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惡毒婆婆治家有妙招 >第六十五章 被冤枉
    說起這於家的話,於建德還是有一本賬的,自己算是於家的老三了,這於家老大老二都覺得父母偏向於建德,後來在老人臨終的時候,將分割給於建德的那點家產也都一分爲二了,而這件事,於建德是心裏有數,自己是撿來的孩子,他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

    當初,自己是帶着家裏人出來的,一樣東西都沒有拿,如今這他們的人竟然還欺負自己的老婆子了,於建德放下手裏的鐵鍬,一句話就沒有說,轉身就要離開。

    大奎正在端泥,看見自己的爹臉色不對,丟下鐵鍬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了,急忙對身後的二奎說道:“二奎,你先給工匠伺候着,我去看看爹去。”

    於建德披着一個襖子,抽着一個旱菸棒子,邁着焦急的步子,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於老二的老婆曹氏,被禾苗刺激的受不了,攥着拳頭過來就要打禾苗的臉,禾苗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關於原主的一些記憶,那個時候,原主可不就是被這個女人用拳頭揍過嗎?

    這一回,禾苗暗暗發誓:“以往都是你勝,這一次,我不光要你敗,而且要撕爛你的臉皮讓村子裏看看。”

    曹氏的拳頭過來了,禾苗冷笑一聲,上前接住了她的拳頭,嘴角抽搐:“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在你們家還沒有欺負夠呢?”

    話畢,狠狠的扭動了一下曹氏的胳膊,只聽見曹氏一陣殺豬聲,陣陣傳來,刺耳又悽慘,站在一邊的人也愣住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往日的話,這不是也是曹氏在教訓禾苗嗎?這一回怎麼換了個位置,衆人這下都指着曹氏紛紛的議論了起來:“你們覺得是誰的原因多一點呢?”

    旁邊的胖嬸子瞥了一下嘴:“哎呀,這還用說嗎?以前的可不都是這個曹氏在欺負人家禾苗嗎?怎麼的,這如今看見禾苗有本事了,弄了一頭羊羔,這準是心裏開始彆扭了,故意來挑撥是非的是不是?”

    胖嬸這麼一說,衆人也都紛紛點頭:“我看也差不多啊,按照平日的規矩,這可不是都是曹氏在領先鋒嗎?如今怎麼了?活該!”

    當然了,也有向着曹氏說話的,老遠看見禾苗揹着一個肥碩的羊羔過來,自然是心裏各種的不服氣了,於是便有人在人羣裏喊了一句:“我怎麼覺得這不全是曹氏的事情呢,會不會禾苗的羊羔是偷來的呢,這山上有羊羔呢?誰家的羊羔呢,還不趕緊的上山去看看去呢,切不能便宜了這個小賤人呢?”

    這時候理正從裏屋走了出來,站在了禾苗的面前:“我看你們是一個個眼紅人家禾苗能有今日的收穫,你們大家也都看見了,禾苗在我們鎮上那都出了名的,夜來香,有多人被夜來香那個地方害的家破人亡的,想想看要不是禾苗的話,還不知道要害多人家庭呢?做人要懂得感恩,這羊羔自然是好心人給禾苗送的,你們誰有意見,就站出來儘管跟我這個理正說。”

    理正這麼一說,頓時沒有人敢說話了,卻沒有想到曹氏哭嚎開了:“你作爲一個村子裏的理正,爲什麼要這麼偏頗的做事,你可知道,這個禾苗就是作風不正,要知道我婆婆怎麼死的,還不是被她給藥死的嗎?這句話,我現在說出來,還希望衆人都認清這個女人的陰狠。”

    禾苗蒙圈了,這之前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可是,如今跟誰去說呢?誰又能相信現在的這個禾苗不是以前的那個禾苗呢?誰又能相信她不是那個毒死婆婆的兇手呢?“

    禾苗看到倒在地上的曹氏,氣得渾身發顫:“這種事情你也能輕易地說出口,你可知道,這是要負責的,你有什麼辦法能夠證明是我殺害了婆婆的呢?”

    “哼,這還不簡單嗎?婆婆那個時候最瞧不起的就是你,經常罵你打你,你給婆婆下藥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你覺得我會說錯嗎?”

    這時候,於建德剛趕到了,正好就站在人羣,聽到這句話就震驚不已:“什麼?難道我娘真的就是被禾苗給毒害的嗎?”

    於建德的渾身顫抖着,於建德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就被於家老倆口收留,於家老夫人一心一意的照顧着她,甚至兩口子疼他勝過自己親生的,想到這裏,於建德一行清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他一步一步朝着曹氏走了過來,一把將於氏給抓了起來,此時,他的脣齒已經在顫抖了:”說,你剛纔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有沒有證據證明她就是害了我孃的人?說!“

    於建德狠狠的卡了曹氏的喉嚨,她的一張臉頓時成了青紫色,而此時最要命的是於建德一張臉,老淚縱橫且帶着一股難言的憤怒,幾乎要活活的將曹氏給掐死。

    曹氏不住在地上掙扎着,一隻手緊緊抓住了於建德那雙猶如鉗子一般的雙手,臉上沒有一點血色了。

    禾苗趕緊上前一把推開了於建德:“你這個老東西,你想掐死你嫂子嗎?你讓那個她開口說話,到底我是怎麼毒死孃的,這個害鍋我不背,就這樣死了,豈不是我永遠要背這個黑鍋了呢?”

    於建德的一雙手,這才鬆開了曹氏,但身體卻在劇烈的顫抖着。

    曹氏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喉嚨,長出了一口氣,再一次傷心的說道:“建德啊,你今日就是掐死我也沒有用,確實是你老婆毒死了娘,這件事是當初大嫂不然那個說的,大嫂說,如果說出來的話,禾苗就活不了,於是,我禁不住大嫂的央求,這才答應了下來,不再給外人提及這件事,自然,你兩個哥也全然不知道這件事的。”

    禾苗知道此時自己沒有退路了,只好指着眼前的曹氏說道:“你在這裏要誣陷我,是不是?你知道娘活着的時候根本就不讓我靠近,又怎麼會讓我端水送飯呢,直到臨死,我也只能遠遠的看着,說來,我是個不孝的兒媳,只能讓她老人家生氣。”

    禾苗只能大概的猜測,根據原主留給自己的那一點模糊的記憶去推測,她一邊說着,一邊哭泣着。

    於建德也覺得是,一個勁的搖頭,再次上前抓住了曹氏的脖頸:“這可是殺人償命的事情,你最好別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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