凌跟前,她慢慢俯下身,近在咫尺的距離只是隔着一層黑紗,她完全看不到他的容顏是什麼樣子,但她能感覺到他正在盯着自己。

    她的好奇心被他給勾了起來,武功比自己都要高,還能無慾無求,這樣的男人該是長什麼樣的呢她還真想瞧瞧。

    “完全沒你的問題多。”夜凌語氣平淡的迴應白玉珠,只是下一刻,他的雙眸中帶着震驚,因爲他帶着的紗帽被白玉珠給取下。

    白玉珠愣住了,隨後笑了,笑的異常的無奈,只因面前自己一直用話題將夜凌牽制住心神,爲的就是想一睹真容,卻沒料到面紗之下還有一張西域雕圖騰的醜陋面具遮蓋了他的容顏,讓她很是無力,不過,她還是有收穫的,她看到了他擁有一雙血紅的狹長鳳眸,就像兩顆純淨的紅寶石,清透、無暇,似是從未染過塵世半點菸塵,這麼美麗的眼睛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你這麼一個心思謹慎的人,白白浪費了一雙好眼睛。”她不由嘲弄出聲。

    夜凌雙眸平靜的直視着白玉珠,他道:“那我該是怎樣的呢充滿歹毒亦或者憤怒”

    “沒有,反正就是不像你的人,你人和眼睛完全就像兩個人,很矛盾。”白玉珠退後了兩步,然後轉身,她道:“沒看到真面容真是無趣,錯過一次機會,下次怕是很難在得逞了,告辭。”

    說完,便是一躍不見了蹤影。

    夜凌望着白玉珠消失在黑夜雨中,他那雙平靜的毫無一絲漣漪的清透狹長紅眸中猶如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漣漪。

    “夜凌。”白玉珠剛走,拓跋寒便來了,一襲寢袍的他披散着紅髮,衣襟敞開外露他精壯的腹肌,那次被墨宣憤怒過後劃破的精緻五官上已是找不到半點傷痕,恢復的和從前一樣的妖異。他一眼就看到桌上的兩個杯子,還有一個溼透的黑色面紗,當然,還有一個黑色紗帽放在桌上,他盯着眼前桌案問道:“剛誰來過了”

    還沒等夜凌回答,他看向夜凌,看着他外露的一雙紅色眼睛,他也很是驚愕,他問道:“誰”

    夜凌的雙眸早在拓跋寒進來時平靜如鏡面,他看都沒看拓跋寒一眼,伸手拿過紗帽戴上,他的語氣回覆冰冷,他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未歇着。”

    “到底是誰”拓跋寒完全無視夜凌這些話,他固執問道:“除了我,還沒人能夠接近你,還有你的帽子,誰取下來的到底是誰”

    “白玉珠。”夜凌起身,他走向內殿道:“夜深了,早些歇着吧。”

    當拓跋寒聽到白玉珠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怔住了,然後瞬間就是滿臉的怒火,一想起他在那女人面前栽了那麼多次,而夜凌還和她深夜見面不說,竟是還讓她摘了紗帽,他豈能不怒。頓時,他朝着夜凌的身影怒喊道:“你從來不讓任何女子接近你,你怎麼可以讓白玉珠這歹毒的女人靠近你那女人上次給我下毒,害我痛不欲生幾個月,你就這麼對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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