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八十章 獨孤景的到來
    白玉珠頓時一愣,微微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許久,她才很平靜說道:“隨意你。”

    趁着今天風夜寒離開,她好不容易與夜凌商量好了下一次放血的日子,此時,風夜寒又要說留下來陪自己,雖然她不願意,可也不想被他給察覺出什麼便只能應下。

    風夜寒這才喜悅的起身,這時,夜凌也端着藥進了內屋,他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夜凌,而後對夜凌說道:“我去沐浴,你好好照顧好玉珠。”

    “嗯。”夜凌很淡然的應道。

    風夜寒雖有不願意,可他還是選擇離開去沐浴,夜凌走到牀榻前先將藥碗放下,俯下身將白玉珠抱在懷中小心又小心的讓她背靠在軟墊之上躺好,他拿着銀勺輕輕地喂白玉珠喝下這碗特別的藥。

    “這幾天他會在我身邊陪着我,你記住今個白天我們之間的話。”在白玉珠趁熱將一口苦澀到她犯嘔的漆黑藥汁喝下後她對夜凌說道。

    “知道。”夜凌的語氣不帶一絲情緒的應道。

    白玉珠倒也沒有再說些什麼了

    風夜寒沐浴完之後親自喂白玉珠喫下夜凌親手熬好的藥膳,而後他才稍微用了一些晚膳便將她抱在懷裏睡了去。

    夜,寂靜無聲,被安排在偏院入住的藍溪所住的周圍也被侍衛所層層包圍,每天都被困在院子內不得外出,這樣的情況着實讓藍溪的心裏有些緊張。

    夜裏,元翎和楚帆來到藍溪所居住的屋子,進屋藍溪正好將孩子哄睡着,她看向元翎和楚帆疑問道:“怎麼這麼晚了你們兩人還不去歇着,可有何事”

    “一轉眼都大半個月了,一直被困在總督府,難道小姐不擔心嗎”楚帆眉頭緊鎖的看着慢慢走到一旁椅子旁坐下的小姐擔心的說道。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比起楚帆他們的擔憂,藍溪可是非常的自在,她伸手示意楚帆和元翎坐下,而後她意味深長道:“一旦我出了這總督府怕是那些刺客就會繼續追殺我,現在有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保護我,我還能有什麼擔心的呢”

    “小姐,這可不是長久之法,那太子妃娘娘不是簡單之人,脾氣又乖張,萬一那天有心生個什麼叵測之心”元翎眼中凝滿了揪心的看着藍溪小姐。

    藍溪定定地看着元翎和楚帆兩人一會,她出聲道:“你們可別忘記當初在山裏時,她讓我和孩兒喫下了毒藥,如果我貿然離開惹怒了連命都保不住了,你們有想過這些嗎”

    “屬下們想過,但是”楚帆頓時很無奈地的看着藍溪小姐,話說了一半着實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雖說她給我和孩子下毒很可恨,然而,救了我們命的是她,現在一直都在保護着我們的也是,她,再者,我們畢竟還欠她五十萬兩黃金與五行水,就算成功逃脫,甚至解開了身體之中的毒那又如何跟無心門作對比和夜郎作對還要可怕,後果不是我所能預料得到的。”藍溪一想起白玉珠,她就頭皮發麻、後背發寒,這個無心門大小姐不是自己所能得罪的起的,她便認真的對楚帆和元翎說道。

    “問題現在一直拖下去可不是個法子,宮主想必眼下還在很着急的尋小姐呢。”元翎帶着憂心的看着小姐藍溪言道。

    “這”提及宮主藍溪瞬間一怔,而後她想了想道:“明個我去見太子妃娘娘,我去探探口風,如果她還讓我們住在這裏,那麼我就讓她安排人去蠻荒通知三哥,你們安心。”

    “怎麼都無法安心,每天都被困在這個院子裏,院子外全部都是層層侍衛把守,就像我們是他們抓來的犯人那般毫無一絲自由。”楚帆眉頭緊蹙的看着藍溪小姐,他很不滿現在的現狀。

    “案板上的魚肉,他們隨時都可以處置了我們。”元翎在楚帆說完話,他便接過話說道。

    藍溪搖頭,她語氣溫和的安撫楚帆和元翎,她柔聲道:“你們放心,他們不會絕對處置我們,如果我們對他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當時在山裏也不會救我們,早就讓我們被刺客殺死罷了,還會如此多此一舉麼,我看這位大小姐、太子妃娘娘最想要的是五行水,既是如此就不會輕易的要了我們的性命”

    再加上,太子妃娘娘白玉珠已經得知自己所經歷的故事,還有自己一直護着的孩子是夜郎國的太子的子嗣,憑白玉珠還是夜郎國公主的身份,想必也會保護好自己吧

    “如果是這樣最好如果不是着實不敢想象。”楚帆很緊張的看着藍溪憂心忡忡的言道。

    “放心,我心裏有數。”藍溪輕笑了一聲安慰着藍溪。

    一時之間,屋內寂靜無聲,最好還是元翎開口言道:“既然小姐已有打算,現在夜深了,屬下們就先告退,懇求明天小姐去見上太子妃娘娘一面,至少也要安排人通知一下宮主纔是,以免宮主很擔心。”

    藍溪點了點頭,她輕聲道:“好,明個我會去見太子妃娘娘,不早了,你們都先回房歇着吧。”

    “那屬下們告退。”元翎話間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楚帆。

    楚帆無奈之下只能從椅子上起身看向小姐藍溪道:“屬下們告退。”

    “嗯,早些歇着。”藍溪微微一笑言道。

    元翎和楚帆一同離開之後,藍溪一人坐在屋內的椅子上,此刻,她的眼中滿是複雜

    翌日,藍溪早早起身,只不過在她走到離開院子的正門時卻被侍衛所攔住,她懷中抱着孩子柔聲道:“煩請你們稟報一聲太子妃娘娘,妾身有急事要見太子妃娘娘。”

    守在一旁的一名侍衛冷冷地看了看藍溪之後,他的語氣不帶絲毫情緒道:“等着。”

    “好。”藍溪一聽這話忙柔聲的應道,其實在她的心裏她還擔心侍衛攔住自己去見太子妃白玉珠,看來是多慮了。

    侍衛帶着佩劍快速的離開了門口,緊接着就有另外一位侍衛站在了他剛站在的位置上,彷彿一切都從未變過。

    這天白玉珠也起了個大早,因爲當她聽到獨孤景這三個字的時候,着實很驚愕,接着就是很欣喜的看着凝華,讓凝華快去將獨孤景帶來。

    而還沒將獨孤景帶來這裏的時候,凝華又轉身對她說起藍溪的時候,她又是驚訝了下,她差點都忘記還有藍溪被自己困在總督府內,這麼多天了,可是藍溪有什麼急事便對凝華說道:“讓藍溪來見我。”

    “是,大小姐。”凝華沒有稱呼白玉珠爲太子妃娘娘,而是很恭敬的稱呼大小姐的尊稱,說完話便快速離開。

    藍溪住的院子畢竟距離白玉珠近,很快她就被侍衛帶進了內屋,當藍溪看到還是和從前那般帶着面紗的白玉珠時,她眼中帶着驚訝,屋內充滿了藥的苦澀香氣,而就算帶着面紗也難掩太子妃娘娘白玉珠眉目間的蒼白虛弱,她恭敬道:“妾身給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請安。”

    一旁坐在牀沿邊上的風夜寒正在爲白玉珠捏着雙腿,天天躺在牀榻上白玉珠全身都痠痛不已,她本想叫丫鬟前來,可他不願意外人打擾便親自而爲。

    然而,聽到獨孤景三字的時候,他的心裏一緊,只因獨孤景這人可是與墨宣走的分外近,並不是好人。

    “免了,快坐下來吧。”白玉珠看向藍溪語氣溫柔地說着,而她只是看了一眼藍溪,而後的眼神都是看着藍溪懷裏抱着的孩子,微頓了一下,她看向藍溪說道:“藍溪,你把孩子抱來給我瞧瞧,我看看身上的傷好了麼。”

    “是。”藍溪聽完之後恭敬的言道,然後抱着懷裏的孩子走到牀榻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有太子妃娘娘與夜凌大夫的細心照顧,孩子身上的傷口痊癒,除了留下了傷疤其他並沒有什麼不妥。”

    有了之前第一次藍溪教自己如何抱孩子後,白玉珠已經學會了怎麼去抱嬰兒,她伸手從藍溪的懷裏接過孩子,襁褓之中的孩子此刻睜着大大的、水靈靈的漆黑眼睛正好奇的看着自己,當她將孩子抱在懷裏的時候,她眉目間滿是慈和,她柔聲道:“小寶貝,睜着懵懂的大眼睛看着我作甚嗯”

    藍溪看着太子妃娘娘白玉珠雙眸之中的寵溺和慈愛,這樣的眼神和上次的眼神稍微有一些區別,她驚訝了下卻沒敢說些什麼。

    “小傢伙,笑一個。”白玉珠抱着孩子溫柔的逗着小孩。

    一下子被白玉珠抱在懷中的嬰兒就咯咯的笑了起來,似是非常的開心,笑的很燦爛。

    “呀,他笑了,笑了。”這一刻,白玉珠欣喜若狂的看向風夜寒笑道,而後看向藍溪說道:“看啊,小傢伙笑了。”

    “看來他很喜歡太子妃娘娘。”藍溪畢恭畢敬的對太子妃娘娘白玉珠迴應着。

    風夜寒是看到白玉珠懷裏抱着的嬰兒在笑,但是在他看來最開心的莫過於白玉珠了,此刻的她眉眼彎彎,一雙眼眸帶着清澈見底的溫柔笑意,彷彿開心不已。

    “大小姐,獨孤景帶到。”就在此刻,凝華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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