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四十章 拆穿陰謀
    當獨孤景看到來人是拓跋寒的時候,整個人都爲之一震,臉色陰冷帶着驚慌道:“你不該來的。”

    “我爲何不該來”比起獨孤景的慌亂,拓跋寒可是一派淡然的大大方方坐在一旁椅子上,而後看着臉色分外緊張的獨孤景笑道:“不用這麼緊張,沒人發現我來找你。”

    “你知不知道在我們的周圍有多少高手在隱藏着,你想害死我麼”獨孤景滿臉憤怒的怒斥着拓跋寒。

    對於拓跋寒的忽然到來讓他震驚,畢竟拓跋寒該在京城纔是,忽然來到這裏,還住進總督府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更讓他害怕的是爲了保護大小姐白玉珠,風夜寒動用了所有高手包圍了整個總督府,簡直是將總督府保護的滴水不漏,拓跋寒來見自己肯定是要被人給發現的,然後傳到大小姐的耳中,他很清楚,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的怒斥和排斥。

    他本來就很擔心自己被大小姐發現自己的異心,現在拓跋寒直接來見自己,這要是被大小姐知道,那他可以滾的越遠越好,輕則被趕走,重則他將失去一切。

    “高手如何反正我來見你,沒有被人發現就好。”拓跋寒一點都不在意獨孤景的震驚,微頓了一下,他立刻問道:“對了,少主交代你的事情,你處理的怎樣了”

    無論獨孤景有多麼的盛怒,面對拓跋寒的忽然疑問自己要對大小姐下藥的事情,他萬分的震驚的已經顧不上擔心被人發現拓跋寒來見自己,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拓跋寒道:“你怎麼知道的”

    拓跋寒嘴角噙着一絲好笑的看着眼前震驚萬分的獨孤景笑道:“我們可是同坐一條船的人,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來淮北的目的呢說吧,處理的如何了”

    他至今是沒見到白玉珠,不知道白玉珠到底是怎樣了,而夜凌閉口不提白玉珠,風夜寒這冷酷無情的男人就更不會理會自己了,所以他在見不到白玉珠的前提下,便只能問獨孤景了,至少,他們可是將希望寄託在了獨孤景的身上。

    “沒有做到。”獨孤景狠狠咬牙怒視着拓跋寒道。

    “沒有做到”拓跋寒聽到之後很是震驚,又道:“你來了淮北這麼久,你竟然到現在還沒做到獨孤景,我可和你說了,少主吩咐的事情你沒做到,要是少主生氣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你不要心軟,讓她小產是爲了我們好。”

    “我根本就無法接近。”獨孤景看着面前冷傲的拓跋寒,他袖中的雙手死死緊握,真是恨不得將他狠狠的踩在腳下。

    “無法接近你就要想方設法的去接近,你可知道我這次特意前來淮北就是爲了你而來。”拓跋寒陰冷着臉,語氣帶着一絲鋒利的看着獨孤景又道:“誰都知道我與白玉珠之間不和,我一旦來了淮北,她要是龍裔有個好歹所有人都會懷疑是我做的,故此,我將一切事情背在了自己頭上,你卻連事情都辦不妥,還拿接近不了她做藉口,這樣的藉口你相信嗎”

    “我的確接近不了她,唯一一次差點接近了她,被太子風夜寒打出嚴重的內傷,多虧了她給的療傷聖藥才讓我身體好了,不然我到現在內傷還沒好。”獨孤景也是非常的氣惱的看着拓跋寒。

    讓大小姐白玉珠小產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他願意要做的,如果不是少主的懇求,他絕對不會同意這麼做的,可惜,他沒硬下心腸答應了少主,可當他看到大小姐如此痛苦不堪的爲了保住龍裔的時候,他一點都下不了手,並且也沒機會下手。

    “這不是藉口。”拓跋寒神色冰冷的看着獨孤景。“不要爲你的無能找藉口,誰都知道只有你才能接近她,你竟然還用這樣的藉口來搪塞我,獨孤景,你可真是可惡。”

    “我說過我無法接近,從我來到總督府的第一天起,太子風夜寒似乎就已經清楚我想要做什麼,安排了侍衛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並且凝華、夜凌輪流保護着她,從來沒有與她單獨相處過,不可打草驚蛇的我當然不會貿然動手,因爲我不是她的對手。”獨孤景滿腔的怒意看着拓跋寒。

    “我不管,你必須在這些天內讓她小產,要是讓她回到京城你連半點機會都沒有。”拓跋寒絲毫不理會獨孤景的苦衷,他冷漠的看着獨孤景言道。

    “我說了,我接近不了

    她。”獨孤景本來壓低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很多,他怒道:“指不定她已經在懷疑我的用心,肯定風夜寒告訴過她,因爲我有很多天連遠遠看着她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她甚至還下了殺無赦的命令,如果我出了總督府就直接殺無赦,你覺得我能動手”

    “殺無赦”拓跋寒在聽到這三個子的時候他是震驚的,“你是說她對你下了殺無赦的命令”

    “沒錯。”獨孤景沉聲應道,又道:“我懷疑她已經知道我此次來的用意。”

    “如果她知道了你的用意你認爲你現在還能活着嗎”在獨孤景話罷,拓跋寒冷笑了一聲,他冷冷道:“白玉珠這女人,真要發起狠來是六親不認的,她要是真識穿了你還會留你的性命不把你大卸八塊纔怪。”

    獨孤景當然知道拓跋寒所說屬實,如果被大小姐白玉珠知道自己接近她的用心,她一定會不顧他們以前的情意直接殺了自己,這就是她,遇到觸犯她底線的事情絕對會乾淨殺絕。

    並且,他這麼說還有一方面的原因是讓拓跋寒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接近她,所以無法下藥,這樣少主問起來,拓跋寒只要開口也算是幫了自己一次,他到底還是不願意傷害大小姐的。

    拓跋寒看着獨孤景無可奈何的樣子,他沉聲道:“淮北的事情他們全部處理好了,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獨孤景迴應着拓跋寒,微頓了一下又道:“我在這裏閉門不出數日了,豈會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剛也說過了,她下過命令整個總督府誰也不準離開總督府半步,違令者殺無赦,你認爲我會離開嗎”

    “你可真膽小”拓跋寒看着獨孤景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輕蔑。

    “你膽大你去啊。”獨孤景在看到拓跋寒眼裏一閃而過的鄙夷時,氣不打一處來,滿腔怒意道:“你們一個個本領通天怎麼不去,反而讓我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去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還是傷害我在意之人,簡直混賬。”

    “這怎麼叫傷害”拓跋寒冷冷地看着明顯滿臉怒意的獨孤景,他冷聲道:“白玉珠身體裏面有蠱毒,如果她要是生下龍裔,她定是會母子不保,少主讓你這麼做也是爲了她好。”

    “爲了她好呵”獨孤景臉上帶着可笑的看着拓跋寒,他憤憤道:“少主的懇求我當然認爲是爲了她好,然而今天你一來我就並不覺得這是爲了她好,你和她不和我是知道的,故此,我看你們是想讓她小產失去龍裔,坐不穩太子妃之位吧,你的皇妹安陽公主下嫁進東宮做側妃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看你們是想將她趕下太子妃之位纔是,而少主一直想帶走她,怎奈一直沒有機會。”

    如果拓跋寒不來找自己,不來問自己事情處理的如何了,他定是一直認爲少主讓自己對大小姐白玉珠下藥是爲了大小姐好,可是,拓跋寒來了,拓跋寒本性他很清楚,所以,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是被少主給算計了,因爲從一開始他就是知道少主一直想讓大小姐離開大雲,但是,大小姐就是不離開,這讓少主很無奈又沒有辦法。

    若是大小姐一旦生下龍裔,東宮太子殿下後繼有人這會讓她太子妃之位更加牢固,誰也不能拿她怎麼辦,更重要的是有了孩子的牽絆大小姐豈會拋棄自己的孩子離開大雲

    他這才徹底的明白過來,少主的私心是多麼的可怕,竟然對大小姐白玉珠心生如此歹毒的想法,他可是知道玉珠爲了腹中龍裔不惜放血來保全龍裔,如此痛苦之時她一直都在忍着,爲的只有一個,就是她要生下龍裔,他本就於心不忍心疼她,現在他在得知拓跋寒、少主他們的本意時,他心中所有的矛盾有消失無蹤,只因他不會再矛盾到底下藥還是不下藥,他一下子腦中一片清明得到了答案。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拓跋寒冷靜的看着憤怒的獨孤景,繼續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她小產才能得到太子妃之位,在說了,我可是對我的皇妹非常有信心,只要太子風夜寒回到東宮,我敢肯定我的皇妹就會讓他日日夜夜守在她的身邊,離不開他,在說,太子妃之位已經可有可無,皇嗣纔是最重要的,要是白玉珠生下了郡主,我的皇妹生下皇長孫,到時候就什麼都到手了,誰會理會白玉珠呢。”

    “可笑。”獨孤景冷冷出聲,“要是她生下的不是郡主而是皇長孫呢那你們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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