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七十九章 你是負心的男人
    “隨口一說,你別多想。”風夜寒看白玉珠臉色一寒,他忙出聲安撫道。

    白玉珠看了看手中的信息,一張接着一張,看了很久纔看完,她已是眼睛有些痠痛,她擡眸看向風夜寒問道:“這些你都看過了吧”

    “全部都看過了。”風夜寒聽到白玉珠這麼說,他便開口迴應。

    “你怎麼看”白玉珠直視着風夜寒問着他。

    “淮西之事我並不打算過問,畢竟現在完全顧及不過來,淮北之事問題主要是淮北總督和校尉張子弦,兩人的關係是互相利用的,完全無法下手。”風夜寒直視着白玉珠很認真地說着,而後微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關於之前我帶你去看的災民之事,剛在回府之後我直接訓斥了淮北總督,讓他去將京城之內的災民全部安排好,至於被送出京城外的災民我並沒有多講,再者,我去了靠近蠻荒之地的森林,不過並沒有進去,就在森林口可以察覺到不少人在當哨眼。”

    白玉珠眉頭緊蹙,她看着白玉珠稍許,她想了想之後,她對他說道:“你過幾天安排一下將杜夫人直接進總督府,我要親自見她一面,如果安排不了的話,就準備一下我出府去見她,我倒是想要知道她如何與我解釋這麼多的消息她都沒有摧毀竟然還保存着。”

    風夜寒聽到白玉珠這麼一說,他心中帶着一絲驚愕,後道:“好,我會去安排一下的。”

    “至於淮北總督和張子弦的事情,我覺得張子弦爲人狡猾至極,而總督別看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顯然並不是很怕我們,依我看,還是查清楚張子弦將朝廷賑災的這一批糧草放在了何處,既然總督和張子弦聯手讓我們無法下手,那就從糧草上面下手”過了一會,白玉珠思緒了又思緒,她看着風夜寒又冷靜的言道:“對於士兵來說錢財都是身外物,唯有糧草是必須的,我想這一批糧草應該還在淮北,定是被藏在了何處,只要找到糧草在什麼地方,我就有法子對付張子弦,一旦從張子弦突破,對於突破總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風夜寒點了點頭,他看着白玉珠認真的說道:“這個想法我也的確想過,但是想要查找這批糧草,怕是我的勢力是無法觸及的,因爲沒有一點關於這些糧草的消息。”

    言下之意,他是想讓她幫自己一把,就算墨宣是無心門的少主,但白玉珠也是無心門的大小姐,她一手掌握着整個無心門的情報,她要是幫自己去找糧草會更加簡單,對於無心門見縫插針的手段,他向來是非常的佩服。

    “放心,糧草之事我會幫你找到,這張子弦敢在背後戲弄你我,實在不知好歹。”白玉珠的眼眸帶着寒意,她的語氣帶着咬牙切齒。

    “勿惱,注意自個身子。”風夜寒一看白玉珠因爲校尉張子弦背地裏詆譭自己與她的事情很生氣,她的身體又這麼虛弱,他自當不敢讓她多加生氣,輕聲哄着她。

    “無礙,雖然身體很虛弱但還不至於讓毒繼續發作,我不爲自己也要爲自己的孩子着想。”白玉珠話間垂眸看向被錦被蓋在身上的腹部,眼中帶着擔憂又帶着慈和。

    風夜寒看到白玉珠這般無可奈何的神色,他俯下身在她的脣角落下輕輕一吻,他對上她略顯驚訝的美麗眼眸,他語氣輕柔道:“無論我多麼的想不要這個孩子,可我知道我永遠無法說服你,所以,孩子既是想要我便不在勸你,只要你高興你好好的。”

    白玉珠聽後驚訝的面上最後露出一抹輕笑,她看着風夜寒溫和說道:“難得你會這麼看得開,着實不易。”

    “你的固執我又不是不清楚,我說的再多再有理,你不聽我也毫無半點法子。”風夜寒伸手輕撫着白玉珠的臉頰鳳眸帶着溫柔地說着。

    “算你識趣。”白玉珠不由輕聲笑道。

    稍微停頓了一下,她眉眼彎彎看着風夜寒,語氣溫柔地說道:“今天你也累壞了吧,你這麼多天一直都在細心的照顧我,今個就好好的沐浴,好好的用膳,別累壞了,畢竟日後多的是事情等着你去忙呢。”

    風夜寒看着關心自己的白玉珠,心口一暖,狹長的鳳眸之中帶着溫柔似水,他輕聲應道:“好,你說什麼我都願意聽。”

    白玉珠微微挑眉,她眼中帶着探究的看着風夜寒道:“今個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從外面回來就跟變了

    一個人一樣”

    他可是對自己說過相敬如賓的人啊,怎麼又忽然變得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此曖昧

    “沒有啊。”風夜寒聽到白玉珠這麼一說的時候,他反倒微怔了下言道。

    白玉珠定定地看着風夜寒很久,她才帶着疑問的問道:“難道你現在是在刻意討好我,好讓我利用我的情報幫你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大可不必,我之前答應過幫你便是說到做到,至少我們倆之間是有交易的,誰也不欠誰,你用不着這麼巴結我。”

    “巴結”這下子輪到風夜寒不解了,他眼中帶着思緒的看着白玉珠一會,這才眼中出現一抹了然,他無奈的輕笑道:“你啊,胡思亂想什麼的,我我對你好是應該的,我的太子妃。”

    “是麼”白玉珠帶着一抹疑慮的看着風夜寒,又是自己是他太子妃這個來做藉口,他的心裏真正想的又是什麼誰曉得呢。

    “是,我的太子妃。”風夜寒的指尖輕撫着白玉珠緊蹙在一起的眉頭,輕揉着似是想將她眉心間的憂愁全部給揉散開。

    白玉珠將信將疑的看着風夜寒沒有再說些什麼。

    風夜寒看到白玉珠不太相信自己,他知道她心裏爲何會這麼想,畢竟事情都因自己引起,爲此,他打算找個話題轉移開話題,便一手放在白玉珠腹部上,他語氣帶着好奇的問着白玉珠道:“你說,會是男孩還是女孩”“那誰知道,最好是男孩。”白玉珠聽到風夜寒這麼一問,心中瞬間一柔,想起與太后的交易她臉色微僵了下輕聲地說道。

    “我倒是希望是女孩”風夜寒看着白玉珠故作淡然的神情,特別是她眼中在說起孩子時出現的慈愛,着實讓他看到心裏滿是柔意,他輕聲地對她說道。

    “不,還是男孩好。”白玉珠對風夜寒搖了搖頭,她看着風夜寒說道:“是男孩就可以繼承大統,是女孩一點用都沒有。”

    不是她偏心,而是她很清楚自己將要面臨的所有事情,生在皇家的公主有幾個是幸福的風元倒是有幾個公主,卻早早的夭折了,想在皇家立足好好的活着長大簡直比登天都難,所以,風夜寒能夠如此的平安無事活過來也全靠甄皇后的手段。

    在說了,皇家的女兒全部都是被利用的下場,生在皇家的男人有爭權奪利,女人就是男人們手中的棋子,隨時都是被利用丟棄的下場,她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一面。何況,太后也想要個男孩吧,可以穩穩的坐上世子的寶座,並且是個男孩的話就可以幫自己穩固自己的勢力,男孩有繼承大統的權利,自己的兒子一旦成爲世子,然後再成爲皇帝,誰敢對自己有個歹心

    “這話有些嚴重了”風夜寒聽着白玉珠這話心裏發酸,他忙出聲安撫道:“要我說最好是龍鳳胎,你喜歡男孩,我喜歡女孩,男孩隨我,女孩隨你傾國傾城”

    “纔不要隨你做負心人。”不等風夜寒把話說完,白玉珠直接脫口而出。

    風夜寒頓時面色一僵,無奈道:“你啊,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都說以前都是我的錯了。”

    “我現在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你還是條負心的毒蛇。”白玉珠扁了扁嘴看着風夜寒說道。

    “哎”風夜寒長嘆一聲,對於這點他不可否認,自己真的是徹底的傷了白玉珠的心,不過這樣的話題說下去只會給她心裏添堵。

    明明他是好意轉移話題讓她開心的,豈會讓她如此不高興,自己還真是沒找對話題,當然,他也很清楚白玉珠爲何執意要男孩的原因,他想了想道:“你說,要是男孩的話,我們取個什麼名字好”

    “這取名的事情又輪不到你我做主,到時候母后和父皇比誰都急會給孩子想好名字的。”白玉珠又是語氣淡淡的回答着風夜寒,微頓了一下,她看着無奈的風夜寒說道:“你就甭來哄我高興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去生氣,生氣對我自己不好我知道的,天色不早了你快去沐浴吧,沐浴完後陪我一同用膳。”

    一下子被白玉珠給看穿了心思,風夜寒有些無奈,不過她既然這麼說了,他再繼續說下去只會不妥,便應道:“好吧,我就先去沐浴,不過,我話說前面,我打算在你身邊陪你一些日子,直到我派人去查出淮北糧草與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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