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兩百八十一章 白玉珠的新身份
    有些事白玉珠是不能當着風夜寒的面去說的,不過,現在除了唯一一條不能說的祕密外,她說這些又有何妨,反正她和太后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情面可講。

    最是無情帝王家,這話一點都不假,在對皇家有利時,任何人都可以犧牲,老夫人就是一個例子。

    “這些事你和哀家說沒用,哀家並不清楚你平日的所做所爲。”太后立刻出聲迴應。

    “清楚不清楚,太后你自個心裏清楚,但玉珠我知道,太子肯定非常清楚這些事。”白玉珠說話間看都不看風夜寒一眼,她冷冷的直視着太后,語氣帶着鋒利。

    “我是清楚,可是這些事情你從未對我說過分毫,就連那夜我們碰面,你也是故意躲開我。”風夜寒很複雜的看着白玉珠。

    白玉珠冷笑了一聲,她冷聲道:“告訴你又如何不告訴你又如何反正都和你沒關係。”

    “若是你早些告訴我,我們之間就不會出現這麼多誤會。”風夜寒語氣苦澀對白玉珠言道。

    “可笑,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對你來說,我只是個被你提防的外人而已。”白玉珠終是轉頭看向了風夜寒,她的語氣猶如冰池內的水,散發着襲心的寒意。

    風夜寒張口欲言的望着白玉珠,百般話語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他們最初見面就是仇人,雖然他在憤恨之中把這份感情昇華成喜歡,但在她看來,說出口自己定會殺了她,她又豈敢呢,而他一想到這些胸口就又悶又痛。

    “太后,既然大家之間都無話可說,那麼就無情分可講。”老夫人看白玉珠把話說完,她冷眼看着太后說道。

    “何苦呢。”太后無奈的看着固執的老夫人。

    “何苦你要真在乎你我之間情分,現在就將玉珠放出尚德宮,老身接她回大將軍府,永不踏入皇宮一步”老夫人不假思索的說道。

    一聽到老夫人這話,風夜寒瞬間心頭一震,永生不踏進皇宮一步,如此的決絕讓他膽戰心驚,他不是擔心自己身體之中的毒,他是擔憂她一出宮就永遠消失,讓自己一輩子都找不到她在何處,她的性子,他是清楚的。

    “你這不是爲難哀家嗎”太后頓時無力說着,說的輕鬆,一旦白玉珠離開了,太子的性命就全交給他們手中,橫說豎說都是他們說了算,那她之前的所作所爲不是多此一舉麼。

    “太后放心,老夫人不會爲難太后,因爲玉珠是不會離開皇宮的。”白玉珠此時看向太后冷聲道。

    胸腔裏滿是忐忑不安的風夜寒在聽到白玉珠如此堅決的回答時,他愣住,他清楚她心裏明白她現在失去了一切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呆在尚德宮內白白消耗着日子,難得老夫人出面讓她離開,她卻選擇依舊呆在尚德宮,在他看來匪夷所思。

    雖然沒弄得白玉珠心裏到底有何打算,可她的這個回答讓他很欣喜,至少她不會離開自己,他還能見到她,如此便好

    太后望着白玉珠的眼神閃了閃,她大概猜出與梅花夫人有關,畢竟她們師徒之間是有誓言的,白玉珠雖然性子桀驁,可非常聽命與師命,她想,原因應該是這樣的。

    老夫人驚愕,她不免看向身邊的玉珠,她眼底帶着不解,沉聲道:“不許胡說,你必須要離開這裏,老身不會讓你在這裏受苦。”

    白玉珠搖頭,她冰冷的語氣溫和對老夫人安撫道:“玉珠並沒有受苦,留下來不是爲了太后和太子,只是爲了我心中的那個她”

    她所說的“她”指的是梅花夫人,不過,她知道,太后猜得出是誰,可風夜寒定會揣測到墨宣身上,這樣也好,反正也沒什麼可解釋的了。

    “玉珠”老夫人豈會聽不懂白玉珠隱晦說的是誰,她疼惜的看着她。

    白玉珠扯出一抹笑對老夫人淺淺一笑,然後在她看向太后時,她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冷冷道:“可我還是有個要求的,老夫人要來看我,這是天經地義,我希望太后能讓老夫人長進宮陪玉珠,其他的就沒任何要求。”

    讓太后擔心的就是老夫人,可白玉珠偏生就提及到了老夫人,這讓太后心裏一緊,稍加思緒後,她沉聲道:“可以,但哀家也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白玉珠直接問道。

    “除了老夫人,你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見,最重要的事樓蘭之事,哀家要你發誓不許插手。”太后脫口而出。

    “好。”白玉珠連想都沒想就

    回答了太后。

    白玉珠的乾脆利落,反倒讓太后微怔了下,然而她頷首道:“這樣最好。”

    話罷,她看向太子風夜寒嗓音冷冽道:“今個宮宴你不能離開這麼久,現在去宮宴上去,還有,這是哀家最後一次警告你,要是再膽敢來尚德宮一次,哀家上次說的話,你心裏是明白的。”

    風夜寒臉色一白,他當然知道太后話中所指是那些話,迫於無奈之下,他恭敬道:“是,皇孫以後不敢了。”

    “那還不快去宮宴上。”太后聽到風夜寒迴應,她沉聲說道。

    “是。”風夜寒只能應下,然後他情不自禁的看向了白玉珠,只是一眼,他的眼裏充滿了他對她的情意。

    然而,白玉珠在看到風夜寒狹長鳳眸中的情愫時,她選擇了別開眼看向了別處。

    風夜寒終是離開了,而太后在他離開後,她看着老夫人和白玉珠神情複雜道:“你們的性子太像了,一個比一個鋒利,但是,或許真如太子所說的那般,誤會重重,這些哀家是不會勸你們的,你們自己的事情該你們自己解決”

    微頓了一下,她又直視着老夫人道:“今晚上你既然露面了,也不能一直都不會宮宴上,我陪你回去吧,看玉珠的臉色很不好,還是不要打攪她,讓她多歇息的好。”

    白玉珠自然很想讓老夫人一直留在自己身邊,可太后說的也不無道理,自己這般虛弱只會讓老夫人心疼,這是她不願看到的,便勸着老夫人道:“太后說的也對,反正改命還可以來看玉珠的。”

    老夫人拗不過白玉珠,只要如此一說,她多說也無意,伸手撫摸着白玉珠冰冷消瘦的臉頰,柔聲道:“好,那老身改天再來你。”

    “嗯。”白玉珠溫順的應着。

    太后和老夫人是一同離開尚德宮的,這時,一直安靜的彷彿不存在的夜凌也收勢,胸腔內又一次翻滾不停的真氣讓他痛苦不已。

    服下白玉珠的丹藥,他語氣帶着一絲顫抖道:“不早了,你身子虛弱,還是早些歇息,我就先回雲照宮。”

    白玉珠察覺得到夜凌的混亂的氣息,她柔聲道:“多謝你。”

    “不用對我道謝,這是你我當初的約定。”夜凌話間已是站起身,嗓音溫和道。

    “我的藥可以連續服用,你回到雲照宮,不行讓拓跋寒他們給你運功療傷吧,這樣是最快恢復內傷的。”白玉珠嘴角噙着一抹弱微的笑意,她看着夜凌輕柔地說着。

    夜凌只是點了點頭,而後便快速的離開了尚德宮,當他剛走出尚德宮的宮門時,喉間怎麼都壓制不住的甜腥涌出口中,血的味道讓他複雜也揪心。

    恐怕這世上只有她,才能讓自己傷的如此重

    當老夫人和李會兒一離開宮宴後,風夜寒便離開了席位,殿上衆人的眼神都帶着複雜,太后倒是說了一些客套的話,然後也藉機離開了宮宴。

    宮宴上,歌舞昇平,舞姬們展現着她們曼妙的身姿,舞動出她們最美的舞姿,真正欣賞的沒有幾個人,今晚的宮宴安陽公主是主角,不少閨秀門心裏是嫉恨她的,但端莊大方絲毫不介意周圍的各種眼神。

    白清一晚上都沒有說過幾句話,在這時,他才轉頭看向身邊的白雪兒輕聲道:“雪兒,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不用小心翼翼的,這樣會失了你的身份。”

    白雪兒一聽這話,臉色一僵,垂下雙眸低聲道:“知道了,父親。”

    老夫人、太后、太子、李會兒四人一同進去宮宴大殿上,氣氛是一度冷僵和怪異,幸好甄皇后出聲才緩解了氣氛,可大家的視線總是在老夫人和太后他們之間來來去去的移動着,衆人對於他們的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

    歌舞依舊生平,白玉珠在夜凌離開之後就躺在榻上沉睡了過去,而陽天樓的墨宣此刻正從凝華手中接過一個用繡龍紋錦緞包裹嚴實的包裹。

    墨宣打開包裹,裏面放着一個精美的香木盒,盒子內擺放着一個用金絲龍紋綢帶綁着的玉軸,他的眼中深沉漆黑,他拿出玉軸然後拉開綢緞,慢慢一點點的展開,上面的字跡蒼勁有力,最左下角更蓋着夜郎國帝王的玉璽印章。

    他很滿意的看着上面寫着的字句,而後說道:“玉珠肯定會很震驚她的新身份,但她會感激我對她所做的一切”

    一旁凝華盯着那玉軸,狹長深幽的鳳眸之中此刻劃過一道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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